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啊,他是我一个普通朋友。”俞琴燕佯装出一副很惊奇的样子,说道:“好好地你问赵鹏飞干什么?怎么,你也认识他吗?”
“我不认识他。”张九阳摇了摇头,咬牙切齿地说道:“但是这个打电话给我的熟人认识他,他说我要是不答应他的条件,便将这些照片寄给赵鹏飞。”
俞琴燕的脸色顿时瞬间变得苍白,张九阳见俞琴燕如此,脸色也慢慢地阴沉了下来,说道:“看来,我这个熟人说得全部都是真的了,赵鹏飞是s市的黑社会大哥之一,而你,是他包养的情妇。”
“九阳,不是这样的,被赵鹏飞包养,我也是被逼的。”俞琴燕表演天赋极佳,她哭丧着脸,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给张九阳编造了一个故事。
在俞琴燕的故事里面,赵鹏飞就是一个强抢民女的恶霸,先是用卑劣手段占有了俞琴燕的身子,接着又威胁俞琴燕,如果俞琴燕不继续跟着她,便要杀了她全家。眼见木已成舟,已经失去了清白,加之不想祸害家人,俞琴燕不得不委屈自己,对赵鹏飞虚与委蛇。
好在,赵鹏飞这个人极其不长情,对于到手的女人很容易玩腻,最近俞琴燕感觉赵鹏飞对于自己的兴趣逐渐减弱,估计慢慢开始嫌弃起自己来,心里暗喜,觉得脱离束缚的日子不远了。
“九阳,我不是故意要欺骗你的。”俞琴燕哭哭啼啼地说道:“我确实挺喜欢你的,加之觉得赵鹏飞应该慢慢厌烦我了,我很快就要脱离苦海了。因为怕你看不起我,所以我才有意向你隐瞒了真相。你若是看不起我,我不怪你,一切都是我的错,只怪我命苦。我只恨我当日被赵鹏飞侮辱后,不够决绝,当时为什么不一死了之……”
张九阳叹了口气,伸出手来替俞琴燕擦拭眼泪,柔声说道:“小琴,我怎么会看不起你呢,相反,我从来都没有觉得你这么伟大过。在你那种情况下,选择活下来比死去,更艰难。为了亲人,你牺牲了自己,与那个畜生虚与委蛇,这真的很了不起。”
“那么,你不嫌弃我了?”俞琴燕泪眼婆娑地看着张九阳,满脸不敢置信的表情。
心里,俞琴燕愈加觉得张九阳实心眼,自己说什么就信什么,或许,以她的个性,找这么一个既有钱又容易糊弄的男人,是最佳的选择。
“我怎么会嫌弃你呢,傻瓜。”张九阳深情地去吻俞琴燕的泪眼,低声说道:“我不是那种肤浅的男人,不会因为你被人**过便耿耿于怀。而且,如果我鄙视你的不幸遭遇,我自己都会看不起我自己。小琴,我发现,我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么爱过你!”
听见男人深情款款的表白后,俞琴燕便知道自己完全过关了,她问道:“可是,这些照片怎么办?”
“是啊,如果赵鹏飞真有这么大的势力的话,这些照片还真是一颗会要我们小命的炸弹。”张九阳哭丧着脸说道:“我家里虽然有钱,但都是正儿八经的生意人,玩不过这种黑社会啊。”
“你那个熟人是干什么的?我们不能够和他说说好话,让他把这些照片销毁掉么?”
“这件事情要有你想的这么简单就好了。”张九阳叹了口气,一脸无助的神情,说道:“我这个熟人……”
原来,这个**张九阳和俞琴燕照片威胁张九阳的人,叫做何希元,和张九阳父亲的年纪差不多,原本是张九阳父亲生意上的伙伴,两人一起开煤矿的。后来,由于这何希元经营不善,煤矿亏损严重,这何希元不但没有赚到钱,反而欠下了一屁股的债务,煤矿也濒临倒闭。这个时候,张九阳的父亲找关系从银行贷了一笔款子,解决了煤矿资金短缺的燃眉之急,同时,张父窥准了何希元急于将煤矿这个填钱的无底洞脱手的心思,低价买下了何希元手中的股权。接下来,在张父的精心经营下,煤矿起死回生,不但还清了亏损,每年还能够创造数以千万计的利润。眼见煤矿如此赚钱了,何希元心里不乐意了,便提出要回原先的那份股权。对于何希元这种离谱的要求,张父自然不乐意,双方便由此结怨,一吵就是十几年。现在,何希元**到张九阳和俞琴燕欢爱的照片,他威胁说,若是三天内张九阳不叫张父让出煤矿的所有权,他便要将照片交给赵鹏飞,让张九阳死于非命。
“煤矿是我们家的命根子,让出煤矿的所有权,我家就一无所有了。”张九阳哭丧着脸说道:“而且,即使让出煤矿所有权,以我对何希元的了解,他肯定还是会将照片交给赵鹏飞的,能够致张家的人于死地,这种机会他是绝对舍不得放弃的。”
听完张九阳的话后,俞琴燕也呆了,好半响才说道:“何希元这是违法的行为,我们可以报警抓他。”
“报警有什么用?何希元行踪不定,短期之内,警察很难找出他来,但是三天后我们若是没有让出煤矿,何希元便要向赵鹏飞告发了。”张九阳痛苦地撕扯着自己的头发,说道:“而且,即使报警,我们也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这件事情是何希元做的。”
俞琴燕也默然,报警其实不是一个好选择,她这也是病急乱投医,赵鹏飞财大势大,在公安局肯定有内线,只要将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