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重楼把卢婉柔细嫩的脖子紧紧掐住,像是能够直接将她的脖子折断一样,他冷冷的对卢婉柔道:“朕能容忍你在后宫作威作福,也能容忍你上次对朕下药,但是谁给你的胆子动她?你敢这么做,就该承担后果!”他的大掌微微一用力,她的嗓子里就发出咯咯的声音,不能说话。
卢婉柔看着他,眼神里既有恐惧又有憎恨,她的手紧紧抓住玉重楼掐着她的手。感觉到眼里的东西开始变得模糊,她的嗓子里终于咯咯地挣扎出两个字:“我……爹……”说完,眼睛里流出泪来。
玉重楼看着她,想起卢丞相那白发苍苍跪自己面前的样子。卢婉柔是卢丞相的独女,她是他的生命,玉重楼也曾有过母亲,他知道那种被父母珍视的感觉,不由得松了手。
卢婉柔落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抓着衣摆的手泛白。她转过脸向玉重楼喊:“皇上……”
玉重楼不看她,径直走到凤墨身边,将凤墨拦腰抱起,向外走去。
“皇上……”卢婉柔的声音十分凄厉,就像是夜里的野猫的哭喊声。
玉重楼头也不回:“你好自为之吧,卢婉柔。”
凤墨从玉重楼怀里转脸去看卢婉柔,见她的眼睛正直勾勾的看着自己,那双眼睛,充满了憎恨。
凤墨转回脸,将头埋在玉重楼的胸前。也许她该亲手杀了卢婉柔,对敌人的仁慈,必然招来敌人的杀手,她想。
后来的事实证明,凤墨的感觉没有错。但那都是后话,我们暂且不表。
玉重楼身上的杀气在踏出地牢以后才慢慢的散下去。
卢婉柔也算是精明,竟然能找到这处被皇宫遗弃的地牢,以前是专门用来关押那些不守宫规的太监宫女,后来老皇帝将之废除,并封起来。卢婉柔也许是误打误撞正好找到这处好去处。
凤墨的头埋在他的胸膛里,闻到他身上熟悉的龙涎香才安下心来。说不紧张那都是骗人的,她再怎么勇敢也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虽然……她以为昨夜已经“经”过了,但是毕竟那都是醉酒后的事情,她也不记得了。那两个人身上的气息让她感到恶心,看着他们猥琐的动作自然也让她反胃,所以在扎死那个男人的时候,她没有一点的迟疑,那是她袖中藏着的银针。
卢婉柔是疯了,才会变成那样,竟然想到这样的方法折磨她。
玉重楼将凤墨搂紧,要不是他猜到是卢婉柔搞的鬼,逼问了宫女,他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虽然看起来一直是她占了上风,还杀了对方一个人,但他就是不能原谅自己把她放到那样的环境之下,还让她被卢婉柔这样的伤害。
宫人们只看到皇上抱着凤大人向一阵烟一样飘过他们的面前,谁也不敢多问,皇上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吓的他们退避三舍。
守殿的小太监看见皇上回来了,刚要上前问问皇上是否用晚膳,还没开口就被皇上关门的动静吓到了。
玉重楼将门“嘭”的一声关上,把凤墨扔到宽大的龙床上,就开始剥凤墨的衣裳,他的动作很粗鲁,把凤墨白嫩的肌肤都勒红了。
凤墨惊呼一声,几下退到床里,将自己抱住:“重楼,你干什么?”
玉重楼一把揪住她的衣摆,将她抓到跟前:“你的暗卫呢?他们都去干什么了?为什么每次你出事他们都不在你身边?”
“你知道……”凤墨的暗卫一向是个秘密,即使是她爹爹也不一定知道,但是玉重楼竟然知道她有暗卫,而且是“他们”。
“他们人呢?我要把他们碎尸万段!”玉重楼把凤墨的腰上勒紧。
凤墨一边用残留的衣服遮住身体,一边对玉重楼说:“他们都去办事了,我的暗卫不只是暗卫而已,他们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玉重楼抓住她的裸露的肩膀,大声地对她吼:“所以,你就经常把自己留在那种危险的环境下?你知道……你刚才……我……”玉重楼是个不善于言辞的男人,更多时候,他用他的冷漠来关心别人。
凤墨被他搂在胸前,紧紧的,她想自己后背一定被勒出了红痕。
“是啊,你那么聪明,怎么会让自己出事?我只是……我只是不能原谅自己没能保护好你……”玉重楼埋在她的肩颈,深深的吸着她身上的淡淡的香味。曾经他以为这是她身上带着什么东西散发的香味,后来才知道是她吃了太多药泡过很多药汤,从血液里散发出来的香味,只有这味道才能叫他安心。
“你不用这样,我不是好好的吗?卢婉柔只是被逼疯了,她太爱你,才会变成这样。毕竟那个时候,你明明可以救她……”凤墨承认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在是非明理上面她还是懂的。现在的卢婉柔就是当初的自己,可以为了戚辰做所有的事情,不计后果的。
“我知道是我对不起她,但是感情的事情毕竟不能勉强,我只是答应卢丞相照顾她。地位和名分我都给了她,但是感情……我无能为力。”他的心里满满的装着都是凤墨,他可以为她清空后宫,也可以为她抛弃天下,只为了宠她一人。
凤墨嘻嘻一笑,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