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搞什么啊!简直无聊死了。”
天语说完就用手指指了指身后背着的莎莎公主然后又指了指大帐,莎莎公主似乎懂了天语的意思,便用手指了指东面一个挂满了鲜花的雪白色的大帐,天语按照莎莎公主右手食指指的那个方向走去,来到了挂满鲜花的雪白色大帐前,这时一直站在大帐前身穿白色连衣裙的两名侍女看到天语背着莎莎公主,立即走上前对天语身后背着的莎莎公主说:“公主殿下你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大碍就是脚歪了。”
“好了既然你们来了,那么这个很重的包袱就交给你了。”
天语说着就把莎莎公主从背上放下来然后就转身离去身影消失在黑夜中。
太阳部落内,太阳部落首领撒尔率领手下二千名太阳部落的勇士跪在阿弗莱克和明吉市长面前不停的一边膜拜一边口里念着祈祷太阳神祝福的咒语,阿弗莱克和明吉市长坐在前面的桌子上一边接受着太阳部落簇人的膜拜,一边拿着桌子上的水果大吃起来。
天语离开月部落的营地独自走在月光照耀的森林中,夜晚如水的寒风迎面吹过不断摧残着天语柔弱的身躯,头发也在夜风中吹拂下轻轻摆动使得天语现在的身影显得格外帅气,树枝上的树叶也随之轻轻摆动发出沙沙的声音,天语在一棵茂密的大树前停下了脚步,双脚用力一蹬便飞身跳上了大树中间的树叉上,然后身体依靠着大树伸手将头上的牛仔帽和墨镜摘下来,望着天上的月光唱:“以为昨天的云彩,飘去不会再飘来……”一曲最后的爱唱完,天语早已泪流满面,随着一阵寒风轻轻吹拂,天语的头发在风中摆动,眼中的泪水被风轻轻带走从大树上飘落在空中,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晶莹透亮格外耀眼,落在地面上的草地上,落在绿油油的小草身上,天语就是这样因为思念珍儿又含着泪水睡了一夜。
第二天清晨,一丝阳光给黑暗的大地带来一丝光明,太阳慢慢从东方地平线上升起很快光线就照到树梢上,刺眼的阳光照耀在天语那泪水还没干的眼睛上,天语感觉到眼睛上热乎乎的立即睁开眼睛,突然不远处传来“咚咚……”敲鼓的声音,天语立即站了起来双眼遥望着月部落营地,这时只见在部落首领那古斯度面前聚满了好多月部落的武士,那古斯度将右手镶着蓝宝石的权丈举起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堆后就率领着手下的武士向营地外走去,天语看到这里心里想:“他们到底在干什么难道是有什么秘密,说不定不是钻石就是黄金,恩!肯定是这样,这下发财了哈哈。”
天语想到这里就伸手拿起旁边的牛仔帽戴在头上,接着又将墨镜戴在脸上飞身从树上跳了下来鬼鬼祟祟的跟在月部落武士的后面。
天语跟着月部落武士的后面在亚马逊森林里走了将近2个多小时,至于转了多少弯就连天语自己都不清楚了,就是因为这长途奔波才让天语特别怀念自己以前的那些豪华跑车,想到这里天语也不免有些悲伤,虽然悲伤可是为了珍儿成了世界公敌,他却从来都没有后悔过。
大约又过了30来分钟左右,这时只见一个和月部落规模一样大的营地出现在天语面前,而与月部落营地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月部落的簇徽是月亮而太阳部落的族徽是太阳。
月部落首领那古斯度率领着手下二千多名武士,进入由四个头上插着羽毛身上画着黄条的勇士身前的大门,进入太阳部落的营地。
天语只能眼睁睁的在树林里看,但是随着那些月部落武士进入营地后就什么也看不见了,天语便双脚用力一蹬地面“嗖”的一声便飞上了身旁的大树上,这下视野总算清楚了起来,这时只见在太阳部落内中央区域将好多树木用藤条绑起来建成一个很大的擂台,月部落首领那古斯度走到一个头上插着羽毛的中年人面前,看他双手向上然后跳了起来看那样子不是跳大神就是在那行礼,天语看到这里心里想:“——!真搞不懂那些野人到底在干吗?你说用语言多好,那些肢体语言真他妈的麻烦。”
可天语转念一想:“对了如果他们会用语言那还叫野人吗?天语想到这里就哈哈大笑。”
太阳部落营地擂台上站着两个人,一个是高大威猛的家伙,号称月部落第一武士的雷克萨,而另一个人天语看到后眼睛露出愤怒的目光,狠的咬牙切齿,只见此人金黄色的头发身穿飞行员的服装手里拿着一把飞行员专用的小口径手枪,正是炸死他好多兄弟的飞行员阿弗莱克。
这时只见手握长矛的雷克萨“呀……”大吼一声就冲向阿弗莱克,阿弗莱克面对雷克萨的进攻却没有任何躲避的动作,“嘭”的一声枪响,阿弗莱克右手握着手枪的枪口开始冒着几许黑烟,雷克萨的脑袋当场被子弹打穿轰的一声倒在了擂台上,太阳部落的勇士看到后高兴的大声呼喊,月部落首领那古斯度、莎莎公主、还有那些月部落的武士当场全都傻了。
愤怒到极点的天语在也坐不住了,从树上跳了下来然后“嗖”的一声跑向太阳部落的营地,由于天语的速度太快致使看守在营地门前的勇士误认为是一阵狂风,突然头戴牛仔帽脸上戴着墨镜的天语出现在擂台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