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没想到林宗越居然还能转身反击,吃不住林宗越这一冲劲,向后跌跌撞撞的倒退。脚下突然被一块凸起的石头绊住,仰面朝天的摔倒在地。
林宗越也不提防,直接压在女子娇躯之上。肌肤相接,丰盈柔软。
两人互相角力,林宗越终究是体力不济,一阵翻滚之后,更是头晕目眩,眼冒金星。
女子娇呼一声,抬腿猛顶在林宗越小腹上。乘着林宗越吃疼分神之际,一双手从腋下传出,迅疾无比的将林宗越制住。
林宗越手脚僵硬,暗暗叫苦,却是无可奈何。他此刻吃亏在身受重伤,加之猝不及防之下,这才被女子所乘拿下。
对方似乎极是恼恨被一个男子撞上,出手极重,将林宗越制住之后,手下不停,竟是一口气从上到下点中他七八道要穴。每一下力道都是透骨而入,如若锥刺一般。
林宗越浑身酥麻奇痛,断骨处更是像被刀子戳进来狠狠搅动一般,忍不住张嘴“嘶”的发出声来。
女子挣脱开来,娇喘吁吁,显然也没有料到林宗越如此棘手。
黑暗中,一双冷厉的眸光射过来,凶光闪闪,恶狠狠的看着林宗越。
女子扬起手,从掌心飞起一只怪虫,落在林宗越胸口,一双前足高高举起,如若铡刀,就要扎下。
就在此时,岩缝外传来一阵细微的沙沙声,却是月华从外面漫过。
女子身形微微一震,屏住呼吸,做了个手势。怪虫扬起在半空中的前足也停顿不动,似乎颇为忌惮岩缝外的月华。
少顷,沙沙声消失。
“篷——”
昏暗中燃着一道火折。
岩缝中光华亮起,女子目光中蓦地闪过一道惊讶,怔怔的看着林宗越。就在这一刻,林宗越也看清了那女子的装束,风帽立起,将面容隐在暗处。腰肢纤细曼妙,风流体态,不是赤练门秦司使秦幼茗又是谁?
秦幼茗看到撞上自己的居然是林宗越,也是一怔。脸上旋即换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掀开风帽俯下身来,檀口几乎贴着林宗越的耳朵说道:“林少侠,你怎么神出鬼没的出现在这里?怎么落得这么个惨样?”
说话之间,指尖在林宗越断骨处一按,疼的林宗越额头上冒出一层冷汗。鼻息之间满是香腻脂香,她身上熏得香料似乎极其名贵,闻之熏熏然欲醉。鼻息中闻到的是沁人心脾的异香,胸口上传来的却是令人发狂的刺痛感。如此冰火两重天纠缠在一起,百味陈杂,直让人欲生欲死。
不得不说,秦幼茗是个万中无一的罕见美人儿。此刻她貌似亲昵的靠在林宗越身边,从领口看进去,肌肤白皙嫩滑,深陷的锁骨透漏出一丝难以言喻的诱惑之意。顺着锁骨向下,衣袂上绣着精致的花纹,如若碧烟流霞,丝丝缕缕的幽香从衣袂下飘出,满嗅皆香。酥胸隆起如丘,丰满浑圆。
林宗越只瞥了一眼,垂下眼皮,如老僧一般入定。
秦幼茗咬着鲜红的嘴唇,斜眼看着林宗越,眼波流动,妩媚动人,活色生香,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俩人这暧昧的姿势若是被人看到,多半会被误认为是一双情侣。可林宗越心中古井不波,掀不起一丝涟漪。这等表面上美貌如花,实则心狠手辣的蛇蝎妖女,躲都躲不及,哪里会凑上去?
秦幼茗见林宗越视自己如无物,心中暗恼,仍是笑盈盈的说道:“林少侠,小女子不美么?你怎么不多看一眼?“
林宗越答道:“秦司使美艳无双,令人不敢逼视。林某一介匹夫,自是无福消受。“
秦幼茗吃吃娇笑道:“林少侠刚才冒犯小女子算是什么?温香软玉,可是被林少侠上下其手摸了个够,让小女子以后怎么见人?“
林宗越微微发窘,这妖女果然狐媚风流,随便一个动作都诱人犯罪,激起无边欲望。暗暗在心底呸了一声,骂道不知羞耻。
那边厢,周岐庄大叫起来:“那个天杀的,快放老子起来。如若不然,哼!告诉你,老子可是真丹宗师——”
秦幼茗转过脸去,笑颜如花的说道:“哎呀,原来是五斗神教的周司祭真丹宗师啊,失敬失敬。小女子一时失手,不好意思。”
周岐庄板着脸说道:“既然知道老子的名号,还不赶紧的解了这劳什子的捆仙绳,放……请老子坐好?”
秦幼茗脸色突然一沉,冷冷说道:“说你胖还真喘上了。什么狗屁真丹宗师,连捆仙绳都对付不了,还好意思大吹法螺?就你这半吊子真丹宗师,给姑奶奶提鞋都不配!再装蒜,小心姑奶奶把你丢出去喂了老鼠。”
一个真丹宗师被小辈下黑手一招放倒,不管原因如何,说出去会被人笑掉大牙的。
周岐庄这才知道被对方戏弄了,气的满脸通红,却又说不出话来。
秦幼茗转过身来,看着林宗越,脸上马上笑开了花。水蛇一般的腰肢微微一扭,烟视媚行,说不出的盎惑。举手投足之间,风情万种,不得不说是个天生的尤物。
林宗越即便是道心坚定,毕竟血气方刚,看到此情此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