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世上没有后悔药,一失足已成千古恨。
看着森严的公堂,以及公堂上两排的衙差,刘文贵不由得是双腿一软,啪的一下,立即跪倒了下去。初审时候,刘文贵依然抱着一丝侥幸,对于宋文豪的所问,他还在百般抵赖,立决否认他杀害了周寒的事实。
啪!
宋文豪案板重重一啪,面色一寒,怒斥说道:“大胆刘文贵,事到如今,你竟然不知道悔改?杀了人还大言不惭?好得很啊!看来,像你此种大恶之人,真的是不见棺材不流泪。你的姘头刘梅在后堂已经全部招供了,即使你百口莫辩,你以为本知府就奈何不了你?哼!别太天真了!”
“大人,小的真实冤枉啊!小的没有杀人,句句属实!还望大人明察。”果真,刘文贵像宋文豪说的那般,心中还是抱着一丝侥幸。
对于宋文豪之前的话,刘文贵以为,那不过是宋文豪“恐吓”他而已,目的就是想要他完全的招供认罪。刘文贵至今以为,他杀害周寒的事情,除去他之外,绝对不会有第二人知道。
“哼!看来,你这泼皮还真的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呀!很好!传证人宁采臣!”宋文豪蓦然是故作高深的高呼了一句。
顿时,整个大堂中,声声威武的助威,差点就让跪在下堂中的刘文贵,一泡热尿撒出了裤裆来。他不安的眼角瞄了一下大门。
宁采臣走了进去,不过,他手中拿着一把雨伞,举动在外人看来,却是有些怪异。
莫非那雨伞中有什么猫腻不成?从宁采臣进来之后,刘文贵的眼角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宁采臣的举动。
“学生见过大人。”在公堂上,规章制度还是要施行的,宁采臣改变了对宋文豪的称呼。
宋文豪轻轻颔首,对于宁采臣的识大体,心中可是钦佩。他这个学生,无论是从他的品质,学识,或者他的处事为人,都深得宋文豪的心。
“在传共犯刘梅。”
随后,一个满脸惊恐的妇女,被一个差人押了进来,跪倒在地上。
话说这刘梅,原本可是叶君天的小妾。她既是叶家的人,想要动叶家的人,既是是县令柏青山,他也要掂量个轻重。毕竟,叶家可是官宦之家,拥有了实权。
捉拿刘梅,只能是宋文豪亲自出马。登门叶家,直接开门见山,亮出了刘梅与刘文贵作为姘妇的事实,再将他们密谋杀了周寒的事情,全部抖露而出。
叶家,他们虽然对宋文豪非常不待见,不过这可是官差办案,他们也不好阻拦,加上自家的小妾竟然在外面偷汉子,而作为叶家一家之主的叶君天,一直被蒙蔽在骨里,从宋文豪口中得知了真相的他,立刻火爆三章,二话不说,直接大脚将此贱人给踹了出来,大义凛然的将他的小妾给捆绑交给了宋文豪。
女人偷男人,无端给自己戴了一顶高高的绿帽子。
叶君天简直是要吐血暴毙而亡。
要不是因为顾忌着宋文豪在此,他真的会一剑刺穿了那奸妇的咽喉。
宋文豪便是不费吹灰之力将刘梅给押往了知府公堂。如今,现公堂下,这对奸夫淫妇在相遇,不是在床榻上翻云覆雨,而是即将面临着要被杀头的判罪。
“现在,刘文贵,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你的姘妇刘梅,已经全部招供,画押了。本官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若不在从实招来的话,那么,本官也没有什么话要说的了!立刻斩立决!”宋文豪话语说的很慢,但是,在旁人听来,却是一股寒意丛生,叫人不寒而栗。
刘文贵沉默不语,一旁的刘梅,她可是怕死的。她立刻对着刘文贵说道:“文贵,你还是招了吧!这事情,终究是纸包不住火的,而且……”
“住口!你个贱人!若非当初不是因为你!老子会跟你倒大霉吗?大人,小的没有罪,小的没有杀人。”刘文贵的嘴巴,还真是硬,他依然是不肯招罪。
“唉!本官已经说过,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居然你如此冥顽不化,清逸,接下来,就看你的了。”宋文豪悠然一叹息,对于刘文贵,他已经是失去了耐心。杀了人,还如此百般狡辩,实在是可恶。
宁采臣会意,立刻打开了雨伞,在雨伞打开的刹那间,在此公堂上的所有人,他们立刻感觉到,大堂中的气息,忽然是骤冷了下来。像是腊月般的天气,有着一股冰冷之意。
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大堂中的气息,为何无端就冰冷了下来?正当众人疑惑时候。
在那雨伞下,蓦然是生成了一股青烟,当青烟散去之后,竟然是一个人?一个面色苍白,白如死人尸体。
他?难道是鬼魅?
啊……
公堂上的两排衙役,他们见此怪异无比的一幕,又是惊悚当头一棒,他们早已经是目瞪口呆的石化当场。真的是鬼!真的想不到,原来,这世界上,还真的是有鬼魅!
“啊……你是周寒?”刘梅胆小怕事,那一张惨白无血的脸,一个早已经是死去的人,无端的冒出来,刘梅立刻被惊吓的昏厥过去。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