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摇摇晃晃,沁水和赫图在马车里,面对面坐着,
车窗外是夏日炽烈的阳光,照得天地间一片白晃晃的模糊,
花布车帘拉得很严,挡住了窗外的烈日和热腾腾的尘土,
马车奔驰带起一阵阵热风,窗帘飘飘欲飞,噼啪噼啪地一下下撩在沁水脸上,
“这么热的天,你把外衣脱了吧,”赫图贼兮兮地笑道,
沁水瞪眼看着赫图:这家伙,怎么自己打从认识他,就沒看他穿过上衣,
赫图也真是白啊,那两块裸.露的胸肌,白得耀眼,白得透亮,像极了两大块厚实的冰砖,要不是那黄褐色的卷毛有碍观瞻,其实,真的还是很好看的,
“丫头,你看本王身材如此诱人,也不委屈你,你今晚就从了本王吧,”赫图身子往前倾过來,绿眼睛闪着淫.邪的光,悄声说,
两人白日坐车,晚上住店,赫图总是与她住一间房,她曾经抗议说,开两间房,赫图斜眼一瞪:“开两间房,丫头,你搞清楚,你一分钱沒带出來,用的都是我这半年假扮胡商捞到的钱,有本事你自己出钱再开一间房去,”
沁水气得说不出话,只好与他同房,晚上,她睡床上,他打地铺,他数次來纠缠自己,求自己从了他,被自己一脚踢下床去,他只好对着墙壁去干那事,
“你以为你身材很好,哼,辰哥哥的胸肌,可比你好看多了,”面对赫图的又一次赖皮赖脸的纠缠,沁水脸上充满对他的鄙夷和对辰哥哥的仰慕,
赫图一听大怒:“真的么,萧辰也有这么好看的胸毛,”说着在自己的胸部來回揉搓,
沁水简直要气晕过去:“正因为沒有胸毛才好看,”
赫图绿眼一瞪:“沒有胸毛叫什么男人,”
沁水满脸不以为然,“我父汗就沒有胸毛,”
“切,,”赫图嘴角勾起一抹不屑,“扶日算什么男人,连个儿子也生不出,”
“你是男人,你有儿子么,”
“我怎么沒有,我儿子都五岁了,”
沁水眼睛瞪得溜圆,瞠目结舌地望着赫图,好半天才说得出话來,“你……你有儿子……那你还成天在国外游荡,”
一时间沁水也不知自己是感动,还是好笑,赫图竟然是一位父亲,看來他为了自己,不仅仅是王位不要了,连儿子也不要了,
赫图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儿子怎么了,他是我不喜欢的女人生的,所以这个儿子我也不喜欢,”
他突然凑过來,那双绿眼睛变得宛若深潭,流淌着绵绵的深情,也荡着一丝戏谑顽皮,“丫头,若是你给我生的儿子,我必定爱如至宝,”
沁水一掌推开他凑到面前的大脸:“呸,我这一生,只给辰哥哥生孩子,”
赫图笑得又贼又坏,绿眼睛里邪光跳跃,“丫头,那日舒雅给你下药,我把你全身都翻來覆去看遍了,你虽然瘦小,但是屁.股很大哦,你这种身材,生十七八个孩子沒问題,所以,你给萧辰生了孩子,也还可以再给我生,”
沁水脸腾地红了,怒声:“你以为我姐姐是个荡.妇,我便也是个荡.妇么,我怎么可能给不同的男人生孩子,”
赫图耸耸肩,不以为然:“这有啥,偏生你们中原有这些规矩,在我们大漠上,一个女人嫁五六次都寻常,我们大漠每年举行篝火舞会,舞会上只要男女相悦,马上就一起钻到草丛里成就好事,哪像你对我这样推三阻四的,我姑母一生嫁了六个男人,跟每个男人都生有孩子,我们从來不引以为怪,说真的,丫头,我真不介意跟萧辰分享你,你就不要这么保守了,今晚跟我好好享受一下吧,我赫图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住口,住口,”沁水几乎要气得跳起身來,“你不介意,我介意,除了辰哥哥,谁也不能让我欲.仙.欲.死,”
“那不一定,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不如你跟我干一次,回去再跟萧辰干一次,看看到底哪次欲.仙.欲.死,”
沁水抓着头发,几欲崩溃,她转身攀上车窗,作势要往下跳,绝望地叫着:“我现在就想死,让我死吧,我受不了你了,赫图,”
赫图赶紧抱住她:“丫头,可别想不开,一尸两命啊,你死了,赫图也不活了,”
这时,车夫在外面大吼:“你们不要在车里乱动,”
沁水被这声吼吓一跳,缩进赫图怀里,赫图低头凝视着她,心里蓦然涌起无尽的柔情,
“你……为何要对我纠缠不休,我长得又不是闭月羞花,”沁水被他看得红云度腮,赶紧从他怀里挣脱,自己坐到一边去,
“什么,羞什么,什么意思,”
“倾国倾城听过吧,我长得又不倾国倾城,你为何偏偏要纠缠我,”
“倾国倾城,这个词我懂,嗯……”赫图歪着头,作思考状,绿眼睛闪着邪肆的光,“我自己也不知道,可能是我干过的美女实在太多了,以前在大漠上的时候,我每晚都睡不同的女人,后來你父皇和你辰哥哥打起來,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