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殷幽深的瞳孔紧紧的锁住了花言欢,经过了情欲的洗礼之后花言欢的更是娇媚迷人。
他没想到她的味道竟是那么的美好,并不是意想中的放荡,而是带着些青涩。她的身体在他的嘴唇触上的时候带着生涩的反应取乐了他。她根本不像是风月老手,他本想狠狠的折磨摧毁她,可是在他尝她的味道之后却是欲罢不能,舍不得将之摧毁。
在她出乎意料的紧。窒和痛楚中,他确实陷入了疯狂中,这个女人的挣扎,她那乞求的眼神,还有她低泣的声音,无一不带着魔力,让自己一次次的控制不住的要了她。
他摇晃了下头,不再去看那带着诱惑的身体,缓缓地起身。
他没有那么早的摧毁她,只是为了慢慢的,慢慢地折磨她。
他一走,花言欢便缩起了身体。她昏昏睡睡,昏昏睡睡,脑海里皆是顾安斥责怨恨的眼神,还有那个魔鬼冷冷嘲讽的神情。
她不知道究竟是怎么样的仇恨会让他这么羞辱折磨她。而显然的,这仅仅是一个开头,她不知道自己能够坚持多久,若是日日受着这般的折磨的话。
门嘎然响起,而后随着风而摇曳着,花言欢走下床,她不要呆在这么个有着噩梦般回忆的床上躺着睡着。
她走出门口后见没有人便扶着墙慢慢地走着,朝着和凌殷相反的方向。
“奶娘。”推开了门凌殷低声唤着,脸部表情柔和了起来。
“殷儿,你怎么还没休息呢?”米奶奶停下手中的针线活,皱着眉头说。
“睡不着。”凌殷扶着走过来的米奶奶,“奶娘,你不用理会我的,我只是闲着,来找你磕话的。”
“你这孩子……”米奶奶宠溺地轻拍了拍凌殷的头。
“奶娘在绣些什么?”凌殷凑近了看,只见香囊上绣着一朵白色的香雪兰,他忽然想到了那一年第一次见到的花言欢,那时候她便就像这纯白的香雪兰一样,不食人间烟火。
可惜,可惜那仅仅是一个表象。
她是那秋石斛,迷惑了他,带给了他晦涩黑暗的记忆。
“喜欢吗?”米奶奶看他看的入神,开口问道。
“只要是你绣的,我都喜欢。”凌殷轻笑着说道。
“你这孩子,总是说些讨我喜欢的话。”米奶奶说着忽的叹了一口气,“可是你如今也老大不小了,还没娶妻。”
“奶娘,这事急不来的。”凌殷无奈地摇头。
“怎么不急?我也好大了,再久,再久我就见不着你的大婚了。”米奶奶嘟起嘴巴说道,转过头去不理会凌殷。
“奶娘,你知道的,我总得好好的挑选。”凌殷像是陷入了回忆,眼里一遍暗淡无光。
“我知道,你不愿意有人步你母妃的后路。”米奶奶眼里也一片灰色,她递给凌殷香囊,喃喃低语,“希望我有生之年能够看到你的孩子,然后我就可以去向小姐交待了,你也别总是守着那痛苦的记忆,开心些吧!”
“奶娘会长命百岁的。”凌殷不由得挑了挑眉头,不悦地说道。
“好好,我会长命百岁的。”米奶奶笑了笑回应。
可是命不由人啊!王爷,米奶奶心里暗暗地道。她希望有一个女孩能够带他走出那段晦涩的记忆,让他重获快乐。
这孩子,像他母妃一样固执懂事,让人心疼。
从北走去便是一个荷塘,花言欢站在荷塘边,双眼有些茫然,她看着那开放的美好的荷花,若是往日里她会划着小船儿伸手摘过那荷花的花瓣,然后用那花瓣涂上脸颊,笑嘻嘻地看着那站在荷塘边看着她的顾安,然后问他好不好看。
顾安会怎么回答呢?
他必然是皱了皱眉头,低声斥责:“胡闹,快些回来。”
“哎呦,来了。”她会笑咪咪地假装要翻了床东摇西晃的,最后才在他担忧的眼神下划着向他走去。
那些本是平淡的小日子如今想起来却是遥远的如同前世,她伸出手晃了晃,犹如前方站着顾安一般,嘴角微微上翘。
“顾哥哥,我再也不骗你了。”
“顾哥哥,你要好好的,好好的,找一个美丽温柔的女人,忘了,忘了我吧。”
“忘了我吧。”
……
晚风侵入每一寸肌肤,带着彻骨的凉意,花言欢觉得头有些痛,如同千万锥子在锥打敲击着。
她缓缓地向前走去,她要洗净这一身的污垢。
“花言欢?”娄香已经看了花言欢很久了,她在荷塘边站着,双眼却是空洞地看着前方,那一瞬间他觉得这个花言欢仅仅只剩下了一具躯体,从下午见着她时他便觉得这个女人不可能是传言中的那般。
下午的她虽然脸带屈辱但是却也是坚强的,仅仅是一下午没见就要寻死了。
他看错的地方还真是不少。
他以为她会撑着救出她父亲,她会想亲眼看见他父亲得救。
他一把拉住了花言欢的手,触手的便是滚烫的肌肤,他皱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