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医院办公室前,江小天轻轻推开房门一看,刚要笑着开口喊一声小笛同志,却是被眼前的惊象给惊住了。
只见办公室内,一个大肚便便的老男人,光秃秃的脑袋如白炽灯般明亮,穿着也不知道是哪家名牌店给做的特殊西服,正双手无耻地拉着小笛护士柔若无骨的小手,还带着红红的一叠钞票,好似在硬塞钱给小笛。
“草,无耻啊,居然敢打小笛的主意,拿钱就想装大爷,这等逼良为娼,奸-淫妇女之事,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啊!”江小天满脸气愤,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单手拧着老男人的衣服后领子,就将其重重摔了出去,那动作潇洒无比,为此小江同志还特别摆了个固定造型,就等着刚刚救出虎口的小笛妹妹来说句:多谢恩公的话。
至于那老不死的老色狼,摔出去是死是活就听天由命吧!
办公室内仿佛凝固了几秒,随即江小天没有听见小笛护士的那句恩公,反而是听见一声焦急地:“爸,你没事吧!”
“啥?是她爸爸!”江小天被雷的外焦里嫩,慢慢地转头朝身后看去,只见小笛护士正双手搀扶起地面上那个摔的满脸是灰,还鼻孔流血的老男人,那模样正是担心至极。
“江小天!”办公室内这道声音真有点河东狮吼的霸道,震的屋顶天花板都打颤。
……
半个小时候,小笛护士的老爸姚大川躺在豪华单人间的病床上,鼻孔塞着也不知道是什么白色物体,正满脸好笑地盯着在病床边上垂头丧气,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江小天。
凭良心话说,姚大川有些生气,不过经过几十分钟的消气之后,他发现眼前这小子是个人物,不说他能够将自己单手给拧起像甩皮球一样就甩了出去,光是那份见人说人话,见鬼说狠话的功夫,就看的出这小子是有点本事的人。
“小伙子学过功夫?”姚大川问道。
一边正伺候自己老子的姚笛却是白了一眼江小天,随即又将病床上的棉被给父亲盖好。
江小天尴尬一笑,“叔叔,真是不好意思,我也是关心小笛,经过没想弄巧成拙伤了你,其实我也是跟着在少年宫教练手里学过几天功夫,不过没啥用处就光力气大点而已。”
“哦。”姚大川点了点头,算是相信江小天的话,估计眼前这小子也真就是力气大点而已。
“别站着了,免得打扰我爸休息,回自己的病房去。”姚笛对着江小天说了一句,随即这小子灰溜溜地就朝病房外走,真是听话的可以。
对待女人,江小天腿软耳朵也软啊!
“小笛,你这小男朋友力气还蛮大的。”姚大川开玩笑的说道。
姚笛立马满脸通红,“爸你别瞎说,他就是我一个照顾的病人而已,不过他人不坏,今天这事情估计他真是无心的,你可别怪他!”
姚大川憨憨一笑,自己女儿的脾气他还是知道的,虽然现在看不出是不是对这小子有意思,但是至少已经有了好感是肯定的,而且这好感好似还不少哦。
“你爸我怎么会怪他,他也是关心你的安危才会对我这老头子下狠手的。”姚大川刚一说完,浑身就发疼不已,“不过这小子也真是够狠的,这一下可把我给摔的不轻啊!”
“爸还疼啊?要不要再叫医生来检查一下?”姚笛关切地问道。
“不用了,刚才医生不是说了吗?只是皮外伤,不碍事的,对了,你也赶紧去看看那小子吧,别一会闹别扭。”姚大川笑道。
姚笛却是羞的满脸绯红,原本对江小天心中的好感更加上升了一层,不由自主地胡思乱想起来。
爸爸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让我和那坏蛋好上?我可不想理那坏蛋,除了油嘴滑舌之外,就完全是个暴力分子,不过他也是为了我才出那么重的手,现在看来,先前用那么重的语气说他,是有点过分了,不知道他会不会生气不理我了?
姚笛内心挣扎了一会,随即就叹气和羞涩道:“我这是怎么了?居然还会想那坏蛋会不会怪我,难道真是喜欢上他了?”
走在医院走廊上,姚笛边走边发愣,好似一具木偶一般,引得四周的病人们都满脑袋的疑惑,怎么这咋咋呼呼像个小鸟的美女小护士今天出奇的发呆?
“护士小姐,请问男厕所在那边呢?”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姚笛身后响起。
“自己去找,看见写着WC的地方就进去。”姚笛正想的入神,才没功夫应付这种事情。
“写着WC的地方也分男女啊,这总不能乱进吧?”声音继续问道语气诚恳地让人不敢怀疑。
“你烦不烦啊?”姚笛猛一下回头,就要看看是哪个笨蛋居然问这种白痴性的问题。
“啊,是你!”
“嘻嘻,正是我,姚护士把你爸爸摔坏了,我是专程要向你正式道歉的。”嬉皮笑脸的江小天在姚笛面前也没个整形,你越跟他玩真的,他越是嬉皮笑脸。
终于在时间过去三分钟后,姚笛阴沉下来的俏脸猛的一下,噗嗤地笑开来,“你这人真是的,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