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钟眼中喜色一闪而过,忙说道:“沒事,小兄弟尽管说便是,”
“当初我之所以出手帮助斩杀这些山匪,完全不是因为别的什么事情,主要是因为一件事情才改变了我的想法,这才令我想出手,那就是吕波和貂容之间的感情,我想他们俩人之间的事情,您老也应该知道了吧,”萧青山沒有给司徒钟留些什么脸面,直言不讳地说道,
司徒钟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的、很是难看,张了张嘴却沒有说出什么,耳旁就传來了萧青山的另一句话语,
“我不知道,您老是出于什么情况或者是什么原因,才会刚才对我说这般话语,我觉得这事情办的很不地道,为什么非要硬生生的拆散这相爱的两人呢,早知您老如此不通情理我也沒有必要去救活您了、说句不太中听的话,就让你这么昏迷下去了,”萧青山面无表情的看着一脸苍白的司徒钟冰冷的说道,
司徒钟听完萧青山这一番直言不讳地话语,一瞬间仿佛是苍老了不少一般似的,深深滴叹了一口气之后,轻声说道:“哎、其实我也不想这样,我只是想说,这样做的原因主要是为了容容以后的幸福啊,”
“幸福,”萧青山问道,
“是啊、我不想以后容容跟着吕波过一些苦日子,”司徒钟答道,
“他们以后过得幸不幸福,我觉得应该是他们自己的事情,这事情您老有沒有问问他们俩呢,”萧青山说完这一句话后,不着痕迹地对着身旁的吕波使了个眼色,
吕波在愣了一下后,瞬间明白了萧青山的意思,急忙朝着厢房跑了过去,仅仅是一会儿就见他伸手牵着满脸羞红的貂容跑了回來,对着司徒钟就是扑通一声双双跪了下去,一同说到:“我们想在一起相互搀扶着,永远的不离不弃,请(爹爹)伯父,成全我们,”
司徒钟眼看着吕波和貂容双双跪在自己的面前,听着两人这真情烁烁的话语,忍不住的连连点头,对着吕波和貂容轻轻地点了点头,
萧青山见这司徒钟还不是很糊涂,算是比较明事理,随即伸手抱拳对着他说道:“恭喜老伯收了一个好女婿,今后您老就尽管享清福吧,”
哎、司徒钟不是为何的一声叹道,连忙回礼说道:“但愿吧、这事情还是多亏了小兄弟的提醒才惊醒了老朽啊,”
“你俩还不起來,还在等什么啊”萧青山冲着还双双跪在地上的吕波和貂容轻声说道:“难道老伯的这番话,你们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明白、明白啊,多谢萧大哥了,”吕波伸手拉起了一脸羞红之色的貂容,连声对着萧青山道谢并且一脸幸福的看着貂容,
正在这时,一直子在萧青山身旁沒有什么言语和叫声的紫色噬金鼠,突然紧张地看着场院的门口处,紧紧盯着被刘森临走时所关上的大门,对着萧青山在脑海中说道:“吱吱呀、吱吱呀,尊者,我可能有事情要先走了,”
萧青山突然听到紫色噬金鼠这一具有些冷漠的话语,连忙出声询问它发生了什么事情,同时顺着它所紧盯着的场院大门方向望去,
“怎么了小紫,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萧青山一边看向大门处,一边轻声对着身旁的紫色噬金鼠说道:“还有啊、小紫你在看什么,用不用我帮忙处理下,”
紫色噬金鼠沒有直接回答萧青山什么,而是怔怔地看着场院的门口处,在脑海中对萧青山忽然说道:“吱吱呀、吱吱呀,尊者、沒事的,它们应该马上就到了.............”
“它们是谁,”萧青山刚刚问出这一句话,便听见从场院外的远处传來一阵阵人们的惊呼声,并且有些细碎的声音远远到近的响了起來,
看着紫色噬金鼠一脸正经地表情,萧青山也有些好奇地想到这突如其來的,究竟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