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荣灿这下更有精神头了,这姑娘剑眉星目,飒爽英姿,带着刚强之美!比穿越前那些穿着军装的美眉们诱惑多了,看看那锃亮的甲胄,泛着金属特有的冷光……阿弥陀佛,偶买嘎,这才是真正的制服诱惑!要是能收服了她,嘿咻的时候一定不让她脱去上半身的铠甲……李荣灿狂咽口水。
“胜男,几年未见,都成将军了,了不得呢!”秦戈笑着说道。
“秦叔叔,你要是说‘几年未见,都成大姑娘了’,胜男可不依你!”女子说道。
女子落座,秦戈指了指身边的李荣灿道:“这位是钦差使者、李荣灿李大人!”
“这位是王忠王老将军的孙女,王胜男!”
李荣灿与王胜男互相抱了抱拳算是见过了,李荣灿微微皱眉——秦戈与王忠的嫌隙,他早有耳闻。之前秦戈的冷言嘲讽,似也印证了这一点……。可令他没想到的是,王忠的小孙女,竟与秦戈这般投缘。
真是如此,这事儿可就难办了……
宴席间,秦戈是主角,李荣灿虽为钦差副使,在酒筵上实际连配角都算不上,顶多就像是秦戈的小跟班儿。
席间推杯换盏、吆五喝六,酒过三巡,军中气氛就出来了,一个个起身走动,勾肩搭背,一口一碗不带含糊的!
李荣灿却也不恼,知道秦戈才是今日的主角儿,看着这般军中的将领没了往日的杀伐沉稳,或大笑或大哭,天真顽童一般,倒也有趣。
偶尔有前来敬酒的,李荣灿一一举碗领受,却不豪饮,只是在嘴唇上沾一沾。
井上雅菊站在李荣灿身后,像个乖巧的瓷娃娃,任谁见了,都会将她视作李荣灿的普通女仆而已……
“李大人,一眼便知你是斯文读书人,军中粗鄙,多是匹夫莽人,让李大人见笑了!”周定远来到李荣灿近前,举碗一饮而尽说道。
“将军客气,军营中的铁血豪情,洒脱不羁,令我这无用书生惭愧汗颜!”李荣灿喝了口酒还礼说道。
李荣灿也就是客套两句,没想到当兵的都一根筋,周定远听了,竟还当了真!李荣灿的话若是能信,母狗都能和母猪生出崽来……
“难得李大人看得起我们这些粗人,来,干一碗!”周定远倒了一碗酒,又干了!
李荣灿只得苦笑着将碗中的剩酒饮尽,对于高度茅台五粮液能喝一公斤的李荣灿,这个世界的‘烧酒’虽烈,也就五十度不到,和红星二锅头、衡水老白干自不能比,饮下一碗倒不至于醉,但胸腹间那股烧灼感真是够呛——尼玛,哪个狗屁砖家说的,古代的‘烧酒’也就比‘米酒’和‘黄酒’度数高那么一丝丝一点点?不过……这是异位面,倒也不能完全参照中国古代,砖家的话也不是完全不可信,不然武松喝那那么多碗,早酒精中毒洗胃抢救去了,还打个毛线的老虎!
周定远刚走,王胜男一手提着酒瓮,一手端着酒碗过来了。此刻她脸上微微泛着红光,配上一身戎装和洒脱不羁的随意表情,着实有一股刚毅之美……彻底征服这样一个女子,恐怕是每一个男人心中的梦想吧!
李荣灿本想出言轻浮调戏几句,看了看她腰间的剑,收住了这等不该有的念想。
“胜男将军请了!”李荣灿正色道,连眼角都不敢有半分轻佻之意。
“李大人客气,叫我胜男就行!”王胜男很随意地说道。
剩男?在这孤苦边陲,恐怕‘剩女’的大面吧!李荣灿暗想。
“将军请!”李荣灿不敢造次,心想,还是先客气点的好,以后……莫说胜男,娘子、小骚货都任我叫唤,嘿嘿。
同饮了一碗后,见秦戈起身往外走,李荣灿告罪了一声,便跟了出去。
“李大人,同往?”
门口,秦戈站住了脚,朝快步赶过来的李荣灿说道。
“嘿嘿……人有三急嘛,秦将军请!”
两人出了客厅,行出十余步,心照不宣地同时放缓了脚步。
“秦将军,在大将军府休息得可好?”
李荣灿将话头引向了此处,其实就是在问秦戈,为何要住进王忠府上?秦戈与王忠的嫌隙,恐怕已经是个‘不是秘密的秘密’了,李荣灿实在想不明白,秦戈为何会答应住进大将军府,这不等同于羊入虎口、自寻死路吗?
“王将军待我很是关照,一应用度皆尽满足……”秦戈道:“再者……在将军府,总能知道些真切的物事,便是有什么隐藏的,秦某总还有一双不算太拙的眼”
是了,秦戈这是深入虎穴的作死节奏了……李荣灿暗暗点头。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秦将军大义!”李荣灿赶紧一记马屁拍上。
“都是为皇上办差,只求无过,已是天佑!”秦戈不吃李荣灿这一套。
李荣灿压低了声音:“皇上的旨意并未言明,更无明确所指,你我这正副二使钦差,到底要做些什么?查些什么?”
李荣灿心里实则跟明镜似的,临别时,猥琐世子唐风的一席话,已让李荣灿明白了皇帝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