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啊女人,无论是古今中外乃至不同维度、不同位面的宇宙世界中,不管是女仆还是高高在上的太后,还是有着女性完全相同的秉性和特质——莫名其妙的生气,并喜欢摔东西。
女人,是一本男人永远无法彻底读懂的书!哪怕你是女性心理学专家,哪怕你是妻妾成群的帝王,哪怕你是能写出《骨灰级泡妞宝典》的把妹高手……李荣灿追到过校花,推倒过女星,偶尔想换换口味,还泡过念高中的女班长和白领小清新,却从不敢妄言读懂了她们,她们的翻脸速度比川剧的变脸还要快,前一秒还兴高采烈,下一秒却已经满脸阴云,正当你莫名其妙之际,她们已扑倒在你怀中大声哭泣,也许是你的一个表情、也许是想起了曾经的某一件伤心或开心的事,也许……只是单纯的想在自己喜欢的人怀里哭一场,在李荣灿看来,女人是完全有别于男人及世界上其余所有物种的……物种,男人千万别去试图完全了解她们,因为那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和课题——除非你也能做到每个月流血那么多天,并一直不间断流淌几十年又奇迹般不死,还生龙活虎拎着男人的耳朵大骂‘挨千刀的杀呸’,或是为了两毛钱与卖菜的妇女争吵整整一上午。
李荣灿对于女人的眼泪和莫名其妙的大喜大悲或大怒是最没有免疫力的,也是他最恐惧之物,此刻面对并承受着太后的莫名怒火,心头拔凉,后背湿透——女人本就是很可怕的动物,拥有了无上权力的女人更可怕,如果这个拥有无上权力的女人年纪轻轻就死了丈夫,夜夜孤寂难眠,好几年都未尝过男人的滋味了,阴阳极度不调,内分泌极度紊乱,这样的一个女人,绝对是这世间最可怕的动物,且没有之一!而李荣灿现在面对的,就是这样一位!
——这婆娘真要发起疯来把小爷我落了井,多冤呐!我李荣灿‘陨落命丧’事小,破了‘主角不死定律’、坏了大虾的网文小说,那才是不可饶恕的天大罪过,我可得悠着点儿!
“奴才该死,奴才罪该万死!”甭管有错没错错在哪儿,先认了错再说,没见小说和电视剧里演的吗?但凡喊着XX饶命的,基本上都被侍卫左右架着拖出去,拉菜市口砍头去了。而痛心疾首跪倒在地,高呼‘臣该死,奴才该死,小人该死……罪该万死’的,一般都死不了,这已经和‘主角不死定律’一样,成为了宫廷剧与网文界不成文的规则,俗称‘潜规则’。
果不其然,纱幔后说道:“那你还不如实告诉哀家,你到底如何与皇上说的?!再有半句虚慌,哀家定让你身首异处!”
哀哀哀,哀你个头啊!小爷我才是‘哀’家,真他娘哀到家了!
怎么办?太后到底是怎么个意思?到底是站在鳌忠一边,还是皇上一边?这道选择题若是选错了,那可是一尸两命——我和我的‘小弟弟’都得玩完!
李荣灿跪倒在地上,心里急的像只爬到滚烫锅盖上的蟑螂,到底该怎么选?下意识摸了摸身上,当然是没找到以前考英语选择题时的考试利器——切成正方体写上‘A、B、C、D’的橡皮,于是陷入了不知该如何选择的两难境地。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谁断我手足,我穿谁衣服!谁穿我衣服,我断谁手足……什么乱七八糟,冷静,一定要冷静……
——虎毒不食子,老相好再好,总不及自己的亲生骨肉吧,拼了……
李荣灿拿定了主意,便斩钉截铁答道:“奴才支持皇上诛杀逆贼,鳌忠早晚是要反的,既如此,不如早作谋划,先下手为强!”
“你真是这般对皇上说的,心里也是这般想的?”太后问道。
“奴才便是这般奏禀皇上的,奴才心里亦是这般想的!”李荣灿答道。
又是一阵折磨人的死寂,片刻,纱幔后终于说了个‘好’字。
李荣灿跪在地上长舒一口气——这把看来又赌对了,看来太后和鳌忠没那层见不得人的关系,是自个儿的想象力太丰富了,丰富的过了头,真是扑街写手的悲哀啊!
“可有什么计策?”
“暂且还没有,奴才觉得要从长计议,不可操之过急,以免打草惊蛇”李荣灿心想,培养‘力士’的事儿可不能告诉你,不然金庸老先生得告我侵权。
“很好!小李子,以后你便是哀家的人了!”纱幔后说道。
“啊?!”李荣灿想,你就动动嘴皮子,我就成了你的人啦,你好歹‘临幸’我一番嘛——来吧,狠狠的摧残我、蹂躏我吧,不要因为我的娇花而怜惜我!
“怎么,你不愿吗?”
“奴才小李子愿为太后和皇上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李荣灿说道。
“非常好,哀家很喜欢你!以后没过十日,你须向哀家暗中禀报皇上的一切动向!”太后说道。
“这……”
间谍?老娘派人监视儿子?这他妈是亲生的嘛?!这娘们难道想学慈禧老佛爷,控制小皇帝,独揽大权,垂帘听政?还是我宫斗剧看多了,这只是生为人母对自己儿子的关心?想我李荣灿虽不是什么英雄,也不懂什么士为知己者死,但小皇帝对我着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