车太元飞快地爬起来,由于昏迷太久,猛地一下站起来,脑袋一阵眩晕。车太元踉踉跄跄差点没有站稳,赶忙扶住墙壁。
咦?这枪是谁的?知道此时,车太元才发现手中攒着一把枪。左右瞄了瞄,小巷里很安静,一个人也没有,真奇怪,难道这枪是从天而降的?
别看车太元老头是警察,车太元也见过枪是什么样,但是老头子管的严,从来不让他碰枪。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稀罕,车太元从小到大就梦想着能拥有一把枪,有了枪谁喊敢惹他。
今天也不知道是吉星高照还是怎滴,先是不明不白地被人救出来了,接着从小梦寐以求的东西也不明不白地到了他手中。
哈哈哈,上帝垂青,我车太元运气来了。
“他在哪儿,快抓住他”
车太元还在仰头大笑,突然冲过来一群人把他按在了地上。一阵拳打脚踢把他打蒙了。
“喂,你们是谁啊?知道我是谁吗?我老爹是警察,你们还不住手”,车太元紧紧护着头部。真特么的莫名其妙。我怎么了,就来了一群莫名其妙的人把我莫名其妙的打了一顿。
“警察?我们打的就是警察”,车太元不说还好,一替他老子的身份,打他的人更加来劲了。
“行了,再打,老子当真要还手了”,车太元奋力地挣扎着,无奈按住他的人实在太多,他一个身虚体弱的花花公子,任何是一群大汉的对手。
“****的,还敢还手,往死里揍他,给老大报仇”
“对,打死他,给老大报仇”
车太元被打毛了,我靠,真以为人多,老子就怕你们啊,老子有枪。趴在地上,车太元也看不清谁是谁,管******,眼前有这么多只脚,照着开枪就对了。
脚太多了,根本不需要瞄准,车太元怒火攻心,也没有想过后果,指头一动。
砰!
枪响了。
“啊!”,一个混混应声倒地,捂着脚惨嚎不止。
枪一响,一群混混吓的往后退了几步,但是并没有四散逃开,依旧成包围态势。
“二哥,怎么办?”
“这小子有枪,我们不可硬拼,唯一的办法就是报警,让警察来对付他”
“可是他说他老头是警察,万一警察袒护他怎么办?”
“敢,我们就在这里守着,那儿也不去,他要是敢逃,我们就跟他拼了,警察要是敢袒护他,在这三不管地带,还不是警察说了算的”
两个混混似乎故意很大声地说话,就是想要车太元听见。车太元也听见了,听说他们要报警,这可是他巴不得的事儿。就算他父亲不是警察,他也能说清楚,是他们先打他的,他这算是正当防卫,至于枪是哪里来的,一句话,捡来的。
爱信不信,这枪确实是他捡来的。
双方就这样僵持着。都在焦急地等着警察到来。
警察总署刑事课课长办公室里,金仲赫头痛的要命,好不容易有了个怀疑的对象,可是拿那天在宾馆收集来的烟头作了化验,居然在资料库里找不到任何关于此人的信息。没有犯罪记录,没有违章记录,甚至没有任何身份记录。
这说明一件事儿,这个人有问题,别的不好说,至少身份不明就是个问题,这样的人要是犯罪的话,抓起来犹如大海捞针。
他到底是谁呢?为什么连身份信息都差不到?
两天来,金仲赫想破了脑袋也想不通这个问题。后来,一次的灵光闪现,让他想到了一种可能。那就是此人是个外国人。只有这样才解释的通。
想到这里,金仲赫又想起前些天的那张通缉令,通缉令上的逃犯貌似就是个华夏人。难道那个人就是那个逃犯?可是长的一点也不像啊?难道整容了?嗯,有可能,我们大韩民国的整容术在全世界都是赫赫有名的,以至于现在的很多孩子生下来,就被父母抱去作亲子鉴定。
即便想到了这一点,金仲赫也拿晓峰没有办法。证据,一切都讲证据。警察办案,没有证据,一切都是空谈。
金仲赫颓废地靠在椅子上,思量着这几天发生的枪击案,一件一件就像过电影一样在他脑子里重现。
忽地,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
“课长,不好了”
金仲赫本来就烦躁之极,属下这样没头没脑地闯进来,头前一句话就很不吉利,金仲赫怎能不恼,“什么事儿,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课长,有发生了一起枪击案”
妈的,每天一件枪击案,还让不让人活了。
金仲赫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动都没动一下,“这次那个倒霉鬼成了凶手?”
“就是从宾馆枪击案中离奇失踪的车太元”
“什么?”,金仲赫坐不住了,呼啦一下站了起来吗,双手撑在桌子上,“现场在哪儿?谁是受害人?”
“现场在三不管地带,车太元已经被一群小混混给困住了,车太元一共开了两枪,造成了一死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