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厮磨,令她在也忍不住,含着泪低叫道:“饶了我吧,这里是马车上,不可以的!”
他丝毫不为所动,狠狠掐着她的细腰,暴烈地耸动腰身,冷冷地嘲笑:“马车上怎么?你跟人偷情的时候都能不顾廉耻,这会子在我跟前装什么矜持?或则,这只是你欲擒故纵的手段,故意勾引人来狠狠的疼爱你,是不是?”
“啊……轻一点!”茗慎额头开始渗出汗水,盈盈弱柳的身子哪经得这般狂风骤雨的摧残?早已被弄得泣不成声,字字轻颤娇喘:“求你,轻一点吧,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样子,其实你心里……是清楚明白的……”
“我不知道!”文轩继续凶狠的蛮干,嘴里不停的嘲笑讽刺:“我怎么会知道你这个两面三刀的女人是什么样子?应该是个骨头轻贱的货吧,要不然,怎么会不顾死活的在大内与人苟且偷﹡欢呢?”
“我们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不是吗?”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是我的夫君,我怎么可能害你呢?”
“轩郎,求求你轻一点吧,你弄疼我了!”
灭顶而来的屈辱,身体不堪承受的冲撞,无一不是凌迟心智的钢刀,活活宰割着她鲜血淋淋的自尊,彻底瓦解了她仅存的骄傲,逼得她怯懦的出声讨饶。
但她娇软的求饶声并没有让文轩生出半点怜悯之心,反而更加激起了他心中邪恶的虐待欲﹡望,带着宣泄愤怒的狠劲更加将她往死里撞,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一般!
“别白费口舌狡辩了,有那力气还不出多叫几声给我听听!”
“你看看你,这幅死鱼的身子多乏味,你在那个奸夫的身下也是这样子的吗?他怎么能吃得下去呢?”
“该不会是你主动往上贴的吧?真好奇你是怎么那么勾引人的?演给我看看呗?”
文轩几乎用尽了他毕生所知晓的刻薄字眼和下流的话语,不间断的羞辱在她的耳畔,如此似乎还觉得不够解气,便恶狠狠地去啃咬她的红唇脸蛋、脖颈、胸口……森白的利齿所过之处,皆留下一排排带血的紫色牙印,将茗慎身上原先的淡紫色吻痕,都咬成一片令人发指的伤痕。
刚被风流沾惹的茗慎,哪里受过如此的虐待和折辱,终究不堪承受,溃不成军的屈服在他身下,失声痛哭。
“轩郎,我知道你吃醋了,可是你要有个限度好不好?你明明知道我是清白的,你到底在气什么?”
文轩冷眼望了眼身下这个好不凄惨的小妮子,不由微微一怔,是啊,他到底在气什么呢?他心里清楚她是被人强迫的,为何还那样狠的把火撒在她的身上呢?
可他只要一想到她或许也是如此凄惨的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哭声求饶,心里的闷火就烧得心肝欲裂,而且她不管自己如何逼问,死活都不肯说出那人的名字,简直就是自取其辱,也怨不得他心狠,合该被他用如此粗暴的方式对待,谁叫她居然敢把心偏向旁人呢?
“呵,我会为了你这样的女人吃醋吗?”
“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吧,你除了这幅勾人的狐媚像,还有什么?”
“不过一个人尽可夫表子罢了,哪里就值得把你珍惜看待了?”
文轩冷冷的讥讽,神蛟腾龙般倾压在茗慎身上的躯体更深运动的频率,粗暴而急迫地长驱直入,如同一个降妖除魔的玉面道长,而茗慎则是臣服在他道行之威下面的小妖。
茗慎被他的撞击和讥讽刺激的几近疯掉,不由的粗声低咒:“闭嘴,你快滚开,别让我恨你!”
“恨吧,比起你虚伪的爱,恨或许更加令人铭骨深刻!”文轩颠狂冲刺,将她冲击至茫昧与痛楚的边缘,渐渐迷失在她烟花迷离般绚丽的身体里,蚀骨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