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儿!你真的就难么讨厌我吗?真的就不愿意原谅我吗?”凌殷看着花言欢,脸上满是痛苦。没想到花言欢依旧讨厌他,不承认对他还有一丝好感,否则,她就应该杀了他之后立即走开,而不是在这里照顾他。
“对!你早就知道了不是么?我以前一直就讨厌你!恨你!难道你会没有感觉?”花言欢脸色依旧很冷,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心底究竟是怎么想的。可是,绝对不能承认,因为父亲的大仇还未报,她怎么能跟他在一起呢?
“你说过,只有我死了,你才会原谅我,既然如此,为何要救我?你让我去死就好了?为什么要救我?”凌殷看着花言欢的样子,就觉得心痛难耐。他气自己,为什么之前没有搞清楚,为什么之后又要伤害花言欢,为什么不听她解释。
“死不是太便宜你了么?既然如此,到不如我好好折磨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花言欢故意放狠话,话是说给凌殷听得,可是同时也是说给自己听的,因为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已经快要坚持不住了,看着此时的凌殷一脸苍白的躺在病床上,她真的很想靠在他怀中,然后好好安慰他。
“既然如此。我给你提一个方法,如何?你嫁给我,就是折磨我最好的方式。”;凌殷嘴角忽然升起一丝苦笑,她若是当真嫁给自己,又是抱着这样的恨意,即使是互相折磨,他也心甘情愿,至少这样能留住她,至少这样可以跟她在一起,不是么?
闻言,花言欢一僵,可是不是没想过这种方法,可就怕自己会在不觉中交付真心,况且,现在她怀了他的孩子,若是当真嫁给他,到时候有了孩子的牵绊,她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看着花言欢沉默不语,微微怔愣的样子,凌殷使出激将法,“怎么,你不敢?”如果言言能接受他,就算要他放弃手中的权利,他在所不惜!
“你不要忘记,你自己现在都自身难保了,万一你哪天被皇上砍了脑袋,那我岂不是要做寡妇?不如这样,等到你这一次的危机解除,我在答应跟你成亲,希望你能好好记着你今日所说的话,我跟你成亲,是为报仇,折磨,而不是因为对你新生爱意,你明白吗?”花言欢急促的解释着,话虽然冰冷,可是这些话却有着欲盖弥彰的味道。
“好,我会等着那一天!所以,言言,你也不要忘记,你今日所说的一切!”凌殷嘴角缓缓升起,他没想到,花言欢会真的答应他的要求,这些,其实不过他是为自己的私信留下的借口罢了。
然后,花言欢默不作声的转身走了出去,却在路上碰见了姚梓琳。
“花言欢,想不到你还有挺有本事,竟然能把主人耍的团团转?”姚梓琳就是看不惯凌殷总是默默在背后看着她,保护着她,就连娄香也是,所有人都是这样,这个花言欢有什么好,好到让所有人都对她好,真是莫名奇妙!
“就算是这样,那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口中所说的这两人,我又没有巴结着他们,是他们自己愿意靠过来,我能说什么?”花言欢看着姚梓琳,目光中满是怨恨,当初第一次见到这个人,就知道她不喜欢自己,并且对自己带着莫名的敌意,现在才知道,原来她是女人,一个女人对自己有着想当的怨恨,那就只有两种可能,一个是自己抢了她的男人,一个是她认为自己是她家的仇人,依照现在的情况看来,应该是前者了。
“你这个女人真是恬不知耻!社么叫做他们愿意靠过来?给你三分颜色你还真给我开起染房了!”姚梓琳没想到花言欢竟然敢这说,着实气得不轻,心中很是不屑,这个女人竟然敢这样讽刺主上,真是不可原谅!
“呵呵,姚梓琳,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来训斥我?要不要我告诉你,我刚刚跟凌殷已经定了口头之亲呢?”花言欢眼带讽刺的盯着姚梓琳气得脸色发青的脸,心中无比畅快,她现在要一个个的看着这些曾经折磨过她的人一个个的不快活,要比她当日所受的痛苦重千百倍!
姚梓琳气得脸色发青,然后瞬间拔出佩剑,直刺花言欢,花言欢也不躲,就这样眼神的轻蔑的看着姚梓琳,直到剑尖直至花言欢的喉咙,花言欢也是眼睛都不眨一下。
“你当真不怕死?”姚梓琳看着她不躲不避,沉声问道。
“怕!但是我料定你不敢杀我!”花言欢据实以告。她笃定,她是一定不会杀她的,因为一旦自己死了,她与凌殷的情分也就到头了,毕竟,自己肚子里怀的,可是凌殷的孩子,一尸两命,凌殷若是心狠一点,很可能会杀了她。
姚梓琳握着剑的手微微有些颤抖,花言欢说的对,自己的确不敢杀她,凌殷之前的警告还历历在目,自己怎么能在此刻挑战他最后的底线呢?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跟这个女人成亲?为什么她就是不能选择自己,自己这些年处处都跟着他,抱护着他,一切以他为重,可是到头来却换来的是什么。不过时一煮黄梁罢了。握剑的手颓然垂下,姚梓琳面色黯然的说,“不错,我现在,确实还不能杀你。”然后,将剑带回鞘里,转身落寞的往回走。
花言欢看着姚梓琳落寞而去的背影,忽然高声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