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丁零王查何烈的大营。
穿波斯紫缎。胸前挂满银饰、金箔。戴金耳环。高大威猛的身影。探身进了一间军帐。
这间帐篷布置得很华丽。织锦毯。流苏帐。菱花镜……
一般人会以为是查何烈夫人的帐篷。但帐篷里的女主人。此刻却被五花大绑。蜷在地毯上。
查何烈跪下來。冰蓝色的眸子漾着痴迷的神色。贪婪地盯着大漠第一美女的睡姿。
舒雅睡得很沉。大约是被这两日的悲伤、惊惶、担忧击倒了。
她和夫君一來到查何烈的大营就被擒拿。这倒是在意料之中。但查何烈把他们夫妻分开关押。不让她看到儿子。任她哭喊乞求。都无济于事。
哭得多了。终于疲惫不堪地睡着了。
查何烈将舒雅轻轻抱到床上。侧躺于她身边。指尖无比爱惜地轻抚她的五官。近乎完美的线条。让他不断惊叹造物主的神奇。
睡梦中轻盈的呼吸。更让她显出一种梦幻般的美。冰艳无暇的脸庞。看不出一丝一毫岁月的痕迹。
“辰……”她在梦中吐出凄迷的呢喃。“辰……”
他贴过去听。隐约听见她在反复地说一个相同的字。但他不懂汉语。
一缕缕清冽的冷香从她身上散进他鼻端。他深深地嗅着。像是花香。但这种花。好像在草原上从沒遇到过。
查何烈不知道。这是寒梅的香气。这种花只在中原有。
他只是感慨。第一美女就是不一样。身上的香气都比其她女人好闻。
胡人多半都有胡臭。所以。狐臭这个词。在古籍中也写作“胡臭”。
胡人女子身上。一般都会散发奶腥味、牛羊牲畜的味道。所以。波斯商人來色目国做生意。最好销的就是香料。胡人女子通常要用许多香料來掩盖身体的气味。
查何烈不知道舒雅是混血。身上的气味像母亲。在他心中。舒雅的一切都带着美丽的光环。
他凑上去。深深嗅着她甜蜜的体香。满是胡髭的脸颊、下颌不住地磨蹭她娇嫩的脸庞。这柔腻滑嫩的触感。让他全身骨头都软了。
他的妻子是撒温部著名的美女。美则美矣。皮肤却远远比不上舒雅。
脸上的皮肤尚且如此。真不知道下面……
查何烈再也忍不住。冰蓝色的眼睛燃起一簇簇欲.火。
拉开舒雅的衣襟。露出的高耸挺拔。让他咽了一口唾沫。
舒雅在他心中。很有一点神性。毕竟是大可汗的女儿。色目国最高贵的公主。
他犹豫了很久。才颤抖着拉开了舒雅的抹胸。
晶莹如玉的两朵雪团绽放出來时。让他头晕目眩。
一股勾魂摄魄的香气。从轻颤的粉樱不断散发。
他着了魔似的将舌头绕上去。这时。他感到身下的娇躯一颤。他惊恐地抬头。看见浓密的长睫抖了两下。美丽的紫色光华徐徐打开。
舒雅迷濛的眼睛眨了眨。慢慢认出了上方这张脸。再低头看见自己酥胸袒露。
顿时一股羞耻与恼怒逼上心头。但她的神情却十分平静。嘴角带着一丝邪媚。“查何烈。你这是作甚。既不让我见夫君。也不让我见孩子。就这样还想占有我。”
查何烈脸上腾起惭愧之色。但眼睛仍盯着眼前这对美到极处的乳.房。
“你先让我见夫君。见孩子。自然会有你的好处。”舒雅加重了语气。带着严厉。
但是她袒露的前胸。却破坏了她的威严。随着她的说话。红嫩的尖端不断颤着。无比妖娆。惹得查何烈某处涨得发痛。控制不住地压上來。“你先让我解解渴。”
“那不行。查何烈。你是不是疏勒好男儿。我一个弱女子。若是先给你占有了。你不兑现。我也拿你沒办法。但你先让我见了夫君和儿子。我若不肯兑现。你可以用强。我还能扛得过你。”
舒雅估摸着萧辰那里应该开始行动了。所以。先许给查何烈一些好处。等见了夫君和儿子再说。
查何烈想想也是。舒雅既然被他擒住了。就别想逃出他的手心。
于是强忍住火热的欲.望。替舒雅掩好衣襟。
身上的重压一去。舒雅长长吐一口气。“查何烈。你好强壮啊。压死我了。”
这句极富挑逗性的话。让查何烈心里溢满陶醉。他捏住舒雅下颌。蓝眼睛色.欲.横.流。“想不想感受一下我真正的强壮。”
舒雅仰头大笑。花枝乱颤。狂荡冶艳。秀发如黑瀑随着她的动作倾泻。她斜睨查何烈。媚眼流波。“查何烈。你先让我去见夫君和儿子。回头我自然让你尽兴。说不定。我比你还强壮哦。咯咯……”
查何烈全身血液轰地冲到脑子。一时头脑发昏。“好吧。我带你去。”
他将五花大绑的舒雅横抱而起。舒雅也不介意。全身放松。自然而然地依偎在查何烈胸口。
“你要先见谁。左律王。还是你儿子。”
“他们分开关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