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呢,咱们也瞧瞧吧!”
“好,奏乐!”宣德帝兴致高昂,也知道娴贵妃的那点心思,他自己也同她一样,着急物色儿媳给文浩。
要知道文浩可是他最宠爱的儿子,身边只有一妃两个通房算怎么回事了,所以得赶紧给他挑几个模样出挑,性格身家都好的女子给他为侧室和妾室,他才能放心!
这时候南宫雪已经换上了金色的波斯舞衣,宛若敦煌女神一般艳丽多娇,但随着着欢快的曲调,只见她脚尖用力一蹬,随着欢快的乐声悠悠的旋转起来,金光闪耀的裙裾变成了一个美丽的大圈。
她那双妩媚的杏核眼,在跳舞时不断地向文浩暗送秋波,其妖娆态,简直像个魅惑勾人的野艳妖精!
茗慎冷眼看着南宫雪频频向文浩乱抛媚眼的娇态,心里酸酸的极不是滋味,不开心的拈起酒盅,仰头将杯中的辛辣一口饮尽,虽然是温过几回的上品佳酿,可喝的太急了,仍然如刀子般割喉!
文浩悄然望着茗慎这幅模样,显然是女儿家吃醋的表现,顿时眉梢蔓延起无处可藏的笑意,让所有人都误会了他是对南宫雪有意思,就连南宫雪本人,也误会在他骤然展开的一抹炫目夺人的浅笑里。
一舞后,她匍匐在地上,红着脸喘息道:“臣女献丑了!”
“起来吧,跳的不错!”宣德帝语气淡淡,似乎不怎么喜欢她的样子。
因为他觉得此女太过妖艳,尤其那双杏核眼,更是十分的轻浮!尽管,儿子好像蛮喜欢她的样子,但是他一定不会把这样的女人许配给他最宠爱的浩儿。
娴贵妃见她没得宣德帝的欢心,责备似的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旋即唇角一卷,又道:“皇上既然不喜欢胡旋舞,那不如看看咱们艳冠京都的第一才女送了什么吧?她准备的东西,妾身到现在都还没过目呢?”
“哦?”宣德帝脸上闪着一丝好奇,道:“江家小姐准备了什么好礼物,朕也很好奇。”
江燕盈盈走上前,模样端庄淑容,行为不失其娴静之美。“回禀皇上,臣女画了一幅《彭祖戏鬼差》,恭祝吾皇万寿无疆,寿与天齐。”
李玉很有眼色的走下来,将画卷接过,并展开递给宣德帝过目,宣德帝看了后龙颜大悦,对这幅画评头论足的赞扬了一通,并重重赏赐了江燕。
贵妇们都羡慕的看着江燕,江燕则扬起嘴角挑衅似的的冲茗慎得意一笑,茗慎立即不屑的轻哼一声,不就是一副画么?至于骄傲成这个样子么?
娴贵妃见把皇上哄高兴了,扬起小巧的下巴藐着惠妃,腻声道:“听闻端王妃颇通文墨,不如让她当场作画一幅,为皇上添寿如何?”
惠妃有刻的错愕,然后,薄粉胭红的脸蛋渐次苍白下来,站起来福了福身道:“回禀皇上,端王妃抱病在身,不宜面圣。”
娴贵妃浅笑,眸中流光一闪,复又开口:“那就让侧妃白氏来跳舞一曲为皇上助兴吧,前些年选秀时,白凤凰的一曲‘凤舞九天’艳压群芳,不知道几年过去了,她的风采是否还能如初?”
娴贵妃早就打听到白凤兮因病卧床,没有进宫,所以她才会这样说的,她可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羞辱惠妃的机会的,谁叫自己刚进宫那会子,处处受她的羞辱和折磨呢?
“回禀皇上,侧妃白氏染了风寒,在府中卧病不起,不能起舞为皇上助兴了!”惠妃眉心微蹙,内心更是惶恐万分,她本就不得圣宠,千万别在因为她的缘故,在大好的日子里扫了皇上的兴!这样会对她的儿子,很不利的!
果不其然,宣德帝突然看向文轩,语带责备道:“端亲王府里怎么这么不太平?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端亲王连齐家都做不好,如何治国平天下,你虽然是哥哥,但是要像你四弟多多学习学习,知道么?”
文轩的桃花眼里寒光一闪,立即出席,挑起绛红衣摆俯身跪地,模样甚是恭谦。“儿臣谨遵父皇教诲!”
茗慎见文轩和惠妃脸面都快挂不住了,而且南宫雪又不停的冲着文浩投出暧昧的眼风,江燕更是盛气凌人的以眼神暗自向她示威,于是她在也坐不住了,反正是佛挣一炷香,人争一口气,为了保全夫君的颜面,她终究义无反顾的站了出来!
她莲步轻移到文轩身旁跪下,对着那位高坐龙椅的宣德帝恭谨的叩首,然后道:“臣媳纳兰氏也准备了表演给为父皇贺寿,如果父皇不嫌弃臣媳蠢笨的话,请让臣媳也为父皇尽一份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