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以为文轩在帮她,妩媚的勾起唇角道:“就是啊,妒忌吃醋可是犯了七出之条呢,枉你熟读诗书,怎的连这点见识都没了?”
文浩厌恶的瞪了南宫雪一眼,紧绷着脸道:“这是本王的家事,还轮不到南宫小姐来置喙,至于本王要娶谁,要休谁,也跟你毫无相干!”
茗慎只觉得胸口闷的透不过气来,听着耳边的争吵更是头昏脑涨,骤然站起来,躬身行礼道:“在下想起还有事未办,就先行告退了,诸位慢慢聊,改日一定亲自做东赔罪!”话毕,便拂袖而去。
众人皆奇怪的看着茗慎匆匆而去,文轩却连头都不抬一下,继续漫不经心的低头喝茶,反而是文浩望着她的背影微微出神许久,眼底那抹惊呀更加浓烈。
茗慎孜然一身的走在喧闹的大街,繁华的街景,热闹的人群,又该如何收拾那散落在角落的落寞?
她静静坐在一处僻静的河岸边,望着远处一片灿烂的花灯移动,视线跟移动被拉长了很远很远,连烦乱的心绪也如灯上的火苗,一起忽明忽暗起来。
晚风冷飕飕的吹过,吹地她心神一冷,满心的空洞,无法填充,这种被遗弃了一般的孤单,没有经历的过的人,是不会懂得的。
“金家已经倒了,为什么还要算计雏鸾呢?”一声冷沉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茗慎这才回过神来。原来已经被人跟踪靠近,她刚刚却一直浑然不觉。
茗慎微微侧头,眸中带着复杂的光芒,灼灼看着一身黑衣的文浩,很想问他是不是那晚的男人,心内挣扎了许久后,却忽的冷笑道:“因为她碍着我的路了!”
“你怎么可以变成这样,同为女人,难道你就真的忍心亲手将她推进火坑?”文浩紧拧着眉心说道,那冷冷如墨玉的眼眸里,盛满了失望的痛楚。
忽然之间,茗慎只觉得他的目光化作了一根锋利的刺贯穿了她的五脏六腑。
她神色一凛道:“我若不把她推进火坑,那么掉进火坑的人就会是我和我哥哥!”
闻言,文浩的眸色更冷一分,痛惜道:“终究是我错看了你,你如今这样子,和那些勾心斗角的女人有何区别?”
“我本来就和其他女人一样,不及你的江大美人清高单纯,你若心疼你的雏鸾妹妹大可以去告诉她,我是个女儿身,让她不要选择嫁给我!”茗慎激动的声音像暗夜里叫嚣的野莺,说完后,便负气离开,徒留下文浩孤独的身姿傲立在岸边,痴痴的望着她奔跑在夜色里的背影,沉默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