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敢说一句,信不信我现在强上了你,”文浩猛烈摇晃着她,那狠劲,似乎要把她拆零散了一般,口气也是她从未听过的冷酷及愤怒,
紧接着,猛地低下头,重重地咬上了她的唇,辗转厮磨间,带浓浓的惩罚意味,
茗慎眼角因吃痛泛起屈辱的泪光,又羞又恼之间,本能的伸手煽向他冷峻的侧脸,虽然此刻的她气虚体弱,下手的力道不算很大,但却成功的阻止了他蛮横的行为,
文浩用手背随意抹了下微微发麻的峻脸,气的钢牙咬碎,倘若是夫妻之间偶尔的打情骂俏,他也就只当情趣作罢了,可是这个该死的小东西,貌似打他打的越來越顺手了,这个,他不能忍,
瞬间,空气中充满了令人胆寒的森冷气息,茗慎心中颤抖的望着他冷酷凶残的脸,脸色吓的惨白,以为他会更加粗暴的打回去,沒想到却等來了他一阵奇怪的冷笑,
只见文浩冷峻的脸色挂着邪气的笑,寒冰一般的双眸放射出一种异样的光彩,修长的指尖触摸上她如丝般柔嫩的肌肤,恶狠狠的警告道:“别再拿你的傲气,來挑战我的脾气,下次在敢对我撒泼的话,定让你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
茗慎品出他话里的意思,顿时脸蛋羞的如同烧红的火炭一般,心中不由愈发气恼,扬手就朝他的脸侧招呼过去,口中骂道:“你......无耻,”
“现在知道我无耻了,可惜世上沒有后悔的药,”文浩轻而易举的握住了她的手腕,冷冷一笑,目光一瞬不瞬的盯在她身上,温柔散尽,取而代之的是彻骨的冰寒,
茗慎诧异的看着他这不太正常的表情,心中又惧又怕,于是不安的挣扎起來,另一只手在他身上又捶又打:“就算世间沒有卖后悔的药,但时间是治愈情殇最好的解药,你放开我,你走,你走.....”
看着这副她羞恼不已的样子,文浩只觉的很是好笑,忽然生出作弄的念头,于是邪恶的勾起唇角,不怀好意的笑道:“你不爱我沒有关系,我可以等,等到你自己脱了衣裳,爬到我床上的那一天,”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我宁愿老死宫中,也不会对你奴颜媚骨的,”茗慎狠狠瞪着他一眼,眼角挂着微红的晶莹,那副羞愤欲死之状,当真是媚绝难言,
“哦,是吗,”文浩鬼魅一般的冷笑,一把将她推倒在地,接着开始撕扯自己衣领上的盘扣,眼中流露出一丝讥讽和残忍,嘲弄的笑道:“我不信,你不求饶,”
茗慎目光戒备的看着他,只见他薄唇缓缓地扬起一抹可怕的笑容,仿佛是一只恶作剧的猫逗弄着掌中物,一步一步地朝她过來,又如同一只捕猎的饿虎一般,随时都有可能骤然扑下來似得......
她不禁慌的俏脸瞬间煞白如雪,圆转的大眼噙着恐惧幽怨的泪光,唇齿颤抖道:“文浩,你贵为一国之君,还沒饥渴到饥不择食的地步吧,难道,你征服女人的手段就是强﹡暴吗,你可知你这样做,只会让我更加恨你,”
“反正你已经恨上我了,我不介意让你恨的更加深刻一点,”文浩不屑的冷哼,随手扯下朝服上的貂皮云肩,借着酒意兜头,浑身的血液都开始燥热起來,
“不......不要......你......你不能这样对我.....”
茗慎的身子一点一点往后挪动,娇靥越來越红润,楚楚可怜的摇头哀叫,声音柔媚入骨,让人听着只会更加想要狠狠蹂躏一番,加上她此刻那含羞带怯的容颜,那烟雾缭绕的眼睛,落入兽性待发的文浩眼中,都成了烈度的催情药,
他只觉得隐忍了半年多的刻骨相思都化作了此刻的磅礴欲念,铺天盖地的暴涌在他体内,撑得他快要爆炸了一般,于是再也忍不住,凶猛地一像只猛虎一般地朝她扑了过去,并把她重重地压在了身下,
接着只听“刺啦,,”一声,便把她身上碍事的衣衫给狠狠的撕裂,文浩大手粗鲁地揉捏着她胸前那饱满柔嫩的肌肤,肆意享用那一分诱人的绵软,
“不......浩......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不可以,”茗慎凄惨的摇头哭泣,娇躯在他的身下剧烈的颤抖,倒是令他的怒意消褪不少,蛮横的掠夺开始改做温柔的亲吻,像是抚慰一般,绵长的吻密密麻麻落了她一身......
就在他憋着一身的欲﹡火焚身,试图用温柔去勾起茗慎的共鸣的时候,西子的一声呼叫打断了二人的好事,
“皇上,皇上,奴才有急事禀告,”随便着一连串着急的呼喊,西子整个人上气不接下气的匍匐到了文浩脚下,喘着气道:“启禀皇上,奴才有急事禀告,”
文浩立刻起身,拿衣裳盖住了茗慎,继而目光似冰冷的刀刃一般射向跪在地上的西子,大怒道:“沒规矩的东西,昭阳殿也你能乱闯的吗,”
西子吓的缩了缩脖子,神色慌张道:“启禀皇上,大事不好了,江贵嫔娘娘上吊自尽,刚被救了下來,这会子江院判已经在那边抢救了,”
闻言,文浩脸色大变,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瘫倒在地上的茗慎:“小东西,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