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方忠大着舌头,将玉重楼的肩膀揽住,两人哥两好并肩坐在树下。果然是酒壮人胆,要是让他醒着,他肯定会惊的把自己的那只手臂剁掉。
玉重楼不挣扎,任他揽着,忽然轻轻一笑:“你不知道,我曾经也以为她是个男子,我以为自己是个断袖,痛苦了很久,但是后来我接受了。就算她是男子又何妨呢?我爱她,便好了,何必去管别人的眼光?他们怎么说,是因为他们不懂我们之间的爱情罢了。后来,我知道她是女子,但是天下人不知道,他们以为我们是断袖,无所谓,我依然爱她,只要爱她就够了,断袖有什么不好?她为我登上皇位,为我改革朝政,为我明辨忠奸,天下有哪一个女子能做到这样?我爱她……爱了就是爱了,别人如何看是他们的事,我们未曾因为别人的看法放弃彼此是我们的事,倘若轻易放手,只能说明你没有资格爱她。”
“我爱她,就要保护她,守护她,把她交到其他人手里,我怎么能安心?”
玉重楼说了他有生以来最长的话,却是最真诚的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