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荣灿悠悠醒转过来,只觉头疼欲裂,尚未睁开眼,已感觉到了从下身传来的一阵阵冰凉……
李荣灿缓缓睁开眼,视线从模糊慢慢变得清晰起来,发现自己正身处灰暗、充满刺鼻恶心气味的小房间里,而自己正被五花大绑呈大字型……不,呈‘太’字型捆缚在木板之上。
咦?我不是在‘大富豪私人会所’里,与专程从香港‘空运’过来,一次八万、六十万包三天的绝色小嫩模进行二番战吗?对了,在第二次到达快乐巅峰的那一瞬间,似突然感到一阵头晕来着,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难道是最近被那几个小妖精掏空了身子?嗯,很有可能!尤其是前天那个‘范XX’的女星,虽然一夜数百万,但说实话,确实值这个价码,那身材、那脸蛋、那狐媚劲儿、那紫葡萄、那床上功夫、那口活儿、那菊花……啧啧啧,真是让人欲仙欲死又欲罢不能啊,那一夜,李荣灿再一次找到了学生时代‘一夜七次郎’的感觉与雄风,怎一个‘爽’字了得!
老爹是江浙一带屈指可数的大富豪,身价百亿,李荣灿虽已年近三十,却还是个只知道烧钱泡妞玩女星的败家富二代,别说成家结婚生子了,从三流大学毕业后,恋爱都懒得谈了,看上哪个美女,先用首饰皮包砸认识,再送豪车砸倒,然后用信用卡和豪宅砸到她自己脱……香港电影里说得好,泡妞?妞不是用来泡的,是用来玩儿的!不就是钱嘛!家里就李荣灿一个独子,一年花个几千万泡泡妞玩玩妹,算个啥?算逑!
最近确实玩得有点嗨过了头,身体亏空,肾脏缩水,得去整点鹿血、虎鞭之类的补补,不然到了四五十岁可就要应了那句老话:少年不知精珍贵,老来对X空流泪。那可就真真悲催了!
可也不对呀!那个香港小嫩模呢?这里好像不是之前富丽堂皇的会所房间内啊!为什么把我绑着?难道是‘大富豪私人会所’推出的刺激新项目?没听说呀!还有,跨间这条‘小青龙’又是怎么回事?!自己明明是一杆久经沙场历练的‘老黑枪’,怎么突然变成了一条只长出了比刚发育的男孩嘴上的绒毛还软还淡毛毛的‘小青龙’了?这短小的尺寸,这耷拉在大腿一侧的‘怂样’,怎么可能是我那杆威武雄壮的‘老枪’?!李荣灿惊呼出声——为这比生命还要珍贵的‘圣枪’。
“嘿嘿,小李子,别怕,公公我干这一行二十多年了,切下的‘祸根’晒干了堆一块儿,能垒成一座小山头,手起刀落,麻利着呢,保你一点痛楚都没有!”
正在李荣灿发呆的当口,身侧一个如公鸭叫般的声音突兀响起,李荣灿吃了一吓,勉强侧过头去,只见一个身穿古代太监服饰、白面无须的家伙站在身侧,整个人散发着阴测测的气息,翘着兰花指的手中,拿着一把近似‘剃头刀’般的金属器具,狭窄刀面上发出寒冷的白光。
“你……你他妈什么人?有病啊你……拜托!你们会所有点创意好不好,一年收我几百万的会员费,各类项目还要再收费,你们花点心思做行不行?!这个节目谁想出来的?真是……这他妈早就落伍了,out了,懂不?!还有,你们这么搞,经过客人同意没有?把老子脱一丝不挂绑起来欣赏,你付我小费吗?!你手里什么东西,小心我投诉你,快把我解开,叫你们徐经理过来……对,还有你们的创意总监,一起给我喊过来,还想不想干了还!”李荣灿骂骂咧咧,突然发现自己的声音彻底变了,变成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稚气未脱的声音。
阴阳怪气、身穿太监服饰的老家伙手握‘凶器’,一下子愣在了那里。
“愣什么楞,穿着身道具服装,真以为自个儿是‘大内总管’啊!你是魏忠贤、李莲英还是东西两厂的厂公呀?演得一点都不像,拜托你专业点好不好,哪怕是请来客串的临时演员,也要注意个人修养和职业操守嘛,你看看你,脸一点都不白,太监哪有你这么黑的脸啊,麻烦你先去补补妆行不行?哪怕你志气全无,一辈子只想做个龙套,那也得对得起‘会所’为你提供的盒饭和一天几十块钱的演出费呐!还傻愣愣干什么,还不把我解开!还想不想在这地界上混了你!”李荣灿出离愤怒了,别说是从来颐指气使,只有欺负人从不被人欺负的超级腹黑富二代李荣灿,便是换了任何一个哪怕只有些许自尊心的矮矬穷屌丝男,也无法忍受被人捆绑着全身一丝不挂吧!
然而,这名‘临时演员’并未如李荣灿所预料的那般吓得屁滚尿流,诚惶诚恐。而是发出了一声刺耳尖啸:“小畜生,你是得了失心疯了,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胡话,居然敢对你家爷爷这般无礼!不怕告诉你,到了宫里头,到了杂家这阉台之上,可就由不得你了!”
“哎呦呵!之前还自称‘我’呢,一会儿怎么成‘杂家’了?入戏了?嗯,我收回之前说你‘一辈子做龙套’的话,你还是挺有前途的,去报名参加几期‘无线艺人培训班’,培训费我出,我再给你推荐几个我熟悉的三级……导演,拍两部类似《武松大战潘金莲》这样的戏,说不定一个不小心就红了呢……这些统统好商量,老兄,先把我松开吧!”李荣灿的语气没有了之前的硬气和霸道,近乎讨好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