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胜男拒绝了李荣灿上街‘压马路’的邀请,并用无情白眼将李荣灿逼出了将军府……
李荣灿让程安独自回了驿栈,自己则无目的四下闲逛,在这孤立的漠北城营中,他倒不是太过在意自己的人身安全问题,毕竟这是大唐精锐之师的漠北大营,要是让贼人轻易混进城营中取了自己这位钦差的性命,那王忠这么多年真是白混了!再说,不是还有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剑归一在暗中保护自己呢嘛!李荣灿抬头四下观望,连毛儿都没发现一根……嗯,高手就是高手,都是‘青龙白虎’。
漠北军营所构成的‘漠北城’并不大,充其量也就是一个小村庄大小,四周由城墙环绕,身在城中,倒像是在监牢中一般。
城中不仅有小摊小贩,还有门面窄小的小酒楼,这在大唐所有军营中,恐怕都是绝无仅有,独此一家吧!
更让李荣灿啧啧称奇,又咋舌不已的,是小酒楼和布店中间的一个小门脸儿,门口的墙上赫然钉着块木头牌子,上面黑色的一个大大‘赌’字,吸人眼球……
但凡我华夏子民、龙的传人,无论到哪儿,无论在哪个位面世界,都是最好赌的人种,赌档并不稀奇,这枯燥无趣、尽是男人的军营,没有电脑更没有‘种子’可下,东岛国的AV女子尚未被‘调教’成功,还属于未开化的蒙昧阶段,这世界这年头,虽有京都富贵豢养美貌娈童,行‘龙阳之好’,但这毕竟还是少数,‘搞基’之风在军中尚未盛行,偶有那‘小攻’‘小受’作断背之行,那也是偷偷洗‘菊’以待,暗中行事,不敢有丝毫张扬,毕竟乃不耻之‘举’,再者也是极少数,大多数军中莽汉匹夫,还都是纯真的‘卢瑟’,最亲密的爱人还都是自己的右手(左撇子除外),这世界又没有穿着惹火甚至直接不穿、与真人相似度高达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高仿真塑胶充气女明星,无‘充气娃娃’,猪肉掏个洞虽然挺润滑,血腥味又太重,这世界的男人相对保守,审美观相对正常,还未发展到喜欢凤姐、芙蓉姐姐那样的‘重口味’阶段,又因为猪肉挺贵,真把它‘搞’了,做了一回露水夫妻,还真舍不得将其下锅,最主要是下了锅也没人有那胃口下得去嘴,万一一口要下去,肉缝隙里流出些粘稠黏糊、带着刺鼻腥臭气味的‘白汁’,那可真是阿弥陀佛,一辈子吃素,皈依我佛了!
综上所述,在这样一个科技落后(或者说根本‘无科技’)、精神生活与物质生活皆极为贫乏的时代,在这有马(码)无种子的时代,在这连皇帝老儿都只是玩玩双飞三P或‘N’P,却只会老汉推车、观音坐莲,连‘果冻’‘跳跳糖’‘毒龙钻’和‘冰火深喉’都未享受过的男性可悲年代……除了‘赌’,还能作甚?若是连赌都不兴盛了,这世界的男人恐怕都该去练《葵花宝典》了。
从庙堂至江湖,从皇亲国戚到市井小民,都好‘赌’上几手,就如饮酒时行酒令一般,属风雅之事……就连皇宫里,几位娘娘以及下面关系要好的小主们,也会在私下里玩上几手,调剂身在深宫中,如笼中金丝的寂寥。底层的宫女太监,更是赌得厉害,李荣灿在宫里那会儿,便是赌桌上的常客。
可无论好赌之风如何繁盛,可这‘漠北大营’之城,毕竟是军营啊!军营里,暗中甚至半公开化的赌博,不足为奇。可直接将遮羞布扯去,在军营中‘挂牌经营’赌坊的,这‘漠北大营’绝对是蝎子拉屎,整个‘大唐’乃至全天下军中独一份呐!
李荣灿怀着好奇走进赌坊,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赌坊内墙上挂着的一块匾额,上书‘银钩赌坊’四字,气势不凡!李荣灿心中调侃,这‘银钩赌坊’四个字不会是古龙题的罢!这会儿万一看到个四条眉毛的家伙,那有趣了!人家穿入聊斋、穿入水浒、穿入金瓶梅甚至穿入***的都有,不是还有人穿入金庸的武侠世界么,我要是穿越进古龙的流氓世界,那也不错!
胡思乱想着,李荣灿便往一张人数较多,围了约莫有二十来人的赌桌走过去,没有吆五喝六、祈大咒小的嘈杂爆喝声,这么多人,竟每一个发出声响的,连呼吸声都似经过调整……这些人一动不动,眼睛盯着同一方向相同聚焦——赌桌……
李荣灿还是第一回见到这么‘斯文’的赌局,不由好奇的踮着脚往里张望,首先进入视线的,是一张年轻而不羁的脸,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而赌桌中心,正插着一把锋利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