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的点子没人想到过,而且大多是都是不被众人所采纳的。
凤墨将紫色的官袍整理整齐,很是郑重。她的官袍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紫色就已经是惊人了,但是她的官袍上不绣飞禽,也不绣走兽,她的官袍上绣的是一朵紫色的云。因为她曾经对玉重楼表明过她的不满,又是飞禽又是走兽,文武百官都是一群禽兽,她可不想这样,所以她特立独行,绣了云。这让群臣又在奏章上将她参了一本,说她不将祖宗留下来的规矩当回事,这是藐视皇威,但都被玉重楼压下来。
凤墨站的笔直:“皇上,臣以为,应当改变科考的方式。”凤墨就是这样的人,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凤丞相,你这是要改我开国先皇留下的规矩,这是大逆不道!”一个曾经被凤墨逼的罢官的老头站出来,没等玉重楼发生,便已经急不可耐了。
凤墨的脸抬的高高的,只用鼻孔看着那老头,从鼻孔里哼出一声:“迂腐。”
该老臣顿时气的七窍生烟,他虽然不像卢丞相那样有权有势有威望,但是在朝中的文官里,他自认除了卢丞相没人能和他比。本来卢丞相辞位,最有资格成为下人丞相的人是他,谁知道先皇不知道怎么昏了眼,竟然将这黄口小儿拔了尖。现在她又当着群臣的面这样不给自己面子,当真是叫他颜面尽失。
下面议论纷纷,立刻局势就分成了两派,一派是那群在凤墨手里“栽”过的老臣,不管是公报还是私仇,他们都要站在对立面。另一派就是凤墨那些“奸党”,这些人本来就跟着凤墨,现在凤府墨成为了丞相,更是“能力非凡”,这下好了必须和他们的“顶梁柱”站在一起啊。
玉重楼一看,这还了得,还没说是什么事就这样了。
“凤丞相,你先说说怎么改?”皇上就是皇上,一下就切中了要害。
“臣以为,我朝一向以世家名门子弟为主,寻常百姓几乎没有机会入仕,这种情况极容易形成世家大族割据的局面。但据臣所识,民间有很多的寒门子弟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他们有的根本不比世家子弟差,所以陈以为应当给他们一个机会。这样既能网罗民间的贤士,又能避免世家坐大的局面,何乐而不为?”她的这番话说的很是有情有理,中间的利弊都一清二楚。
这下,众人都感觉到不对劲了,就连凤墨的那些“奸党”也感觉到不对劲,他们本来就都是世家子弟世袭了官职,本来以为跟着凤墨会给他们谋取福利,谁知道现在竟然凤墨的意思的竟然是要阻断世家大族的后路,顿时脸色各异。
玉重楼用手支下颚,凤墨的说的话当然是对的,这样的好处显而易见。大衍王朝三百余年,被世家大族把持,虽然皇权很大,但是世家的威胁更大,不然开国皇帝也不会建立铁甲军。
“好……甚好……明年开始我朝便施行此科考制度,天下有识之士均可凭才能在朝为官,凤丞相,其中细节,下朝以后朕于你细细商榷。”玉重楼眼眸里满是赞扬。没想到凤墨竟然有这样的才能。
“皇上,不可……”众臣顿时炸开了锅。
“皇上,求皇上三思……我朝选拔制度乃是开国先皇所创,这样岂不是弃先皇威严于不顾?”
“皇上……岂可听这人一人之言?皇上……”
玉重楼眼眸一凛,忽的站起身,广袖一扬:“朕已经决定了,莫要多事!”他的内力浑厚,声音在广阔的大殿上炸开,顿时叫人遍体生寒,没人再敢吭声。
“退朝……”下太监见玉重楼已经不耐的下去了,便急急喊道。
“奸臣当道,奸臣祸国……皇上,你糊涂啊……”哀嚎声此起彼伏。
凤墨假装没听见,对他们展颜一笑:“各位大人辛苦了……”然后转身跟着玉重楼去了御书房。
她的脸上带着明媚的笑意,满脸的得意。
我是奸臣我怕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