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六点多的时候,刘母几大袋做菜的原料笑咪咪地回来了,见女儿卧室的门还是紧闭着,显然两人还在卧室里面,刘母就笑得更开心了。
系着围裙进了厨房,刘母哼着小调准备起晚餐来。直到所有的菜都炒好后,刘母这才去敲女儿卧室的门:“小郑,菲菲,出来吃饭了。”
郑军和刘曼菲磨磨蹭蹭地从卧室走了出来,郑军倒还算的上是神情自若,刘曼菲却是又羞又恼,几乎不敢抬头看自己的母亲。
刘母见到女儿扭扭捏捏的神情后,却是一阵狂喜,心里最后一块石头也落了地。看女儿娇羞的神情,两人肯定把事情给办了。
不一会儿,刘父也收摊回家了,几人坐上了桌。
晚饭做得很丰盛,满满一大桌菜,有鸡有鱼有肉,甚至还做了一道甲鱼。
甲鱼对于一般的家庭来说是奢侈品,寻常的饭桌上,是很难看到甲鱼的。
刘父看到晚餐居然有甲鱼,第一筷子便朝甲鱼夹去,刘母见状重重地咳嗽了一声,刘父伸出的筷子顿时停在了空中。
狠狠地瞪视了刘父一眼,回头去看郑军时,刘母脸上却布满了殷切的笑容,她替郑军夹了好几块甲鱼,说道:“小郑,甲鱼很补的,年轻人要多爱惜身体,多吃点甲鱼有好处。”
甲鱼确实是大补之物,尤其对男性壮阳很有好处,不过,经历了下药事件后,对于刘母做这个道菜的用意,不由不令郑军多想了。
事实上,郑军想得一点都没错,刘母就是看两人刚刚经历了男女房事,咬咬牙买了一只甲鱼,特地给二人滋补身体的。
郑军嘿嘿坏笑,替刘曼菲夹了一大块甲鱼,说道:“菲菲比我还辛苦,更应该吃点甲鱼补补。”
刘曼菲羞恼不堪,偷偷地伸出手来,在郑军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
中午刘母下药的剂量委实是太大了一点。刘母以前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并不知道一个人的剂量是多少,买药的时候又不好意思多问,匆匆丢下钱就走了。本着多下点更保险的原则,每杯咖啡中足足下了三个人的剂量,两杯咖啡加起来,就是六个人的剂量,全部被郑军一个人给喝下去了。
刘母这件事情,做得太莽撞了,若是常人喝下如此大剂量的“补药”,身体非给整垮不可,也亏得郑军身体强壮,迥异于常人,这才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
郑军虽然仗着身体强壮扛过了后遗症这一关,但是这药性却没找到宣泄口,小郑军当真是硬如钢铁。刘曼菲使尽了浑身解数,双手累了用小嘴,嘴巴累了用双手,忙活了好几个小时,小郑军才消停下来。而这个时候,刘曼菲感觉双手酸麻无力,嘴巴吸口气都觉得剧痛,已经累到不行了。
对着满桌丰盛的菜肴,刘曼菲根本就不想动筷子,她感觉自己的手拿筷子都不怎么拿得稳了,偏偏郑军还拿此来戏谑自己,她有怎么能够不生气。
刘曼菲这一掐含愤而发,用上了大力气,郑军腿上吃痛,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夸张地叫道:“哎呦!”
刘曼菲见郑军痛叫出声,连忙松开了小手。刘母问道:“小郑,怎么了?
“我……我大腿痛……”郑军苦着脸说道。
郑军现在就是刘母的心头肉,听见郑军的话后,刘母顿时站起身来,关切地问道:“小郑,好好地大腿怎么会痛啊?是不是中午……没什么大事吧?痛得厉害的话去医院看看啊!”
刘母一急之下,差点问郑军是不是中午和女儿xxoo的时候太过于用力导致受伤了,好在即及时悬崖勒马,将这句话吞了回去。
郑军是刀尖上跳舞的人物,血雨腥风中走过来的,神经当真是比钢丝还要坚韧,别说不过是被刘曼菲掐了一下,哪怕是被人砍上一刀,他都能够一声不吭。刚刚之所以痛叫出声,却是故意吓刘曼菲的。
果然,刘曼菲见郑军成功地引起了母亲的注意,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上,郑军若是直言大腿被她掐了一把,母亲肯定会往两人之间的那点破事上面去想,那自己就丑到家了。
“刚刚好像是被蚊子咬了一口,现在不痛了。”郑军先瞟了刘曼菲一眼,这才慢吞吞地说道。
“这大冬天的,哪里来的蚊子啊?”刘母奇怪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不是蚊子的话,那就是跳蚤吧。反正现在也不痛了,不管它了。”郑军说道。
刘曼菲这才知道郑军是特意吓自己的,不由偷偷地瞪了郑军一眼,暗骂道:“这狠心的小鬼,就知道欺负我。”
四人像极了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吃着饭,刘母殷勤地给郑军夹着菜,饭吃到一半的时候,刘母话锋一转,问道:“小郑啊,你和我家菲菲两情相悦,我们也挺喜欢你的。我家菲菲也不小了,你看什么时候将事情定下来,早点将证给领了,我们也好早点抱外孙呢。”
刘母心里嘿嘿直笑,自己如花似玉的宝贝女儿被你小子给吃了,现在轮到你小子买单了。
刘曼菲见母亲讲得这么直接,不禁既羞且恼加不满地叫道:“妈,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