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得到赞扬、佩服的眼光:「是不是。。欧阳小姐……」
「不……」不料。欧阳燕儿却摇头说:「不是」又來了一个人「。而是先前的那个歹徒又回來了……」欧阳燕儿有点惊讶自己撒起谎來。竟然会这麽顺畅:「因为我有听见那个歹徒说:」你坏了我的好事。我要杀了你「……所以我想一定是那个歹徒不甘心。才又跑回來杀人的……我认得他的声音……」
欧阳燕儿的话。实让「老K」瞠目结舌地呆了老半天。他讶异於欧阳燕儿说话竟然变得这麽顺溜;也疑惑、难堪自己推断失误。他哪知道自己被愚弄了。
「可是……」经验老道的「老K」。也不是省油灯。立即再求证道:「那……那副扭曲变了形的手铐。又是怎麽一回事。难道歹徒要放你走……死者身上那种惨不忍睹的伤口。又用甚麽凶器……他怎麽沒杀你……」一连串令人窒息的逼问。也透露着「老K」的对於案情中疑云丛丛的无法理解与焦急。
「不知道。」欧阳燕儿突然福至心灵。坚定的口气回答着。甚至还玩皮地调侃道:「这就是你们警察要去调查的事啊。……更何况我是被害人耶。我也希望你们快一点抓到那个歹徒……要认真一点唷……」欧阳燕儿的情报绪似乎完全回复了。
「那倒也不一定。」「老K」为了不甘心处於下风。竟然耍起无赖。打着官腔:「要知道。事情还沒调查清楚以前。任何在场的人都有嫌疑……更何况。其他的目击者。都只看到你跟死者在同一地点……」「老K」虽沒说明。但却不言而喻地把欧阳燕儿列为嫌犯看待。
欧阳燕儿一听不禁火冒三丈。杏眼一瞪:「所以你要去查啊。不是在这里穷磨牙……」欧阳燕儿站起來:「组长。我是不是可以走了。。无实在很累了……」从昨晚一直到现在日上三竿。欧阳燕儿还未曾阖眼。还真是苦了她。她现在最想做的事。无非是泡个澡、蒙头大睡一场。
「好吧。」「老K」也实在沒理由在留难:「不过希望你能跟警方配合。好早日抓到凶手……」
欧阳燕儿离开警局後也不敢回家。直接搭车前往附近的饭店暂住几天。所幸身上的财物并无损失。还可以刷刷信用卡买几件便服。以便换下女警借给她的运动套装。
欧阳燕儿进入饭店房间里的第一件事。就是泡一个热水澡。让自己真正地轻松一下。事实上她更在意的是。一定要仔细地检查一下。身上是否有留下严重的伤痕。或者……「受损」。
站在浴室里的落地镜前。欧阳燕儿看着镜中反映的裸体。连自己都不禁要赞叹起來。她审视着**上微红的指印。想起那男人的手掌使劲的揉捏。或轻柔的摩挲情况。想得她不禁双颊逐渐泛红。
很奇怪的。欧阳燕儿觉得正在受辱时。只觉得除了羞耻、憎恨甚至还有点麻木无觉;可是。现在回想起來却反而清晰。清楚得让她感到那股难以言喻的趐痒。她就像牛胃反刍般。把当时遗落的感觉。带到现在才再咀嚼、回味。
欧阳燕儿怜惜地指抚着印痕。却也无意中模拟着那男人的手。也轻轻地搓揉起來。那股趐痒、异样的感觉立即如影随形浮上心头。当她的指尖轻触到乳蒂的一刹那。她不禁「嗯」地一声轻吟。虽然呼唤声让她清醒许多。但她却舍不得那种感觉就此消失。
浴室里热水的蒸汽弥漫着、围绕着一副慵懒、妩媚的女体。欧阳燕儿媚眼微阖。看着镜中的自己;想想内心方兴未艾的欲望。不禁对着镜中人说:「欧阳燕儿……你……是……坏……女……人……」
欧阳燕儿只觉得体内有如燃起一阵烈焰。形成的一股热潮在体内四窜。令她不知如何抗拒。而不觉中加重了手指揉握的力道。把原本圆润的**挤压得扭曲、变形。而这种挤压、揉动却使她觉得更舒畅。舒畅得让她不再在乎。**一经如此挤压。是否还可以恢复原來的模样。
「喔。我从來也不知道。这样的揉搓。竟然会这麽舒服……」欧阳燕儿的内心在呻吟着、呐喊着。似乎还有一点「相见恨晚」的遗憾。也有点不解:「……那男人抚摸时……男人是不是也会感觉舒服……不然……他怎麽会摸我……」
疑惑的欧阳燕儿寻思着。自己为何会如此难忍**的理由……或藉口。以减轻内心仅存微微的罪恶感。可是。以往标榜着「正确的性教育」的东西。除了说说男女身体的构造外。就是教导如何去压抑、避免、拒绝。就是沒有说明要去如何接受……或享受。
或许曾汉森的这件凶案疑点甚多。甚至还有点怪异荒诞。因此警方特地低调处理。只以一般的刑案发布消息及记录存档。而关於死者的伤口、受外力拗扭变形的手铐、死者身上的血液几乎被吸乾……等等相关证据。都被刻意地忽略、遗忘。
不消几天工夫。几乎沒人会再去在意这一件事了。除了当事人欧阳燕儿外。
她这几天除了正常上班外。晚上却心有馀惧不敢回家。仍然住在饭店里;可是。她却很想回去。这倒不是她恋家。而是她希望再遇见「他」。
这几天。欧阳燕儿不知自己抚摸过自己多少次。也不知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