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矗立着就像凛然不可侵的天将一般。
那男人也许是做贼心虚。也许是自认从曾汉森身上占不到便宜。先作势冲向曾汉森。但随即便转身从楼梯往上遁逃。來一个声东击西。然後金蝉脱壳的连环计。
「站住。别走。」曾汉森眼看那男人落荒而逃。一跨步。跳上几层阶梯便追上去。一面出口喝阻;还一面准备吹哨子警示他人围捕。可是。这个时候眼前闪过的景象。却让曾汉森的脚步突然一缓。甚至停了下來。
曾汉森在慌乱中。匆匆一瞥衣不蔽体的欧阳燕儿。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让他口含着警哨。却吹不出半点声音;上窜的身形也几乎因失神而跌足。眼前的欧阳燕儿虽然看似狼狈不堪。却仍然掩不住那份艳丽的光彩。令人再也无法把眼光从她身上移开半分。
「……是要去追歹徒;还是多看一眼眼前的美景……」曾汉森盯视着的欧阳燕儿。内心突然交战起來。
这时的欧阳燕儿上衣已被歹徒撕开。胸罩往上推掀着。两团丰肉随着紧张、激动的情绪而急遽的呼吸。竟也随之耸动着;在一片雪白的基顶点上。点缀着两点粉红闪耀的乳尖。还傲视般地挺翘着;她的皮短裙被堆卷在腰间。肉色丝袜在胯下的部份被撕开。内裤也早就被丢弃一旁。让凸耸的**毫无遮掩地暴露着。
曾汉森彷若身不由己地缓缓步下阶梯。一面收起警哨。心中思索着搪塞的理由:「……歹徒跑掉了……追不到了……救……救人要紧……」可是。在他的潜意识里却完全沒有救人的意思。而是欣赏美丽的胴体比救人重要。因为他的眼光一直沒离开过她的身体。
当曾汉森站定在欧阳燕儿的面前时。他潜伏在内心深处的兽性。逐渐地在浮现、窜动着:「……反正她还蒙着眼……也不知道我是谁……不……不行……」他的兽性与良知在交战着:「……只是摸一摸……沒关系吧……这个机会难得啊……喔……曾汉森你是不是人……是不是男子汉……要不是今晚是我值班……她可能已经被……这也算是一种缘份吧……」
「……操……我帮她赶走歹徒……让我摸一摸……算是报答吧……谁叫你长得这麽让人心动……」曾汉森似乎找到了犯罪的藉口。他的手更彷佛不听指挥似地。颤抖着伸向欧阳燕儿的胸前。很明显的。他内心後的胜利着是兽性。
「啊。嘤……」一阵沉寂後。欧阳燕儿突然觉得胸乳上又被一只温热、微汗的手掌贴住。内心又是一阵疑惑、呐喊:「……这……这是……怎麽一回事……歹徒还沒走吗……刚才不是有人來过吗……怎麽又……那个人呢……这又是谁……怎麽会这样……」无法看清身边状况;也无法出声呼救的欧阳燕儿。心情简直沉落到无底深渊。除了疑惑不解。就是绝望无助。
当那手掌上的手指拨弄着乳尖时。欧阳燕儿在受辱的羞愧中。却敏锐地感觉到。现在抚摸着的手跟刚才的不一样。几乎是可以肯定前後一定不是同一个人。
刚才的动作既急燥且粗鲁;现在的抚摸却轻柔且和缓。甚至彷佛在安抚她受惊的心灵一般。轻触得让人有点趐痒的感觉。
曾汉森只觉得手掌中的肌肤。柔嫩滑腻。如脂如膏。在惊吓的情绪中激烈地颤栗着。竟然有如强列的电流般。从掌心、指尖直窜体内。更刺激着他刚刚因泄精而融软的**。再度迅速地膨胀起來。
欧阳燕儿有如惊弓之鸟。缩躲着身子。即使沒能看清楚她脸上惊慌、无助的神情。也能从她的肢体动作体会得到她的绝望心情。而令人不禁为之动容;但是。曾汉森即使有怜惜之心。却无罢手之意。彷佛手捧着毕生最爱的珍宝艺品。仔细地把玩着。更甚而凑嘴吸啜着她的乳尖。
「……喔……操……真是香润……」曾汉森心虚着不敢出声。但他的内心却赞叹地呐喊着:「……从來沒尝过这麽棒的滋味……皮肤又这麽细嫩柔滑……这才是真的叫」晶莹剔透「……」同时。手掌也以地毯式的搜寻法。缓缓地向神秘的丛林泽国摸去。
「嗯嗯……唔唔……」欧阳燕儿在一片黑暗中。只能凭着听觉、触感去猜测发生在自己身上。正在进行的事。她感觉到抚摸的手掌离开了。却往下移动。缓缓地接近孕育生命的圣殿;而胸前被取而代之的却是乳蒂上突然受到一阵吸吮。湿湿的、热热的。还有柔软、灵活的挑拨。
「嗯嗯……唔唔……」欧阳燕儿的胸脯上。感觉到一阵阵热热的鼻息。她终於意会到自己的**是被人含着、吸吮着。内心那种既羞且忿的情绪。实在难以言喻。之前。别说是别人的触摸。就算自己在沐浴清洗。她的手也不会多作无谓的「逗留」;如今。她竟然衣不蔽体地裸裎着。让一个陌生男人恣意妄为。这简直是做梦也想不到的事。
更让欧阳燕儿难以想像的。她竟然因为自己的胸乳被抚摸、被吸吮。而有一种前所未遇的趐痒感。逐渐漫延全身。在她的思考想像中。身受如此遭遇理当要奋力以抗;可是。她的身体却彷佛不受自己的大脑指挥。不但反抗的动作逐渐缓和。甚至还似乎有点欣然地接受。
在旁人看來。欧阳燕儿仍然极力地在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