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墨和玉重楼顺着原来的路继续往前走,并没有惊动那些铸银的人,他们已经发现了,就没必要和他们正面对上,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真要是碰上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到了后面洞口越变越窄,最后变得只容一人通过,玉重楼走在前面,拉着凤墨的手。他首先探出去身子,看了两眼,忽然又缩回来,差点和好奇的凤墨的脑袋撞在一起。
“怎么了?外面有人?”凤墨不知道玉重楼这是干什么,她仰着脸看玉重楼。
玉重楼的脸上难得的飘上两抹淡淡的红云,他的眼睛瞥向一边:“没什么,这是陈府的后花园的假山,外面……外面有人……我们等会再出去。”
凤墨疑惑的看玉重楼,有人就有人呗,有什么好脸红的?说话还这么吞吞吐吐的?她的耳朵好使,于是竖起耳朵仔细的听。
玉重楼想要捂住她的耳朵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凤墨听到那奇怪的声音,脸上瞬间烧的通红。
这……这是……就算她未经人事,但她经常出没在青楼里寻找情报,怎么也不会不知道那是什么声音。男子的喘息和低吼声,女子的呻吟声,肉体碰撞的声音,叫人脸红心跳,难怪玉重楼会这样。
凤墨身子紧紧贴在冰冷的墙壁上,让自己脸上的温度降下来。
“那……那个……是谁?”凤墨尴尬的先开口。
玉重楼是个正常的男子,看到那样香艳的场面,刺激会更大一些:“陈……陈浪……”他也紧张的将身子贴在壁上,僵直的厉害。
凤墨看他竟然比自己还紧张,不由的好奇。她从小出没青楼,没吃过猪肉也人见过猪跑,刚刚的尴尬过后就正常了,没想到玉重楼这冰山美男,竟然也会这样,难道……
“难道……你还是第一次?”凤墨揶揄地问。其实她也不是很在意,毕竟他的身份尊贵,就算没有娶妻纳妾,但基本的生理需求总是有的吧?
玉重楼的身子一僵。他曾经是皇子,现在是皇上,但是任何身份都不能磨灭他还是个童子之身的事实。他曾经在万佛寺长大,洁身自好,对情欲和女人都避而远之,后来有了凤墨,他的所有情感都放到了凤墨的身上,哪里还有其他时间去寻找这些男女欢爱的事情?
这到是叫凤墨出乎意料,难得见他这样,于是嘻嘻一笑,像个街头的小流氓。她轻佻的用一根手指挑起玉重楼的下巴,柳眉一挑:“莫不是美人你还真是第一次?难道你……有什么隐疾?”大衍的皇帝还是第一次,说出去要笑死人的。
玉重楼被她冰凉的手指触到,全身的细胞袖都像是渴望着她一样,再听她说着那样轻佻的话语,只觉得自己心里燃烧着一把火焰。他一把将她的手抓在手心放在自己的脸上,一手环住她的腰,声音有些嘶哑,却该死的诱惑:“你何不自己试试,看看朕有没有隐疾?”
凤墨心中警铃大作,试试?怎么试?你这个色欲熏心的色狼!凤墨伸手去推玉重楼,被他牢牢的抓住,只能在心里大骂方忠,不是叫他抓紧时间将陈浪抓住吗?怎么这该死的陈浪还在外面上演“活春宫”?这不是要害死她吗?
玉重楼也只是吓唬她,警告她刚才轻佻的行为有多么危险,只是在她的唇上轻轻啄几下,并没有实质性的动作。
外面的“战斗”看起来已经到了白热化阶段,女子的呻吟声越来越激烈,绵软而诱人,声声叫的人骨头都酥了。
同样是女人的凤墨都感到自己的骨头酥了一半,她感觉到玉重楼抓着她的手越来越紧,手上的温度也烧的吓人。
“陈浪!本官奉丞相之命捉拿你,还不束手就擒!”方忠的声音终于响起。
对凤墨来说这可真是天籁之音。
看来陈浪和那女子还真是是被当场抓住,两人顿时手忙脚乱的穿上衣裳,外面传出一阵衣服和东西噼里啪啦的响声。
凤墨和玉重楼凑到了那假山的洞口。
陈浪披了一件衣裳,站直了身子,对着方忠大骂:“方忠,你是个什么东西,竟也敢私闯我陈府?信不信我爹爹回来将你那破烂的县衙拆了?”
方忠冷冷一笑,一招手,几个衙役上来将陈浪围住:“陈三现在还自身难保,哪里能管的了你?况且这可是奉了丞相的命令,你爹回来敢怎么样?”
“你胡说!丞相那日已经将我放了,你凭什么又抓我?你这方忠难道竟然敢假传旨意不成?”陈浪一听是凤墨的命令,顿时挣扎的更厉害了,脸憋的通红。
凤墨一笑从假山背后走出来:“就是本相的命令,陈浪,你还不乖乖束手就擒?”她的笑意忽然止住,冷冷的看着陈浪。
陈浪的衣衫凌乱,眼睛都要瞪出来了:“为什么?你那天刚刚收了我爹的礼,为何这样对我们?你说话不算数!”
“我如何说话不算数?你倒是好好想想,我那日有说什么吗?我说过要保护你们陈家的吗?我只说那日放过你是看在你爹的面子上,不过……你爹的面子我也不是白给的而已。”她的面容倾城,笑起来的时候夺人心魄。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