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用粗糙的手推了下双眼怒火,正要张嘴理论的萧风,萧风会意扶着老头转身像回走去,而身后传来张三重重‘哼’的一声,萧风耳根抽动了一下,他很想把这张三大卸八块,可是现在却还不不能,不能。
老头轻声说道:“少主,我这老骨头没什么事,你还是去喝些水吧。”
萧风听着老头嘶哑的声音,却是对着老头微微一笑:“阿公我不渴。”
“哎,都是我连累了少主,也跟着我这老骨头受累了。”老头摇着头却是低声叹气道。
“阿公,你可千万别这么说,你老人家对我的好,我一直放在心上。”萧风一边回忆老头对他的照顾,自己八岁时,眼睁睁看着自己父母被黑山部落的大长老所杀,整个部落几百口的人,也在那个风和日丽的中午被屠戮,若不是阿公和他当时并不在部落,若不是阿公的阻拦,恐怕那时候的他已经受不了那种打击,一定是满头热血的冲上去被那些野蛮人杀掉了,这些年他也学会了凡事忍着,可是每当阿公被欺侮殴打,他却总是忍不住,连累了阿公被打的更惨,一边回想萧风的声音却有些飘渺轻声道。
“少主,我知晓一年前在你可以逃走!可是你又回来救我这老东西,连累你却被捉,我人老了,心却还不糊涂,若不是我这老东西,少主现在至少也逃脱了也不必受这种苦!”老头脸上虽挂着一刀伤疤,烈日下满头的白发使得老头显得更加苍老,好像是自言自语,那有些暗淡的双眼,却看着身前的萧风。
萧风摇了摇头,咧嘴露出洁白的牙齿对着老头一笑:“阿公,别这么说。”
“少主,我知道你现在也能逃出去,你从小就不和平常人一般,脑袋也聪慧过人,只是你逃出去千万要回部落一趟,从部落的祭台地底的密室把部落的功法取出来好好修炼,若是能达到凝血五线天再去找那黑山部落寻仇,若不能达到凝血五线天,少主千万不要去黑山部落。”
说到这,张三骂骂咧咧道:“都他妈,快点开工!一个个的都他妈勤快点!”说着扭身正看到萧风和那断腿的老头正坐在一起谈话,张嘴便骂道:“那边的两个狗东西,还他妈闲着干甚,没听到老子的话么,快点给老子继续开工!”
萧风听到张三的话,离开了断腿老人,却是拿起铁锤又敲打起石块,只是感觉今天阿公说的话,怎么竟像是遗言要交代一般,扭头看了一眼,老头正坐在一块石头上,双手轮着铁锤砸打着石块,背后的伤也早已结疤已经不再流血,只是因为缺水那张嘴唇干裂有些发紫。
老头却一边砸打着石头,一边想着自己还有什么事情没有交代给自己的少主么?眼里不知何时少了些生气。
炎炎的烈日,在天空开始慢慢的向西移动,苍穹下一座石头山脚,一群光着膀子的几十人正在开山砸石。当天边烈日降下地平线,不知何时,刮起一阵狂风,劳累了一天的奴隶都抬起头看着天空,天空不知何时多了些有些发黑的云彩,心中都想到:这天恐怕要落雨了。
靠近东荒大泽这大夏王朝平阳城的天气,也如东荒大泽一般变幻异常,张三看着天空不断汇集的积雨云,心里也骂道这雨恐怕又要耽误这工程。若是耽误了平阳城的工程,恐怕自己这监工也要受到平阳城城主的责罚。
可是若是下雨在把这些奴隶关起来,恐怕这奴隶会伺机逃跑,便转身走向正在树下昏昏欲睡的胖道士,走到胖道士却是点头哈腰,谄媚道:“道爷,你看这天想要下雨,是否先把这些奴隶关起来,明日在开工。”
坐在木椅上的胖道长看了一眼张三,抬头看了看天气,装神弄鬼的掐着手指,点了点头道:“那就先关起来吧。”
若不是都看到这道长怀中剑符的逞威,谁也不会相信这胖道长是一个修为高深的高人。
张三皮笑肉不笑谄媚道:“一切听道长的。”
说着转身,指着正在附近巡逻走动的壮汉大声道:“大雨快来了,把这些奴隶先都关起来。”
四周巡逻的监工听到张三的话,抽出长刀,对着几十个奴隶大声道:“都集合!”
萧风听到话后,拿着铁锤扶起坐在石块的阿公。
奴隶都集合在一起,一个监工却是清点人数,轻点完后发现一个不缺,对着奴隶大声道:“都把手中的铁锤一个个交上来。”
奴隶一个个把手中铁锤扔在一个监工的身前空地上,便站到另一边,萧风也跟随着奴隶和老头交上铁锤。
所有人分成两排,向着不远处的几个石屋走去,几个监工拿着长刀长鞭,张三却是站在一旁看着一群奴隶拖着脚链发出‘哗啦,哗啦’声,眼里却是露出不屑。
嘴里狠狠道:“都他妈老实点,等下给你们开饭。”
一个看上去年纪和萧风般大小的奴隶却在这时,突然扑向身边的监工,双手向着奴隶手中的长刀夺去,那有些瘦弱的监工一直处在警惕之中,就在那小奴隶扑上来时,身子一退抬起一脚踹向正扑来的奴隶,那奴隶却被一脚踹倒在地,却并未用长刀一刀结果了这奴隶的命。
张三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