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要启程去太原了,特来向你辞行。”我现在突然想赶紧说完了走人,他面色颇为吃惊,问道:“你去太原做什么?”
“家师遗命让我寻找的铜镜现在有下落了,就在太原,我要去寻访一下。”
“哦,几时回来?”我不知怎么回答便岔开话题:“小弟也跟我一起去。”
他疑惑的看着我,我知道他心思缜密,虽然不会骗人但是也很少有人能骗得了他。“几时回来?”他又追问,我被问的烦了便说:“我是靠山王的义女,回也是回登州府,我回这里来干什么。”宇文成都被我问的一愣,随后自己讪讪的一笑道:“是我忘记了。”
我抬头看着他,连我是谁都忘了吗,看来你的眼里还真是只有玉儿一个人,我突然又想调戏他一下,就算我回到了未来,也要让宇文成都你记得我。于是我故作神秘的把手捂在嘴边说道:“将军,我有一个秘密要告诉你,你附耳过来。”
宇文成都微一蹙眉随后把耳朵凑了过来,因为他很高,我要仰头才能够到他的耳朵。剑眉入鬓的侧脸上昨天被打的嘴角还是微肿的,我扶着他的肩膀,轻轻的吻在了他的嘴角上…
他惊的倒退了好几步,我看着他受惊的表情突然觉得心里好爽。
“宇文成都,以后你挨打的时候,要想着我是陪你一起的。”说罢,我转身飞跑了出去,我不想知道他的想法,也不想知道他的反应,只是任性的让他能够记得我就好。
来到长街上,我才长出了一口气,心还是砰砰的跳:建军,希望你不要怪我,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这感情为何如此的莫名其妙,也许我和他都是彼此心中的替身吧。
第二天一早,我就和小弟会和袁道长出了长安。看着城楼在视线里消失,我的心仿佛也空了,空落落的好像在阳光照射下泛起了飞舞的灰尘。
天大地大,该面对的就去面对吧。
我骑着马,袁道长赶着马车我忽然兴致起了,回身对马明说:“小弟,天气这样好,走的怪闷,可要听姐姐唱歌?”
小弟从马车里探出头来高兴的说:“还从未听过姐姐唱歌哪,这次可有耳福了。”袁道长也是笑着点点头,我沉吟了一下,想起一首歌,正适合我现在的心情。
我清清嗓子唱起来:
还记得年少时的梦吗
像朵永远不调零的花
陪我经过那风吹雨打
看世事无常
看沧桑变化
那些为爱所付出的代价
是永远都难忘的啊
所有真心的痴心的话
永在我心中虽然已没有他
走吧走吧人总要学着自己长大
走吧走吧人生难免经历苦痛挣扎
走吧走吧为自己的心找一个家
也曾伤心流泪
也曾黯然心碎
这是爱的代价
也许我偶尔还是会想他
偶尔难免会惦记着他
就当他是个老朋友啊
也让我心疼也让我牵挂
只是我心中不再有火花
让往事都随风去吧
所有真心的痴心的话
仍在我心中
虽然已没有他
走吧走吧人总要学着自己长大
走吧走吧人生难免经历苦痛挣扎
走吧走吧为自己的心找一个家
也曾伤心流泪
也曾黯然心碎
这是爱的代价
走吧走吧人总要学着自己长大
走吧走吧人生难免经历苦痛挣扎
走吧走吧为自己的心找一个家
也曾伤心流泪
也曾黯然心碎
这是爱的代价
(有凑字数的嫌疑吗?那我补上补上哈)
是我真的唱的很好吗,差点把自己弄出眼泪来。我刚想回头问唱的怎么样就听小弟在后面用我能听见的声音跟袁天罡说悄悄话:“姐姐想将军了。”
我回头大喊:“马明,你再八卦我就活剐了你,信不信。”
看着小弟求饶的样子,我的心情也晴朗了起来。
一行人走了近一个月才终于到了太原地界,虽然一路上的风光确实不错,但是古代的旅行工具真是太折磨人了,我不禁怀念起我的自行车来。
这一日我们终于来到了唐国公李渊的王府,还没等上去叫门,就听见里面一片吵闹,呼喝之声不绝于耳。袁道长侧耳听了一下便便赶忙上去拍门,一遍说道:“不好了,四少爷又发病了。”
一个家丁来开了门,见是袁道长便连忙把我们引了进去,转过前院进来后院就听见众人在大呼小心:“快抓住他!”我定睛一看,这怎么跟演杂技似的啊。
只见一个看似只有十几岁的干瘦少年正举着一个硕大的铁笼,铁笼之上还站着两个家丁,这个铁笼看起来最少也要四五百斤在加上两个成年人会有八百多斤了吧,可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