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围观的赌徒们震惊起来,原因无他,车门黑老大邓奇山的名声太大了,这可是道上玩了几十年的主,现在也算是成功人士,手下的春北沙场可是赚的满盆满钵的,这有钱有势的家伙,那里能不被人知道!
江小天身边的罗光武也是认出来了,他以前就跟着曹大钢混,知道不少道上的事情,邓奇山的名号他也是听说过,在十几年前就是春南城道上的一号狠角色,手中的人命估计一只手都数不过来,而且为人极为记仇,凡是得罪他的人都没有好下场,曾经在春南城报纸上登过的强、奸女服务员的事件,就是这家伙干的,最后花了不少钱把警方给买通,把案子给压了下来,还把那女服务员的一家人打残的打残,吓傻的吓傻,弄的这女服务员投江自杀才算是了解,由此可见此人的霸道和凶狠。
邓奇山这样的黑老大,无论是辈分还是实力都不至于来找一个麻将馆的麻烦,凭他的身家何至于来这样的小赌场玩,去那里不行,哪怕是去沿海的赌场也没啥奇怪的,事出反常必有妖,邓奇山来者不善啊!
“邓老大,你可是道上的前辈,今天无缘无故来砸我们这些小辈的场子,是不是有失你的身份啊?”麻将馆门口二十多号看场子的小弟中,一个穿着白色衬衫,下身牛仔裤球鞋的年轻人看着对方开口问道。
“无缘无故?”邓奇山脸庞有些黑,身材也不高大,可是凶狠的神情还是看的出绝对是个心狠手辣的家伙。
扣了扣耳朵,邓奇山傲慢地说道:“我小弟到你们场子里面来玩,你们冤枉他出千,还把人给打了,我要是不给他出头,外面的人还真当我邓奇山死了,不敢跟小弟撑腰呢!”
“邓老大,你小弟确确实实是出了千,而且牌还从他衣服里面搜了出来,我们原本想询问他几句,却是没有想到他居然拔刀伤人,我们的几个兄弟都被他给砍伤了,现在居然恶人先告状,你可得查清楚啊!”年轻人继续沉稳地说道。
“别废话了,你们做的手脚,我如何能够查的清楚,反正就是一句话,今天要你们老大出来给我斟茶认错,然后赔我小弟十万块的医药费,这事情就算是完了,不然今天开车撞麻将馆大门,明天指不定就要撞你们老大的双脚了!”邓奇山嚣张无比地说道,脖子上的金链子一抖一抖,极为耀眼。
“草,真当我们是泥捏的啊!”几个看场子的小弟,有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冲动劲,提着砍刀就要朝对方冲去,不过最前面的年轻人还是一手将他们给拦住了。
“这小子是谁?”远处的江小天开口对着身边的人问道。
罗光武回答:“叫做方山,原本是个大学生,后来辍学不读了,我看他有些头脑就收为了小弟,平时让他管管场子里面的一些赌帐,这小子脑袋瓜子好使,我很看好他哦!”
江小天等人全部哈哈一笑,光武这货抖几句词出来,还真是让人捧腹大笑,不过这小子外表二楞二楞,其实肚子里面有货,只是不轻易表露而已。
“是个好苗子,不过就是太沉着了,邓奇山摆明了是来捣乱,还有什么好谈了,干了就死,老子正愁没地方弄钱,这是刚想打瞌睡就给我送枕头啊!”江小天不怀好意地盯着前面的邓奇山,双眸里面全部妖异的神情。
不知道这故意来找麻烦的邓奇山知道了江小天的想法,会不会气的吐血。
邓奇山或许是等的不耐烦了,对着麻将馆前的二十几号人狂吼道:“今天我把话放这里,你们听的话最好,不听的话,老子让你们一个个下辈子坐轮椅,不过我也不会不给你们一条活路,把刀子给我乖乖放下,然后跪成一排对着老子磕几个响头,就没你们的事了!”
“对,全部给爷爷们跪下,一群小屁孩也学人玩刀子,不知死活!”
四周的地痞流氓们也是跟着起哄,手中的球棒砍刀挥舞唰唰的,赌客们也是看的兴起,就想看双方是火拼,还是一方乖乖低头,反正道上混的,没有谁没有栽过的,不少帮派老大当初被仇家逮到也是被打的跪下磕头认错,后来还不是得势而起,这就叫忍得一时风平浪静,退得一步海阔天空。
“草,别以为带着几十号人来,我们就会害怕,大家都别怕,天哥是啥人物,你们还不知道吗?单枪匹马干翻刘家帮,巨龙军那群光头佬们猛不猛,还不是被天哥带着人干死了老大孟军,不就一个老混子邓奇山嘛?最多也就在车门牛B,在我们三角塔,他屁都不是!”
年轻人方山开始鼓舞起身边兄弟们的士气来,手中的刀子也是紧紧握着。
“小子还不错,不过像你这样的年轻人,我弄死的也不少,今天你们不放刀子,我就让你们一个个挨刀子,要是乖乖照我说的办,还能够安安稳稳地回家睡觉!”邓奇山说话之间,身边的另外一个和他年纪差不多的中年男子对着身后的一群人挥了挥手,顿时气氛紧张起来,双方的火拼一触即发。
邓奇山可是纵横春南市黑道十几年的人物,在车门那个地方,可谓是土皇帝一样的存在,任何一个沙场都是他派人罩看,而且沙子的价格也是必须经过他同意才能够贩卖,手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