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了许久后,茗慎终于失去了力气变得安静下來,她微睁着眼贴在文浩的身上喘息,口中嘤嘤的呢喃着:“虽然你当初断情绝义,但是我依然痴心不悔……”
一时间,文浩说不出心头是哪般滋味,环在她腰间的手臂逐渐收紧,恨不得将她揉入血脉,与她合为一体,
“我知道,我都知道……”他在她耳边呢喃,温柔的将她抱起,用柔软的丝绢裹住她身体,轻轻放在了床榻上,
月魅捧着膏药递了來上來,文浩将药置于掌心,在她的伤口上温柔的涂抹,
那白皙细腻的肌肤让他欲不能罢,可是此刻的她像个被撕碎的布偶,瘦骨病颜不禁摧,他也只好极力的隐忍着体内不断涌现的炙热火焰,只专心的在她布满翻卷血肉的伤口上小心涂抹,
冰凉的药膏深入火辣的伤口,茗慎身上霎时像被撕去一层皮般,炙辣滚滚得痛着,
“痛,好痛......好痛......”她皱紧眉,死死的抓住心口处,痛苦的弓起身子想躲闪,
文浩心疼的强按住她扭动的纤腰,手掌轻柔的揣摩着她的肌肤,软语温言的哄着:“乖,别动,忍一忍就过去了,”
“我受不了啦,求求你杀了我吧,好痛,真的好痛,”茗慎难受的低喃着,无助的摇着苍白的小脸,身上不断的袭來一阵阵烈火焚烧的痛楚,仿佛被万千虫蚁啃咬着,痛不欲生,
文浩忙俯身抱起茗慎的身子,墨眸里溢出满满的焦急之色,冲着外面的人低吼道:“江枫,快传江枫,”
江枫应召前來,磕头行礼道:“给主子请安,主子这般急召,莫非慎妃的病情加重了,”
文浩搂紧茗慎挣扎的身体在怀中,着急的问道:“你给她用的什么药,她为什么痛成这样,”
江枫低头一笑,放下了药箱,将手搭在茗慎的玉腕上,须臾之后,无辜道:“慎妃身上的伤痕道道见骨三分,即便是在温良的愈合药,涂上去也免不了痛彻肌理,臣已经尽量调的药性温和了,只是这痛,是避免不了的,”
文浩听完峻颜骤然一沉,怒不可遏的朝江枫大吼问道:“本王不管,怎么样才能让她不痛,你去想法子,”
江枫从未见过文浩如此口气跟他说话,愕然的看着他半晌,一脸无辜道:“主子要救命,还不许留疤,现在又不让药效刺激慎妃疼痛,恕臣无能为力,您长年征战沙场,岂会不懂这种伤的治愈过程,又何必为难微臣呢,”
“这些日子辛苦你了,先去给她开一剂镇痛安神的药來吧,”文浩缓和了口气说道,他心知肚明,江枫已经用尽了毕生所学,要不如何保住这小东西的命,
其实就算她忍得住烈火焚身般的痛楚,光看她浑身伤痕累累的样子,也足以让他心痛不已,什么天命所归,连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简直是天大的讽刺,
茗慎额头的碎发早已被细密的汗珠打湿,胡乱贴在额间,泪流的更凶,甚至哭喊求饶:“求求你,不要再伤害我了,杀了我算了,”
文浩眼前着当年那个神气活现的小东西被折磨成这幅模样,恨得咬牙切齿,他发誓,一定要把那个人在她身上加注的伤痛,一刀一刀的讨回來,
低头望着直呼疼痛的茗慎,他生平第一次这般的束手无策,片刻后,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吻住了她哭泣的红唇,大掌不断抚上了她光洁的裸背,温热从他的掌心渗透到她的肌肤,希望能够缓解她的痛楚,
周围的温度不断上升,文浩的吻越來越激烈,那柔软的触感让他如久旱逢甘霖般,激情的吻着她在嘴里翻搅吸允着她的甘甜,
茗慎只觉得浑身一软,整个人差点要溺死在他这个迷人香味的激吻中,身上也跟着越來越热,他的手掌抚摸过的地方不似之前般疼了,却带过一股令她难以自持的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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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尽天明时分,殿内终于恢复了安静,感觉到身侧传來轻浅均匀的呼吸声,文浩这才缓缓睁开双眼,眸光幽暗深邃,沒有半分沉睡过的痕迹,
温香软玉在怀,终于填补了他心灵的缺口,
一直以來,他只知道他想要她,却不曾真正去想过,他要的是她的什么,在看着她一次又一次的受到伤害之后,他方觉醒,他要的是将她留在身边,给她温柔,给她保护,为她营造一个快乐幸福的天地,
“吱呀”一声,殿门被人轻手轻脚的推开,只见一袭粉色石榴裙飘逸闪过,月魅小心翼翼地捧着文浩的墨色蟒袍,笑靥如花地姗姗走來,亲昵地贴在文浩耳边,柔声唤道:“爷,您该起了,慕容公子和南安世子都在偏殿等候您商讨大事呢,”
“嗯,”文浩动作轻缓的起身,将熟睡的茗慎平放在柔软的床榻上,茗慎温冷的身体失去温度,本能的抓住那手臂,无意识的轻咛道:“不要走,好冷,”
文浩一愣,转瞬又躺了下來,将她紧拥在怀中,用自己的体温來温暖她,,闭上眼低声吩咐道:“让他们散了吧,有什么事,等本王睡醒了再说,”
“遵......遵命,”月魅低声应道,姣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