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塞罗耐着性子听完各地战报,沉声问道。
一位将领大步上前,躬身道:“大人,里斯本国王率领的三十万大军已经抵达萨德城外,根据萨德总督古拉德汇报,他督办完粮草后便会出发,直接赶往金川行省,与驻守在那里的二十万大军汇合。”
塞罗等了半天,总算听到一个好消息,不禁松了口气,肃声道:“诸位,里斯本国王的五十万大军,将对西北蓝月政权施加强大的压力,在此期间,我希望各位将精力放在国内治安上,务必要控制住各个行省的局势,用最快的时间剿灭反抗军!”
“大人英明!”群臣躬身,轰然道。
“报!”众人抬头之际,一位武士风尘仆仆,从门口沿着红地毯跑了进来,来到塞罗御座台前躬身行礼。
“你是何人?”塞罗看着陌生的武士,心中有些愠怒。
朝堂之上有朝堂的礼仪,哪能随便什么人就冲到御座前禀报军情,他要真当上了国王,今天这事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武士感觉到塞罗身上的杀气,不由心惊肉跳,干咽了两口唾沫,胆怯道:“大,大人,我,我是银月行省总督阿玛尼大人手下的贴身武士,我,我叫阿凡达。”
“阿发达,你急着见我,有什么事吗?”塞罗见台阶下的人说话吞吞吐吐,心中更是不喜,冷冷问道。
“有,有事要禀告大人!”阿凡达急得满头大汗。
“大声点说,到底是什么事?!”塞罗厉声喝道。
“是,是!”阿发达急忙点头,大声道,“禀告大人,银月城失守了!”
嘿,你这会倒说得利落了!
塞罗绷着脸,忽然意识到什么,脸色惨白,腾地一声从座位站起来,颤声问道:“你,你刚才说什么?”
“大人,我是说,银月城失守了!”
满朝文武官员目瞪口呆,片刻好像炸锅一般,七嘴八舌讨论起来。
塞罗眼前一黑,摇摇脑袋,怒声问道:“混账东西,怎么会这样?!”
阿凡达吓坏了,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哭喊道:“大人饶命,不是,不是我干的!”
塞罗冲上前,一把将阿凡达揪起来,厉声道:“我是问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阿凡达惊魂稍定,急忙道:“我,我也不知道,那是在晚上,忽然间总督府杀声震天,片刻总督大人从书房出来,塞给我一封信,让我转交给您,并让我将情况向您详细禀告!”
塞罗气得七窍生烟,怒吼道:“信呢?!”
阿凡达哆嗦了一下,慌张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颤巍巍递给塞罗。
塞罗接过信,恨恨看着阿凡达,大声道:“来人,给我把这个啰嗦的家伙拖出去,砍了!”
阿凡达震惊看着塞罗,再次跪倒在地上,抱着塞罗的脚,哭喊道:“大人,不是我干的,真得和我没关系!”
可怜的阿凡达被拖了出去,片刻宫廷武士捧着血淋淋的脑袋进来复命,与此同时,塞罗也看完了银月总督阿玛尼留下的书信和一些简报。
信纸和十几张简报从他的手上滑落,塞罗恍若未知,缓缓走到龙椅前,颓然坐下,瞪着血红的眼睛,看着噤若寒蝉的众人。
众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齐刷刷看向台阶下的那些书信,最后集体偷窥着塞罗的表情。
塞罗眼帘低垂,仿佛苍老了十岁,胸膛剧烈起伏着,片刻才沙哑道:“各位,银月行省失守了,不但是银月行省,东北的北安行省和黑河行省也失守了!”
仿佛是晴天霹雳,文武大臣呆若木鸡,过了良久,他们才像一窝蜂般嗡嗡叫唤起来。
马略卡长老脸色阴沉,从人群中走出,大声问道:“大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塞罗摇摇头,道:“阿玛尼信中提及,十万反抗军打着蓝月的旗号,从东北方向势如破竹进入银月行省,就在阿玛尼收到各地战报的同时,十万大军已经包围了银星城!”
马略卡心中一震,侥幸道:“大人,阿玛尼又何以知道东北两大行省失守了,这些反抗军也有可能是从黑河行省附近纠集起来的?”
塞罗颓然道:“反抗军用的兵器和铠甲,全部都是我们的标准制式,这些兵铠,为防止东北的恶劣寒冬,所以做过处理,只有驻守在黑河行省的二十万大军才配备!”
“那有没有可能是反抗军盗取了黑河大军的军需库,所以才会拥有这些武器?”
塞罗燃起最后一丝希望,点点头,大声道:“立刻派人联络马尔加总督,命他速速汇报东北行省局势,并对反抗军突然进攻银月行省一事作出解释!”
台下一位军官大声领命,匆忙离去。
马略卡沉思片刻,凝重道:“大人,东北行省是我们的粮草大本营,万一失守,后果不堪设想,我们必须有所预防。再者,银月行省拱卫蓝月城,行省边界城市石云垛距离蓝月城只有百里之遥,我们不可不防。”
塞罗称身问道:“蓝月总统领何在?”
一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