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墨想这些人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卖命?不过是只为了一个人贪欲罢了,便要死这么多的人为他的欲望殉葬。
“主子,属下来晚了。”阳的声音穿传来,跟在他身边的是夜。
现在他们四人都是高手,下手毫不留情,局势逆转。
凤墨坐在树边向上看,阳光从树影里泄露下来,洒在她的肩膀上。她的身边,都是鲜血和死尸,空气里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玉重楼坐在她身边:“我们可需要一辆新马车了。”
“那可真难,这个地方选的好,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距离下一个驿站还有好几里,皇上,你出门没看黄历吧?”凤墨眼睛依然向上看。
玉重楼闷闷的笑了,他的身上已经有几道伤痕,衣裳也有些破烂。他的功夫再好也是个人,经过人海战,也没那么光鲜亮丽了。
凤墨斜眼,看着自己衣袖上的伤口:“我们可以露宿野外,食物也很足……”说着,眼睛朝地上堆积如山的死尸一看。
这下,就连暗卫也看不下去了,阳咕噜一声,咽了一口从胃里冒上来的酸水,闪身离去。
玉重楼将她搂在怀里,头靠着她的头,深深的叹息一声:“我还是没能保护好你。”他的手深深的嵌进凤墨的肩膀。
凤墨转脸,看着他英挺的眉眼,嘻嘻一笑,不再言语。
后来,经过一夜的露宿,第二天几人运起的轻功,终于到了驿站。
出了京城,认识皇上的人不多,玉重楼也就将****摘下来。
驿站的驿承是个中年男人,凤丞相要亲自去益州的事情已经传遍了上下,驿承早早的就守在门口,就等着凤丞相能够光临寒舍。
驿承是一四十岁上下的男子,生的脸宽眼小,体态臃肿,看起来是经常出去“享受”,这次恐怕也只是听说凤丞相要来,所以才急忙赶回来的。
凤墨他们经过激战,衣裳已经脏污凌乱,看起来有些狼狈。要不是凤墨那张倾城的脸和那把“尚方宝剑”,驿承还真不相信他们就是那名噪天下的凤丞相。
凤墨换了一身衣裳,到大厅喝茶。
“丞相可还有什么不满意?好叫下官去准备?这驿站偏僻,没什么精贵的东西,怠慢了丞相大人……”驿承本就狭小的眉眼在讨好凤墨的时候,更是眯成了一条直线,脸上的肥肉都堆在了一起。
凤墨刚刚洗过澡,长发还湿着,就这样束起,白净的面容侧着脸对着那驿承。
她将壶里的茶水再灌一杯,豪爽的道:“不必麻烦,就来些寻常的酒菜就好,炒的像样些!”
驿承一招呼,从厨房里出来一个伙计模样的人,长的獐头鼠目,看起来十分的圆滑世故。
“你去做些拿手的菜,给丞相大人尝尝,都是京城来的几位爷,吃惯了山珍海味,味道需重些。”驿承仔细的交代,看起来是个精细的主。
“好嘞……小的手艺,您放心吧。”说着转身进去。
凤墨握着茶杯的手一顿,嘴角玩味。
从楼上下来的玉重楼穿上一身白衣,他极少穿黑色以外的颜色,但是这样一看,白色衬着他蜜色的肌肤,竟也是一美男子。他的眼眸深邃,神情冷冽,看似冷漠的叫人不敢靠近,但实际上,这却是对女人莫大的诱惑。
凤墨在心里哀叹一声,虽然她已经将他看过了千万遍,但是每一次看都还是这么的叫她脸红。她自己就是个美人,却还看着别人脸红,真是失策!
玉重楼看向驿承的脸色很不好,因为他离凤墨的距离太近,在五步之内。他从楼上下来,径直走到凤墨身边,一把把她搂在怀里,宣告自己的所有权。
凤墨正要喝茶,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干醋吓的一抖,差点整杯泼出去。
驿承感受到玉重楼身上的那股冷厉的气息,急忙后退两步。早就听闻凤丞相和皇上乃是一对断袖,谁知道这凤丞相的胆子这样大?竟然趁着出门的时候“偷人”,皇上真是可怜啊。
这时候,样和夜下了楼,暗卫不能以真容示人,两人都是带着****,装作寻常的护卫模样。
没一会,后面端上酒菜来,味道鲜美,就连酒都是珍酿了十年的女儿红,十分难得。
凤墨盯着一桌的菜眼冒金光,给每人倒了一杯酒,递到他们面前。嘻嘻一笑,自己先喝了一杯,十指在桌上轻轻的敲击。
玉重楼害怕她又喝醉了像上次一样“发酒疯”,把她要喝的第二杯拦下。
菜做的精致,没想到在这样的地方竟也有这样的厨艺。
凤墨忽然脑袋一沉,趴在桌子上,夜和阳也相继倒在地上,玉重楼抱着凤墨:“墨儿……怎么……”还没说完,自己也倒下去了。
刚才那笑的灿烂的驿承脸色一沉,将那谄媚的表情收回去,大掌一挥,从后面的厨房里涌出来几个人。
“疤子,干的不错!”驿承肥胖的手在先前那伙计。
伙计嘿嘿一笑,谄媚地道:“大哥,杀了他们我们的任务就完成了,到时候……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