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线索,就是御剑之术!眼前这个书生,就很可疑。那一次,祈然感觉到这附近出现了御剑的芒光,于是他便掠身而来。
然而,他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背影,划空而去,一顿,便成了黑点。而那个模糊的背影,却是跟这个书生有着几分的相像。
因此,祈然为了应正心中的疑惑,在城街中,他才悄悄的施展了《地鼠隐身**》将自己隐遁起来,一直尾随在宁采臣的身后。
然则,他最终还是被发现了。
祈然自然是震惊不已,可是,祈然却不知道,宁采臣到底是如何发现他的?再者,他的《地鼠隐身**》已经是修炼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了。
诡秘!不可思议!
这个书生,他真的看不透?
杀害师叔的真凶,真的是会与他有关系吗?
眼见这陌生的男子目光一直飞快的在他身上扫视,宁采臣并没有一丝的慌乱之意。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这位兄台,我们认识?”宁采臣悠悠一问。
非礼勿视,非礼勿问!
可这男子,为何他会一路的追踪他而来?这其中必定有猫腻。
“不认识。”祈然说道,“或许,我将公子误会成了别的人,所以,才会一路追踪而来,希望公子不要介意。”
呸!误会成别的人?鬼才信!
宁采臣心中一道。
“居然是个误会,说明即可,那么,小生便告辞了。”与狼为舞,时时刻刻都得提防,此种感觉,非常不爽。
宁采臣不想此来路不明的人继续纠缠下去,故而顺了祈然的话,找了个托词。
“在下叫祈然,不知道公子如何称呼?”祈然并没有打算放宁采臣离去。
这个书生,过于诡秘!他一直很好奇,对于宁采臣的借口托词,并不以为然。
“即是萍水相逢,何必又相识?”宁采臣并不买账,抿唇一笑,“很抱歉!小生出来已久,想必家母怕是等急了,告辞了。”
宁采臣说完,不在理会祈然,大步走去。
看着宁采臣的背影,祈然目光一闪,有了一抹阴森之意。
哼!这个书生,真的是不简单!
迟早有一天,他会将此事弄个清楚明白!
师叔的死因,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的。只是不知道,那一天,到底是要多久。
宁采臣大步走上了一条岔道之后,确定那人再也没有跟来,他才是松了一口气。无端的被人盯上,那种感觉,就像是一只小小白兔,被一匹饿狼眈眈的窥视着,随时都有可能被一口吞掉的危险。
理了一下情绪,不管那人是为何目的而来。宁采臣心中可以确定的是,或许,这人与叶默有关,又是或许,那人与被他斩杀的妖道为着此事而来。
不管如何,以后小心一点就是了。
宁采臣不在多想,踏上了归途。
时间,正直晌午。
宁采臣回到了院子,宁母并没有回来。娘亲早上说要出去采购,好好的给他接风庆祝一下,明天的院试马到成功。
摘取个案首回来!
唉……
可怜天下父母亲!为着自己的子女任劳任怨的操劳,从来都是无怨无悔的,大爱无疆!
宁采臣回到了厢房,看了一会儿书。
明天,就是童生院试,这可是走上科举的第一步。所以,每一个学子,都是非常注重。犹如千军万马般的过独木桥,竞争的是激烈。
如同他前世中的考取公务员一样,同是千军万马,挤破了脑袋,也要去挤。公务员啊,那可是杠杠的铁饭碗。
捧着个铁饭碗,即使走到哪里,都是不饿不死。
此考科举之路,岂非不也是如此。
才是看了大概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宁采臣再也看不下去了。四书五经,繁琐的八股文,晃得他脑袋生疼。
“公子!”
如画,破风,他们竟然出鸿塔中出来了?
咦?一般他们都是很少在白天现身而出的?莫非有什么事情?
“你们怎么出来了?有事情?”宁采臣心中颇是疑惑。
破风点点头,“我和如画姐姐商量过了,因为我们在公子的鸿塔中,修炼的进展不大,所以,我们想出去走走,看看,能不能发现有什么地方适合我们修炼的!依照我跟如画姐修为太过于孱弱了,一旦公子发生了事情,我们都是帮不上什么忙。”
难道是为了宁母被鬼差勾魂的事情吗?他们连鬼差进入了院子中,进入是没有发觉?是这样吗?
宁采臣目光一闪,问道:“你们若是因为我娘亲的事情,其实,这不……”
“不!公子,事情不是这样的!是我跟破风都觉得,不能在倚靠公子的庇护,所以,我们才决定要出去历练的,不经历过一些挫折,灾难,我们永远在公子的羽翼之下,我们的修为能力,永远是得不到提升,所以公子请放心,没有这回事。”见宁采臣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