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军双手用力,紧紧搂住了叶倩思的娇躯,二人的身体毫无抵触地紧紧挨在了一起,她那高耸挺翘的双峰重重地挤压着郑军的胸膛,郑军抑制不住伸出手来,肆意挤压着这一对超大体形的大白兔,尤其是大白兔上面那两点夺人心魄的小红豆,让郑军爱怜备至,想起了一首古诗。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颉,此物最相思!
两人吻了很长时间,直到感到力竭才恋恋不舍地住了口,在这过程中,郑军的双手很不老实地在叶倩思身上游走,叶倩思被郑军这欢场高手极富技巧的深吻和抚摸弄得全身酥麻,娇躯软得像是一泓春水一般,一双明亮的眸子里面波光盈盈,就连呼吸声中都似乎带上了几分水意。
下午郑军本来就喝了不少酒,凭着健壮的体制将酒意压抑了下去,此时酒意也有所上浮,仅存的那分理智,早已经被酒精和色?欲驱逐得一干二净,眼里只有眼前这个玉体横陈的美人,哪里还有余暇去想叶倩思的身份,抱着怀中这个一丝不挂绝世妖?娆的熟?妇,缓步移向那张老式雕花木床……
小五给表嫂下的药剂量很大,两人疯狂缠绵,梅开几度,这场战斗,从晚上八点持续到凌晨三点多,两人双双筋疲力尽,才沉沉睡去,整个房间内,荡漾着精?液和汗液的滋味。
凌晨五点的时候,郑军醒了过来,睁开眼来,只见叶倩思一只丰满的玉臂,正环绕在自己脖子上,双峰紧贴着他的胸口,呼吸均匀,沉睡正酣。
昨天晚上那恍然若梦的经历浮现在郑军脑海,郑军蓦然怔住,激情过后,心里空落落的同时,也微微有了一分后悔之意。
表嫂醒后,怕是不会接受这尴尬的事实吧?
郑军心乱如麻,怔怔地看着头上破旧的天花板,怕惊醒了沉睡的表嫂,他的身子一动也不敢动,两人一睡一醒,保持着这亲密暧昧至极的姿势……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撕开阴霾的迷雾射进屋内的时候,叶倩思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到郑军之后,犹如见鬼般,蓦然发出了一声尖叫,一把推开了郑军,双手抱胸,叫道:
“郑军,你……”
说到这里,叶倩思蓦然怔住,昨晚的经历浮上心头,俏脸犹如没有血色般一片惨白。
“表嫂……”这句表嫂刚刚叫出口,郑军心头说不出的别扭,发生了昨天的事情之后,他还能够问心无愧地叫出这个称呼么?
微微顿了一顿,郑军硬着头皮苦笑着说道:“昨天晚上的事情纯属意外,鸡汤中被人下了药,你又长得太美,我喝了点酒……没……没能够控制住自己……”
说到这里,纵使郑军两世为人,脸皮早已经厚得堪比城墙,声音也不禁越来越低,他见表嫂的脸色越来越是凄然,不禁讪讪地住了口。
叶倩思双脚并拢,双手拥着棉被,蜷缩着靠着墙壁坐着。她的头压得低低的,眼神空洞洞的像是没有了生命一般,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挂着几颗晶莹剔透的泪珠。
本来熟悉不过的两个人,在这种尴尬的情形下相对,叫人情何以堪。
郑军轻轻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快手快脚地穿好了衣服,像做错了事情的孩子等着家长责罚般,低着头站在床边。
表嫂拥被而坐,站在郑军的角度,可以透过棉被的缝隙,看到她胸口一大片胜雪的肌肤和深邃的乳?沟,若是平日,郑军非兽血沸腾不可,只是此时,他却没有一点心情起异样心思。
两个人都不说话,也不知道站了多久,郑军忍受不住这种难堪的沉默,作为一个男人,这个时候他不能够逃避,咬了咬牙开口说道:“倩思,事情既然发生了……”
“昨天的事情,是你和他们串通好了的吧?”
叶倩思打断了郑军的说话,她头依旧低着,语气艰涩空洞,好像是来自另外一个世界。
郑军微微一怔,问道:“你怎么会这么想?”
“你不用问我,你只说是,还是不是?”
“当然不是!”郑军摇了摇头,眼神诚恳,语气坚定地说道:“我郑军岂会是那种卑鄙下药的下三滥小人,这件事情,我也给他们蒙到了肚子里。”
“哦。”
叶倩思低头淡淡地应了一声,从她的语气当中,郑军听不出她是否真的相信了自己。
又是难堪的一阵沉默。
“倩思,事情既然发生了,”郑军语气艰涩地说道:“就按照发生了的处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控制不住自己。”说到这里,郑军的语气逐渐高亢起来:“我就站在这里,任凭你处置,要打要杀随你,要我郑军的命,你说一句话就成了。我郑军若是皱了下眉头,就是乌龟儿子王八蛋。”
“我要你的命干什么?”
叶倩思低着头,依旧是淡淡地语气,郑军但觉一个头两个大,方才他躺在床上,一直在想着叶倩思醒过来的反应,她若是大骂大叫,或者大哭大闹,郑军都有办法对付,偏偏是她现在这种态度,让郑军感觉自己面对的是一团空气,空落落的使不上力气。
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