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玉:“与妹妹说完话了?”
百里屠苏点头。
红玉:“看样子还说妹妹知心。”
红玉:“百里公子进屋前与出来后的神采可是全然不同,莫不是说了许多暖人心的体己话?”
百里屠苏:“……”
百里屠苏扶额。
红玉:“嘻,不逗公子了。”
红玉:“红玉也去四处走走。公子醒来不久,还要多歇息才是。”
回到房间休息,一夜过去。
岳兴白:“今日风和日丽,天气甚好,我们几个干嘛要闷屋子里,不去外面走走??”
红玉:“猴儿真会顾左右而言他,之前不知是谁先说要来探望百里公子,到了这儿又装作一副不相干的样子。”
岳兴白:“我哪有装作不相关!不,我是说,那人是谁?”
岳兴白:“这么找没趣,要来瞧张木头脸,反正不是我!”
襄铃:“屠苏哥哥……你好些了吗?”
百里屠苏点头。
红玉:“既是如此,今日再稍作休息,明天一早便启程去衡山。”
岳兴白:“衡山离这儿好像挺远,这么多天,也不知少恭怎么样了!”
岳兴白:“……唉,孔萍她……她又为什么会帮着那些人呢?一定是哪里搞错了……”
岳兴白:“那什么混蛋雷严要是敢害少恭,本少爷一定把他揍得连他妈都认不出!”
风晴雪:“少恭一定会没事的,那些人不是还想请他帮忙?”
岳兴白:“什么帮忙?就是炼些伤天害理的破烂丹药,少恭才不愿意跟他们同流合污!”
百里屠苏:“今日便往衡山亦可。”
红玉:“我看还是莫要托大。”
红玉:“百里公子的凶煞之气发作起来委实吓人,早先昏迷了整整三天,不过昨日刚醒,若此时上路,我们也放心不下。”
岳兴白:“对啊,我一直想问,那铁柱观的狼妖什么来头?”
岳兴白:“该不会是木头脸你太弱了吧?随随便便就被打趴。”
红玉:“猴儿不懂莫要乱讲,铁柱观在诸修仙门派中虽声名不盛,却也并非默默无闻,尤其十七代掌门道渊真人乃众所皆知的道术天才,既能由他亲自出马禁于水底,定非等闲妖物。”
红玉:“百里公子独身一人将其除去,已是不可想象的惊人之举。”
岳兴白:“……简单说,木头脸其实很厉害,要换了别人早死一百遍了?”
岳兴白:“是因为所谓的‘煞气’才这么强?听你们一直说,那到底是什么玩意?”
百里屠苏:“……”
红玉:“公子若有顾虑,不说亦是无妨。”
百里屠苏:“……我与师门之事,已将诸位牵连进来……自当讲个明白。”
岳兴白:“哈,木头脸你早该开窍了,我们如今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呃,我是说那什么同舟共济,要夺回玉横、抢回少恭,哪还有遮遮掩掩的道理?”
红玉:猴儿少些废话,越发像江湖粗汉,好好的事被你说的如草莽匪贼。
岳兴白:“哪有,我这叫入乡随俗……”
岳兴白:“木头脸,别理这女妖怪,反正我的意思你明白,快说快说。”
百里屠苏:“……”
百里屠苏:“……我幼时原本住在一个山中小村里。”
百里屠苏讲原委大致讲了一遍。
岳兴白:“……每到朔月都要发作?就没办法治好?”
百里屠苏:“不知从何而来,亦无从找寻治根良方,唯昆仑山清气与晴雪所习心法具抑制之功,另有焚寂亦可吸煞。”
岳兴白:“哇!这也太胸闷了吧?”
岳兴白:“要不就一辈子困山上,要不就一辈子和人绑一起。”
风晴雪:“绑一起?”
岳兴白:“没没没,我不是说你人很糟,只是随便形容一下。”
风晴雪:“……?”
襄铃:“屠苏哥哥一点都不记得,是谁害了你们村子里的人吗?”
百里屠苏:“只得一些不甚清晰之印象。”
风晴雪:“……”
红玉:“百里公子曾见村人死后被吸走魂魄?”
百里屠苏:“脑中模糊记忆……与玉横吸魄情形十分相似,应是无疑。”
红玉:“那公子幼时可曾见过玉横?”
百里屠苏:“似有熟悉之感,其他的,却再也想不起来。”
百里屠苏:“欧阳先生说过,吸魂之术古来被目为禁法,我不希望此法再祸及他人,故执意与先生踏上找寻玉横之途。”
百里屠苏:“何况……即便没有吸魂,仍是飞来横祸,便如甘泉村中……”
风晴雪:“……村长……本来也是一心为村里的老人好……”
岳兴白:“全是青玉坛那群叛徒搞的鬼,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