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世上有了凤墨和玉重楼这么一对惊世骇俗的“断袖”之后,大衍民风更加的开放,有勇敢的汉子也敢对着自己喜欢的男子抒发爱意了。
人长的太美也是一种资本,因着凤墨和玉重楼站在一起真是一对极美型的组合,所以民间那些对于凤墨“身世”的猜测也渐渐低了下去,甚至两人一度成为一段佳话。
想那若干年以后,说书先生抿上一口龙井,扇子一甩,努力的嘬着牙花子:“话说凤墨凤丞相,那可是谪仙一般的人物,跟我们皇上站在一块,完全不叫人感觉到一点点不妥,就一个字‘美’啊!”
此时凤墨正在院子里跟奕儿溜圈,天气渐渐暖起来了,人胖的快,奕儿每天吃了睡睡了吃也变成了一个小胖墩。凤墨深感这样做的危险性,于是将每天三膳后都要压着他锻炼身体,努力将锻炼成一个品学兼优,德智体美共同发展的“小青年”。
两人正溜的混混欲睡,忽然凤福慌慌张张的从前院跑进来说是皇上派人来找凤墨进宫。
这大晚上的,有什么紧急的事情不能明天说?凤墨十分不满的跟着小乙上了马车,靠在马车上大哈欠。
“哈……我说,小乙,你家主子到底是什么要命的事情非要这么晚找我?不知道小爷我晚上要睡美人觉吗?”凤墨哼哼唧唧的对驾车的小乙道。
小乙将马鞭挥的老高,抽在吗屁股上的声音听的人渗得慌。
“我家主子说了,要命的是你,不是他,还有他让你去救他。”小乙在车外大声的说。
这下凤墨更迷糊了:“你说什么?我怎么了?他又怎么了?”
小乙说的话让凤墨哭笑不得:“我家主子说,你去晚了,他就失身了。”
凤墨搔着脑袋,什么情况?大男人的还失身?
此故事我们要追溯到晚膳前。
凤墨说答应了大伯和凤连要回凤府陪他们一起吃饭,所以不能陪玉重楼在宫里吃晚膳了,既然是和长辈的约定,玉重楼也不能拒绝,就让她回去了。
玉重楼一个人在乾清殿正要用膳,门外禀报柔妃娘娘求见,玉重楼嗓子上冷冷的哼一声,她的消息倒是灵通得很。
小乙吃不准他这是什么意思,诺诺的站在哪里不敢去回话。
“不见!”玉重楼想起那个女人就心烦。
话音刚落就见一个女人跑进来,“噗通”一声跪在他的面前,女人面上画了淡妆,宫纱衣袍,露着半抹酥胸。
“皇上,莫不是皇上嫌弃婉柔脏了?不愿再见婉柔?婉柔知道自己已经脏了,配不上皇上,求……求皇上赐死婉柔吧……”美人说着,眼泪便像断了线的主子从眼角滑下,路过尖尖的下巴,滴落在双峰间的位置,一路下滑。
玉重楼看她一眼,止不住的烦躁,但一想到卢丞相,便生生忍住。
“婉柔,朕见你身子不甚好,太医又说了需要静养,这才没有去看你,免得你激动。”玉重楼睁着眼睛说瞎话。卢婉柔那是病吗?都养了快一个月了还没好?何况,听着从下人们嘴里传出来的她今天打张明天骂李,生龙活虎的很。
卢婉柔垂下眼睑,眼中闪过一丝恨意。
人们说,人的侧脸比你的正脸要美,所以卢婉柔并没有用正脸去看玉重楼,只是将一个侧脸给他。
卢婉柔白嫩的小手绞在一起,眼中满是悲伤:“皇上,婉柔不求别的,只求能和皇上吃一顿晚膳可好?婉柔知道自己已经脏了,没资格再侍奉皇上,只求这一顿晚膳可好?”她的眼中泪光闪闪,满是哀求。
玉重楼深深一叹气,这是他欠她的,没能保护好她,即使不爱,也该履行对她父亲的承诺,没丞相竟然让她受到这样的伤害。
于是总算两个人第一次面对面的吃一顿饭。卢婉柔很兴奋,不停的给玉重楼布菜,倒酒,像一个真正贤惠的妻子,当然如果忽略她微微一弯腰就有可能会挣脱束缚的酥胸的话。
玉重楼的眼睛也不抬,就算是看着她的时候,也是带着冷意的,没有一丝的猥亵。这并不是说他不正常,而是人不对,如果现在在他面前的是凤墨,看到这样露骨的勾引,他强大的自制力一定没什么用了,一定会把那些礼仪道德抛在脑后“就地解决”。但是在他面前的是卢婉柔,除了凤墨,没有人能勾起他的欲望,在他的眼中,卢婉柔就像一个跳梁小丑,自编自演。
“皇上,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呢?皇上……”卢婉柔自己也喝了几杯,脸上红扑扑的,趁着酒劲,一双柔荑往玉重楼身上摸。
玉重楼一把抓住她不安分的手,这才感觉到不对劲,一碰她的手,他竟然感觉到浑身都在冒火,那种燥热的感觉叫他不安。
“你在酒里下药?”玉重楼一把将卢婉柔的手臂抓住,捏的泛起红痕。
卢婉柔看起来自己也中了点媚药的毒,反手去拉玉重楼的手,就要往自己的胸前放。
“皇上……我不美吗?为什么你宁愿喜欢那个男人,也不爱我?”她虽然中了媚药,但是看起来还算清醒。
玉重楼一把将她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