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去陈府将陈浪带来,本官要当堂对证!”方忠对一边的衙役道。他对陈家人在早就看不惯,尤其是陈浪到性色,三天两头强抢民女,要不是陈家用益州百姓做威胁,他早就跟他们闹翻了。
抓谁?陈浪?几个衙役心里一哆嗦,陈浪那是随便能抓的吗?不得死的要多惨有多惨?死倒罢了,还要连累自己的家人不能在益州好活。
几个衙役你看我我看你,脖子一缩,谁也不敢动。
方忠见他们这样,心中懊恼:“还不快去!他现在可是杀人嫌犯!”
还是没人敢动。杀人嫌犯?人家现在是杀人嫌犯,明天照样还是陈家大少爷,要整顿他们几个,还不是小菜一碟?陈家的后台有多厉害,大人你不是不知道。
凤墨皱皱眉,看来着陈家的影响还真是根深蒂固,在地上的势力已经叫百姓不敢撼动了,不过……越是这样的大树,在倒塌的时候,才越壮观吧?
“来人,将陈浪抓来,谁有怨言,就说的是本相的命令!你们若是还推三阻四,形同包庇,获同罪!”凤墨的声音轻飘飘的打断了这公堂上的尴尬,她的声音不重,却叫人不敢违背。
比起陈家,他们更怕丞相,毕竟丞相要诛他们的九族也就是一刀的事情,陈家和丞相比起来那就是小菜了。
几人不敢磨蹭,一卢直奔陈家去。
“混账!你怎么这样没脑子!做出这种事情,我早叫你将那金全杀了,斩草除根,你不听,还让他去带你认罪,现在好了,人家反咬你一口,你让我怎么救你?”陈三狠狠的将地上的陈浪脸上甩了一巴掌,怒喝道。
陈浪捂住脸:“爹,你就我这么一个儿子,你不救我救谁?我不过是喜欢一个女人罢了,谁知道会变成现在这样?说来说去,都是那女人的错!她要是早点答应我做我的九姨太多好?就不会出这么多的事情了。”
陈三猛的喘气几声,捂住胸口,一指指着陈浪,半天说不上话来。
“老爷,老爷……衙门的衙役在大门口守着呢,说要带公子上公堂。”门口的小厮急急忙忙的冲进来。
陈三眼睛一瞪,双手在桌上重重的捶一下:“这方忠也太放肆了,竟然敢上我的门抓人?这县令是真的不想当了吗?”他虽然气儿子,但是毕竟面子更重要,方忠竟然敢上门抓人,这是在他脸上甩了一巴掌。
小厮诺诺的道:“他们说……是,是丞相大人让他们来抓人的。”这丞相也真是,才请他吃了饭没几天,就要把公子抓走了,这算是过河拆桥吗?
听到凤墨,陈浪的眼睛一亮,这几天他去县衙找凤墨,但是凤墨都不在(当然是假的),他每次想起她张美丽的脸庞都忍不住心潮澎湃。
陈三的眉头都皱到一块去。他一直觉得不对劲,凤墨虽然应邀来府上吃饭,但是她真真假假,意味不明,敌友不分,到现在还是不知道她到底是那一边的人。只听传言凤墨是个奸臣,但是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
“跟他们去。”陈三最后一摆手,叫陈浪走。
陈浪惊愕的抬起脸:“啊?爹……”
陈三按住鬓角,忍住想要踢他一脚的冲动:“我说你跟他们去,我随后就到,是丞相传唤你,你倘若不去,就是藐视丞相,那可是大罪!”
陈浪见不是他爹不帮他,顿时眉开眼笑:“爹说的极是,我这便随他们去见见丞相大人……”说到最后,脸上挂上了一抹向往的笑容。
陈三见陈浪跟着出去,忽然心里不安。陈浪对凤墨的垂涎显而易见,虽然他一向不管陈浪的风流韵事,但是这次可不一样,凤墨再美也是个丞相……这位丞相的笑容背后恐怕不止是心计,更多的可能是心狠手辣。不行,他要赶紧赶过去,叮嘱陈浪不能再对凤墨流露一点的垂涎。
事实上,陈三还是很了解陈浪的,陈浪色欲熏心,加上平日里被陈三宠溺惯了,更是无法无天。
“见了本官为何不跪?”方忠对被推推搡搡好不容易弄进来的陈浪道。
陈浪将自己被拉扯凌乱的衣裳一整理,眼睛抬的老高:“本少爷跪天跪地跪父母,你是什么东西,竟也能值得我跪?”斜眼看见坐在一边的凤墨“凤丞相好几日不见,甚是让我想念啊。”
凤墨将玉重楼要发出暗器的手压住,对着陈浪灿然一笑,然后厉声道:“跪下!方忠乃是父母命官,他是官,你是民,便是你的父母,见官不跪此为一罪!本相乃是大衍第一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大衍律令,见丞相无礼者,剜其双目,此乃二罪!父母教你礼教仪态,你不遵规守据,视为不孝,此乃三罪!光凭这三条罪名本相便能判你囚禁终生,还不跪下!”
凤墨的气势是遗传了凤御的,凤御乃是战神将军,气势非凡。凤墨本就是传奇女子,不仅继承了凤御强大的气场,还拥有两世再生的骄傲,一身非凡的贵气顿时将陈浪震住。
陈浪呆呆的看着凤墨:“你……”
玉重楼见他这样放肆的看着凤墨,心里恼怒,凤墨毕竟已经是他的准皇后,谁能有这样的资格看她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