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走后,萧风轻吐了一口气。
萧风从那女子身上,虽然感觉一股血脉相连的感觉,但是那女子身上有一股能轻易让他灰飞烟灭的力量,所以萧风面对那女子发自灵魂深处的敬畏,而非畏惧。
萧风躺在床上却想着几日种种经历。
萧风也逐渐明白从自己部族祭坛之下所得到的那张兽皮卷《大荒经》所记载的修行法门,为何自己却并不像那兽皮卷上所记载的那般,而那《大荒经》最后却只有两个字‘真’‘假’,也不知那‘真’‘假’到底又是何意,难道是真我?或是这修行的功法也曾经让先辈也曾疑惑。
自己因为是部族唯一拥有不死树的人,而又在斩杀黑山老妖后,做了那离奇梦境后,心脏多出那给人感觉沧桑般的一条波浪滔天,九曲黄河之水般的精血之脉。
萧风回想自己自修行那功法之后,身体虽感觉好像拥有使不完的力气,力量也不知大了几许,感觉自己心脏不知强大了多少倍,而肉躯之身更是感觉像是一头荒兽,兽皮卷上所记载的凝血期,筑脉期,所表现的特征,在自己身上也只有每当自己抓住东西便会如自己的身体一般,被抓之物好像生出自己的神经脉纹。
心脏中那丝九曲黄河般的精血之脉,到底与自己有何种关联?部族石壁上的那男子,也许是自己的先祖,为何会被斩杀?那不死树所开拓的空间中的七个骷髅人又到底是谁?‘不死王’与自己先祖又是怎样的关系?太多的疑问。
不死树好像与那七个骷髅还有不为人知的故事。
这其中的人人、物物不知又是何种关联?
那周家酒楼中的老僧又是谁?萧风也不知为何会心中响起那慈眉善目自称是大唐的和尚。
萧风无奈叹息一声,但是萧风知晓那七个骷髅人和不死树对自己并未有任何的恶意。
萧风心中想到那不死树一次次让自己度过生死难关,却不能与自己交流好像是有意的回避着自己,而那七个骷髅看是疯疯傻傻好像也在隐瞒着一些东西,看着圆桌上的黝黑长刀,血煞所说:自己知道的越多对自己并未有任何好处?自己现在太弱?
萧风不再去想,他本就是一个随遇而安的人,只是这一刻他心中却渴望自己变强,那周家酒楼中的蛇头老人,让他隐约间感觉到自己身怀巨宝所带来的生死压力,自己身上的八门转灵境,不死树,是骷髅口中的荒宝,而不死树更是这八荒世界的本源,若是碰触到其余的本源拥有者,自己难道还要在逃?不知若是真遇到后,能否如这次这般的运气逃脱。
不知这小方世界不知又是谁所祭炼而成?
萧风闭上双眼缓缓运转自己体内的血脉之力,凝聚的血脉之力从心脏流向身体各处,缓慢这修复着自己身体内的伤势。
萧风感觉到自己丹田中,那丝雷劫之力,好像对自己并无任何的伤害之意,萧风并不想去触碰那带着毁灭黑色的雷劫种子,他并不想以身犯险。
数日后。
萧风从床上坐起,脸上手上浑身的焦黑被雷电之力所伤的皮肤,恢复了肉色,浑身竟像是蜕了一层皮,一身的灰色长袍早已变为黑色,在做起身的刹那化为粉末,而两个乾坤袋也不知去了何处,也许在那雷劫下被破坏或是在女子扛着自己来的路上丢到了别处,却从未想那女子拿去。
萧风看着被自己搞得一片狼藉的床铺,却是摇头苦笑,光着身子站起身,从床上拿起床上被弄得一片狼藉的床单围在腰间。
萧风光着脚,从桌上拿起黑色长刀,“喂、喂!”唤了几声,血煞并未回答萧风的话,萧峰心想一定是带自己飞行时耗尽了能量陷入沉睡之中,也不知这血煞需要什么能量。
萧风抓起长刀,拉开屋门准备去看看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
刚拉开房门却被眼前的一幕震在当场,目瞪口呆的站在房门口。
‘千年的灵芝’好像已经快要变为‘芝马’三千年的灵芝才能变为芝马,这灵芝竟然十几株,白骨生肉的宝贝。
萧风躺在床榻上时,未曾用神识观察周围,那样是对主人极不尊敬的表现,所以萧风当来开房门那一刻才会被仙草灵药所震在当场。
‘火龙果’马上就要成熟只有一株,云梦泽外围不知已经消失了几千年之久了,一条如火龙般的气流环绕在那晶莹剔透拳头大小的果实之上,‘朱果’煅骨炼体沟通天地元气的灵药,竟有数十颗,个个鲜艳通红,好像烈阳般散发阵阵香气。
‘云梦花’只有大夏云梦郡特有的罕见灵花,在云梦郡已经几千年未曾出现,据传闻‘云梦花’能召回将死人的亡魂。
……
许多灵草甚至在《大荒经》中都未有记载。
萧风吞咽了一口唾液,看着这仙草灵药竟然有种仙乐飘飘的感觉,好像自己来到了仙界一般,只是那围在腰间的床单,光着脚丫,怎看却好像一个汉子见到一妙龄少女。
萧风努力的平复了自己心中难言的激动心情,右手紧紧握着血煞的手隐隐颤抖。
无奈的叹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