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么快就想死了吗?”
死?她哪里有想死,她只不过想洗洗这一身的污垢而已。她缓缓抬起头,看着娄香,这人分明是那检查她身体的人,她用力地推开他,低声笑了起来:“别假惺惺的了。”
她不会忘记所有的侮辱她的人。
她现在双颊发红,肌肤滚烫,眼神恍惚,分明是受了风寒的模样。而且,他看着她踉跄且歪扭的脚步,还有她裸露在外的牙印子和青紫交错的痕迹。
她应该是受了主人的狠狠凌辱,狠狠地折磨。
“你……”他忽然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他知道她是恨着自己的,没有哪一个黄花大闺女,没有哪一个女人会去对一个玷污过她纯洁身体的男人有好眼色。
他检查她的身体,其实也是另一种玷污她的行为。
花言欢恶狠狠地盯着他,浑身忽然发晕,缓缓地倒下去。
娄香大跨步接住了她的身体,对于这个女人,从第一眼看见的厌恶到诧异到现在,他心里是可怜着她的。
他知道凌殷的仇恨,也知道对于仇人的女儿,他必定是仇恨着的,只是这个女人,本就是无辜的,只是投错了胎而已,就要受着上一辈留下来的仇恨恩怨造成的不良后果。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凌殷这个人从来是恩怨分明,那因为仇人之女而恨着她要折磨她的原因只不过是他的借口,他是不会说出自己曾经是真真正正的等过一个女人,真真正正地想要娶她。而他所有的真心却只是一个谎言而已,只是一个陷阱而已。
花言欢的身体的热度确实不是平常人的热度。
他低头看了一眼,犹豫了一会儿便带着她往自己的院子而去。
凌殷回来的时候,床上已没了花言欢的影子,他的手握的死紧,用力地朝着门敲去。
该死的,这个女人会不会逃跑了。
不该的,她那样的女人会在没有得到利益的时候离开,会做折本的交易。还是她以为就这样他便会放了她的父亲,这可真是个笑话。
他走出自己的房间,走出自己的院落才大吼了一声:“来人,给本王去找,找一个身上有烫伤的女人。”
“是。”那隔了有些距离的暗卫跪下接命令,启口道。
他厌恶被人看着的感觉,所以不让人跟着自己,也不让人接近自己的院子,没想到,没想到却是因此让花言欢溜了,花言欢,别让我知道你是想逃跑的,不然休怪本王不客气。
他朝北面而去,脚步踩的极重,而走至荷塘的时候,却是让他看见比他意想的更为可恶的画面。
娄香正抱着花言欢。
这个女人,果真是个贱人。才跟他在床上交欢过,装的一副纯洁生涩的模样,下一刻便跑来勾引娄香。
“花言欢。”他低吼,每一字都咬的极是用力,而后缓缓地一步步地朝前走去。
娄香转头便对上了凌殷那盛怒中的脸,他心疙瘩一声响:凌殷怕是误会了。
“凌哥。”娄香想要开口解释,然而凌殷却是不想听他的解释,他拉住倒在他怀中的花言欢,用力一拽便拽回他的怀里,对着她的脸就是一掌。
“花言欢,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