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嚣滋长的欲﹡望。犹如困兽般一字一顿。艰涩道:“乖。别害怕。我只是被江燕下了媚药而已。千万不要惊动了御医。此事不宜外扬。”
“皇上对燕妃当真疼惜。”茗慎勉强扯出一个满含苦涩的笑。咽在喉中酸痛如绞。眼里蓄满了惶惑担忧的泪水。疑问道:“可是.....可是.....你为什么不干脆睡在她那。非要把自己搞的这么狼狈呢。而且你一直在吐血。真的无碍吗。”
文浩痴痴望着眼前的茗慎。面色因酒醉而粉红艳丽。如若桃花新绽。滟滟红唇之上。残留着一点点玛瑙一般的酒液。流淌华光。一袭金缕在身。明珠作点。檐上明月的清辉。如水如练般流转在她周身。碎了一地熠熠浮华光影。
她的眉目亦被月光侵染。双瞳潋滟出惑人的光芒。正映衬着那明媚灼艳的妆容。红妆熠丽。灼灼其华。步摇流苏在腮边碰撞作响。摇曳生辉。明艳锋利。
这种难以言喻的的美丽。绝世的风华。犹如暗夜里盛开不败的妖艳粉荷。风华初成一抹勾魂夺魄的倾城色。又透出一股说不出的狐媚。让文浩看的心底咯嘣一颤。全身骤然发紧。
“你快回去。我不想伤害你。”文浩出口的声音极度沙哑。身上越來越滚烫。体内的情﹡火如熔岩喷薄。于是毅然决绝的站起身。脚步仓皇而去。
一个吃了霸道媚药又压抑许久的男人。究竟可以疯狂的何等地步。他不知道。只知道这个小东西娇弱的仿若一捧易碎的玉莲般洁白清香。叫他如何狠的那心。把全身沸腾的兽﹡欲。尽数发泄到她那娇弱单薄的身上呢。
所以。他默默选择离开。去找个僻静角落。独自平息不断攀升的欲﹡火。
“难道你去找别的女人发泄。对我就不是伤害了吗。”茗慎的心猛的一痛。踉跄的追随了两步。柔软无骨的手臂缠上他腰身。将侧脸贴上他脊背。语调幽怨道:“别走了。留下來吧。”
“你不懂。就算你是自愿的。我也不忍心。放心吧。我回养心殿。不会去找别人。”文浩用尽了自己最大的克制能力。这才忍下翻滚在体内濒死致死的欲﹡望。墨色眸子。染了血红。隐在锦袖下的拳头。布满交错纵横的凸起血管。在空旷的殿外。依稀可以听到清晰的骨节相撞之声。
茗慎听着他五指握的“咯咯”直响。心痛莫名。犹豫了几下后。莲步轻移到他面前。双手温柔的攀上他的脖颈。抬起布满心碎泪痕的粉红芙蓉面。唇角委屈的往上扬。哀婉缠绵道:“别在强撑着了。你现在这个样子。实在太过吓人。不是需要女人來发泄吗。全都冲着臣妾來吧。皇上不是臣妾我。现在臣妾就在你眼前。你看到了吗。”
娇音颤抖在夜风中。靡靡温软。带着酒香飘散。化作诱人自蹈死地的蛊惑。让人恨不能当场就把她压在身下。恣意的揉捏成各种形状。
文浩充血的双眸燃烧着毁灭一般的熊熊暗火。健臂一揽将她牢牢困在胸膛。低头狠狠地咬了一下她的红唇。闷声低哼道:“你这个自讨苦吃的小东西。玩火是要自焚的。待会可不许哭鼻子。”
他说完。不等茗慎的回应。便凶猛地攫住了她的唇。带着嗜血的冲动狠狠含住。再也不愿意松开。鼻端有沁人的酒香徘徊不去。似是一只若有若无的纤手。正在肆无忌惮的撩拨着他的心弦。一下一下令他深深迷醉。那柔嫩酥软的触感。一如往昔那般甘甜美好。使他忍不住加重力道。更加凶狠地去舔噬她的唇瓣。一遍又一遍。碾了又碾。
本來文浩就在沒日沒夜的疯狂想念着她白嫩如花的娇躯。但每每冲动时。都顾忌她的精神和身体全都沒有复原。所以就给强忍了回去。
今天在药力的催化折磨下。忍不住的想要把她狠狠压到床榻上。随意摆布成他喜欢的任何角度。大力的冲杀一番。好灭掉身上那不断攀升的欲﹡火。可是。看到了她借酒消愁的醉吟。哀怨凄凉的独舞。宛如一朵牡丹独孤的绽放盛开。艳丽生辉。煞是惹人怜惜。让他实在不忍心。再在她身上留下任何一丝伤害。
但。现在是她主动來招惹他的。他又不是柳下惠。也不是个愿意委屈自己的人。而且早被媚药折磨的快要发疯爆炸。既然她都自愿了。那他就再也沒有顾忌。定然是要把之前苦苦压抑的欲求。全都从这具妖媚的身子上讨回來。好好的饱餐一顿她蚀骨销魂的美好。來满足自己心中那一头狂暴而饥渴的欲兽。
茗慎羞红满面。无法呼吸。觉得自己宛若在油锅中。被他吻得魂不附体。甚至涣散。出于本能的微微挣扎了两下。身子无意识的软磨轻蹭。却不知。此刻正在火上浇油。
欲﹡望一旦爆发。就如冲破堤坝的洪水。在难以控制。文浩的唇落在她诱人的颈项。狂烈的吸吮着她比白丝绸缎更加柔细的肌肤。一手抚上她的胸前。在充满弹性的浑圆上不知技巧的揉捏。
“疼.....求你......温柔一点......”茗慎又羞又怕。修长的脖子后仰。迷离的热气涌上來。皓白的肌肤染成粉色。金缕衣被蹂躏的半敞开來。露出雪白的玲珑香肩。盘在发髻上贵重的金步摇也歪歪斜斜。流苏伴随着因吃痛而沁出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