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紧皱着,凌殷大手用力的拉过了花言欢,好像是老鹰抓小鸡一样,轻易而一举的把她拽上了门外一直等候的马车上,毫不怜香惜玉的丢了进去。
“喂,你做什么?”坐在马车上揉着屁股的花言欢,怨愤的看着凌殷,不知道这个家伙到底又抽了什么风。
上了马车,凌殷整个人就斜躺着,闭上了双眼,似乎不愿意在被别人打扰的模样,让花言欢更是懊恼。
车夫倒是很知道,直接架起马车,赶往下一个地方。
刚刚被花笑言踹开的第二扇门的那个翩翩佳公子,此刻却满脸的享受,桌子下面钻出一个女子来,笑着对他说:“客官,不知道你是否满意?”
那男人的大手用力的按住了女子的头,粗鲁且野蛮的让那女子继续为他做该做的事情。
马车里的花言欢却还在纳闷儿,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自己坐在一旁生闷气。
让踹门看真人春宫的是他,突然拉住自己的领子把自己丢上马车的人也是他,到底是男人心海底针啊!
“吁~~~”马车静止在了一个安静别致的酒馆门前。
凌殷这才懒懒的睁开眼睛,这次倒是没有羞辱花言欢,而是直接像是丢垃圾一样的抓住她的柳腰,直接扔下了马车。
好不容易站稳的花言欢晕头转向,等睁开眼睛,面前已没有凌殷的身影。
转身走进了酒馆,店小二很是有眼力,看到花言欢的一身打扮,立刻走向前来恭敬的招呼着:“这位贵人,不知道您是几个人,想来点儿什么?我们这里的特色菜品齐全!”
微微点头,花言欢水袖轻舞,手放到下巴略略思考,笑着说:“刚才那个一脸欠钱的人你知道吧,我就要他旁边的包间!”
“额、这……”纵然机灵的小二也有些为难,毕竟刚才是三王爷驾到,自然是最好的内间,挨着的自然也不差,但是三王爷有令,说那层楼上都不准再有客人。
“你有难处我知道!但是,你放心,如果有问题,尽管来找我就是了!”从头发上拔出一根精细的簪子,花言欢觉得,只要是三王府的东西,那么是池塘里的烂泥恐怕也是金的,更何况这店小二看到自己手中的簪子时,脸上的表情就更加确定这一想法。
“哎,好嘞,这位女客官,楼上请,您要吃些什么,小的为你点!”毕恭毕敬的模样,比之花言欢刚进门接待的时候还要低微和讨好。
“别客气,什么好吃的都上来,到时候好处少不了你的!”走进了包间,花言欢便打发了小二。
“哈哈哈,没想到三王爷大驾光临啊,告诉兄弟们,你最近是不是……嗯?哈哈哈……”
“嗯。”一个字,登时让一屋子的富家公子们冷了场。
噗呲一声,花言欢用手捂着嘴,尽量让自己不发出声音,心中暗想,凌殷啊,你还真是个冷场大王,那人笑的多开心,你倒好。
都说富家公子腹中草包,也不尽其然。
刚才那人已经恢复了笑声,让凌殷入座,他们开始谈论女人、诗画、甚至还有某功能,还真是天南海北聊得不甚开心啊。
倒是苦了旁边屋子里的花言欢,菜都上齐了,耳朵却没离开墙面,只顾着听,可是听了这么久,什么也没有听出来。
偷听着那边动静的花言欢听到自己的门被打开,黛眉微蹙,挥舞着手说:“你先出去吧,什么好酒好菜尽管上,没问题,都记在三王爷的账上!”
那人并没有听花言欢的话,走近了她身边,一股熟悉的寒潮袭向了花言欢,让她身子一僵,缓慢的转过头来,看到的是一张铁青着的脸孔的凌殷。
“那……那个……天太热了,贴着墙好凉快,呵呵呵……”这种说辞,三王爷会信的话,花言欢就相信天上掉馅饼。
双目寒光毕现,凌殷毫不客气的抓住了花言欢的衣领,直接把她从地上拎起来,二话不说抓进了旁边的房间里。
“哟,这是什么?三王爷你的新宠——物?”手拿折扇的男子一副翩翩佳公子模样,把折扇放在花言欢的下巴上,调笑的说。
用手打开这把折扇,花言欢挣扎着下地,整理衣衫后,看着那个翩翩佳公子,眼白一翻的说:“是啊,我是新的,你们是旧的!”
坐在桌子上刚要喝酒的富家子弟哪受得了花言欢这话,把手中的酒杯用力的在桌子上一放,站起来,脸色铁青的说:“你说谁呢?贱人!”
一个眼神,凌殷扫视了屋内的几个富家公子,一语不发,却已让他们心惊胆战,不敢再造次。
“荣公子,还不赶紧和三王爷赔罪!”旁边的同伴提醒道。
尽管不服气,荣公子还是弯下腰,对凌殷说:“还请三王爷原谅我的鲁莽。”
……
不知道怎么在这个酒馆里面吃完了饭,花言欢已经到了凌殷下一处地方。
这一路上,花笑言终于明白,凌殷之所以那时候不对自己发火,就是等着让自己出来被人辱骂,这才是目的。
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