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子呆了呆,问这是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说要看你笑话了、咱们是兄弟,你这么说我可真是葬良心啊。
我冷笑了一下,说得了吧,也许这世上所有的人都不会看我笑话,但是你刚子是不会不看我笑话的。
刚子的脸霎时就变得非常难看,但他没有发作,咬着牙闷了好一会,他才笑着说:“兄弟你喝多了,坐那歇一会。”
我说我是喝多了,可我没有睡你老婆。
我说这话可能别人听不懂,可是刚子自己心里跟明镜似的。有一次在我家喝酒,结果刚子喝多了,我把他扶上床想让他休息一下缓缓酒劲,谁知道他竟迷迷糊糊的以为我把他送进了宾馆,对着刘敏露出一股肮脏的邪笑,还说兄弟你真有才,给我找的小姐怎么这么像你家刘敏啊,然后居然当着我的面就把刘敏压倒在床上。我当时一阵恼火,不由分说就冲上去对着他的腮帮子狠狠捣了几拳。这事过了谁都没有再提过,可是我知道在心里彼此都留了个大疙瘩,因为从那以后刚子几乎就再也没有去过我家。
刚子的情绪有点激动,扯着我说兄弟,那件事真是个误会啊,那会我真是喝高了,要不就算是我真有那心也不会当着你的面那么去干吧。我没有吭声,眼睛直直的看着他,奇怪的是他在我眼里越来越模糊,越来越陌生,就好像我从来就没有跟他真正认识过一样,我女里摇摇头,说算了吧,再整这事也没有多大意思了。旁边的小姑娘赶紧站起来打圆场:“两位大哥都赶紧坐吧,咱这酒还没喝到一半呢。”
刚子打了一个哈哈说就是就是,今晚就是来买醉的,其他的就暂时放一边吧。
我一言不发的坐了下来,抓起茶几上的酒就往嘴里倒,那姑娘赶忙拦住我,说大哥你这样喝很快就会醉的。我咬着已经有些发硬的舌头说没事,我就是想让自己醉,你不知道,大哥这心里苦啊。
她说再苦也不能这样啊,你这不是糟践资格的身体吗?
我刚想说话,一个酒嗝涌了上来,我的头开始一阵眩晕,我说我不行了,让我靠着歇一会,然后不管她的反应,把脑袋放进她怀里,疲惫的闭上了眼睛。我做了一个梦,梦到和刘敏一起赤足在海滩上狂奔,她的笑声像银铃一样飘荡在海岸的上空,在阳光下,他的笑容纯洁无暇,就像是一个跌落人间的精灵。
生活爱生活,当你粗鲁的把我强暴时,我是不是只能抬高双腿,眼睁睁的看你无礼的进入?
-------建筑诗人徐海洋
睁开眼的时候,包间的音乐已经关了,刚子无精打采的坐在一边倒沙发上摆弄着他的手机,陪他的那个姑娘不知道去了哪里,包间里静静的。抱着我的那个姑娘眼神怪怪的看着我,我甩甩还是有点发蒙的头,茫然地问:“怎么了?”
他忙笑笑说没事,然后不自觉地把头扭到一边。我也没心情理会她,从她怀里爬出来问刚子几点了,刚子打着哈欠说两点多了,就等着你醒来回去睡觉呢。我说拿走吧,人家也该下班了。刚子摇摇头,把我拉出包间,在门口凑到我耳朵边小声说:“你今晚把她带走吧,我都跟她说过了,她愿意做你的台。”
我茫然的朝四周看看,问把谁领走。他朝包间努努嘴说她呀,我也看出来那个小姐对你有点意思。
我说没事吧你,丫啥时候变成皮条客了,再说你也得经过我同意才行啊。
刚子说得了吧,少在我跟前装纯净水,我还不知道你吗。然后冲我猥琐的笑笑,说我先走了,随便你折腾吧。
我怔怔的看着他的背影,直到他的整个人在楼道里消失不见,我才回了回神,重新推开门,有点不自然的说咱们走吧。
她嗯了一声,站起来脸红红的看着我,像一团正在燃烧的火。
我带着她打的回到租住的家里,打开门,一股森森的冷气直往我身上扑,我开了灯,说娘的,怎么这么冷。
她说赶紧上床啊,盖住被子就不冷了,说完就率先脱了衣服往床上爬,我被那一大团白花花的肉映得一阵眼晕,艰难的咽了口唾沫,以最快的速度剥去身上的障碍,光溜溜的钻进被窝一把抱住他就往身下压,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快点,要是刘敏回来就糟了。
她奇怪的说刘敏不是都不要你了吗,还怎么可能会回来。这话就像一盆凉水一样兜头朝我泼下,高涨的火焰瞬间就被浇灭,我叹了口气从她身上爬起来,说我还是带你去宾馆吧。
她说这儿不久挺好的吗,干嘛还要浪费钱。我说这张床是我和刘敏的,我不想弄脏它。
她好笑的看着我说她既然都不要你了,肯定再不会回来了啊。
我有点生气,把声音放高了说就算她不回来也不能让你睡,这张床上只能躺她一个女人。她显然是被我吓住了,呆了半晌才撅着嘴小声说宾馆就宾馆,反正又不是我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