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小弟回到房间,红拂女正站在门口等候,是小弟吩咐下人把她带过来的。我让他们进屋,自己则去内室换下男装直接穿着喜服出来省得一会麻烦。
我刚出来就见成都推门而进,他瞥了了红拂女一眼便把我拉进了内室低声的问道:“你又打的什么鬼主意,为何要我收这个歌姬回来?”
我也不回答撒娇的搂着他的腰问:“父相没有责怪你吧?”他随手扶着我的肩道:“今天宾客众多,他想发火也没机会。”我低头一笑,他见我打岔又问了一遍:“你留她做什么?”
我眼珠一转说:“奴家一个人伺候不了将军,想找个人分担一下,将军不喜欢享齐人之福吗?”
成都闻听竟然面色一冷推开我说:“棉儿休要胡闹,你当我是那些沉迷酒色的废物吗,除了你我绝不会碰其他女人。”
我看着他微怒的样子,竟然觉得那么性感,禁不住扑过去搂着他的脖子,用献吻安抚他的怒气。他生气的也不回应就那样站着,我见他还没消火只好小声的解释道:“我想让红拂女日后去秦王那里卧底。”“卧底?”成都一愣。
“就是做奸细,李世民这个人工于心计,我总是对他放心不下,今天看见红拂女感觉正适合打入李世民的身边,所以才让你把她要来。”
成都叹了口气说:“你为了那镜子真是费劲心机。”我一愣,我现在已经不在乎镜子,我在乎的是你的未来啊傻夫君。
等我们出来,小弟正在和红拂女说什么,把她逗的低头浅笑。我瞪了小弟一眼,和成都坐在椅子上,红拂女见我们出来连忙跪下说:“红拂女叩见天宝将军、公主。”
成都板着张冰块脸道:“你的本名和身世说来我听,不可有半句隐瞒。”
“红拂本名张初尘,父亲是陈朝的大将,在灭国的时候战死,母亲沈氏被赐与越王,因带着我便在府中充做乳娘,红拂从小在越王府长大,后来成为王府里的歌姬。”
成都听她说完还是那副冷面孔说:“以后你要全心全意服侍夫人,如有差池我绝不轻饶。”
红拂女低头称是让成都吓的不轻,我白了他一眼,下马威差不多就行了。他转头对我说:“吉时快到了,棉儿你赶紧准备吧。”
“是,将军。”我也低眉顺眼的回答。他无奈的一撩外袍出去了,小弟连忙上前要把红拂女扶起来,红拂女抬头看我,我便叫她起来了。
小弟回头看着成都的背影奇怪的问我:“姐姐,姐夫今天怎么啦,好大的官威啊!”我懒的和他解释就对红拂女说:“以后跟着我就叫回本名初尘吧。”转头又对小弟道:“你去带初尘换一件侍女的衣服,回来我也该梳妆准备了。”
一番喧嚣的扣拜之后我又被送入了洞房,这次的心情不同于上次,我百无聊赖的等了一会,见成都也不回,便又扯了盖头顺便卸了头饰,脱掉喜服只留了一件红色吊带裙,古时候的内衣穿着不舒服,这是我特意找人照着现代的款式做的,只可惜没有蕾丝花边。
我躺在锦被里等成都,竟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朦胧中感觉有人上了床,带着一丝凉意的大手摸上我的腰间,耳后传来成都温柔的声音:“睡了吗?”我已经被他的凉意叫醒却还闭着眼装睡,他看着我抖动的睫毛嘴角一翘,大手向我胸口袭来,他的手好大,指尖带着常年习武留下的茧子,粗糙的摩擦着我的柔软让人禁不住浑身颤抖。
我还是忍着不动,他这时在我颈后轻吻了一下,这里是我的G点,一吻之下竟然呻吟了出来。成都好像找到了新奇的玩具,开始落吻如雨,这是一种界于痛苦与快乐之间的感觉,想要更多快乐却又发出痛苦的呻吟。
我想转过身但是他的手揉搓着我胸前的柔软让我挣扎无门,我连忙求饶喘息的说道:“将军饶命。”成都只是轻笑,更加用力的吸吻我的颈后进而点点蔓延到锁骨耳垂,小腹传来一股酥麻顺着后背一路冲入后脑,让我不禁弓起身体,却把两只玉兔送入他的手中。
成都此刻也已经被我呻吟撩拨的忍耐不住,他翻身把我压在身下,用手托起我的后颈把红唇送入他的口中,仿如烈火遇干柴,欲火瞬间燎原。我把双腿缠上他的腰间,让他的滚烫完全填满我的身体,他在我耳边声音低沉嘶哑的说:“棉儿,我要你。”此刻我的心和身体都被成都填满,再也容不下任何人。
大婚以后我们就搬进了公主府,小弟现在已经不是那个我初遇他时的毛头小伙,一身合体又不张扬的常服,身材匀称矫健,浓眉大眼给人一种诚实之感。
小弟这个人有一种天生让人想亲近的本领,只要他愿意就能和任何人打成一片,不同于秦琼的仗义疏财,小弟给人的感觉就像一个邻家的旧友。不过他现在把这个本领全都用在了初尘的身上,每天像鬼缠身一样的跟着初尘,而初尘又是我的贴身侍婢,导致我每天都感觉自己像一个人造小太阳一样照耀着这对狗男女。
初尘刚来的时候可能是被成都吓到了,每天战战兢兢,经过和我的接触和小弟的开导才渐渐露出了笑容,她本来以为肯定是被将军收成侍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