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1:
星灿,在遇见你之前,我一个人唱着孤单,上演着孤单。一个人哼着“LONELY”,一个人摇摆着脑袋,一个人扬手遮住头顶的阳光……
一个人,直到遇见了另一个人。
I'mlonelylonelylonely.
I'mlonelyinmylife.
我还是那样孤单,我还是名叫孤单,我还是孤单,孤单的活着,孤单的寂寞着。什么胭脂花粉的貌美,无法在我身上体现;什么穿金戴银的奢侈,无法将我的空虚弥补;什么花儿正浓,粉儿正香,只是到头来都是她的嫁纱。
只是。星灿。
只是你知不知道,后来,我哭了。
序2:
将车钥匙丢给,衣星灿头也不回的朝“夜火”里走去,虽不常来,但是长年的VIP包厢也自是少了他衣星灿的。
大堂经理一脸殷勤的笑,凑上前来:“衣少,您来得可真巧,今儿个刚好来了一瓶七八年的Latour,要给你呈上来不?”
“嗯,”衣星灿微微颔首,破天荒的提议道。“今天坐大厅。”
也许是命中注定,也许早就是宿命,只是命运的齿轮终于旋转到这里,却不知是否可以停留。
大厅很是嘈杂,灯光也昏暗,躺在柔软的朱红沙发上,他疲劳的揉着太阳穴。
“衣先生,您好,这是您要的Latour,请问您还有什么需要么?”这里的服务效率很高,不一会儿就上来一个小姑娘。嗓音甜甜的,带着女孩的青春气息。
仰靠在沙发上,衣星灿扬了扬手,示意她走开。
Latour的酒一向是以强劲厚实闻名。他却仰头,一饮而尽,喉结滚动,分外诱人。
不远处忽的传来争执声,这再普通的酒吧很是常见,可“夜火”几十也轮为普通了?
衣星灿不由得勾唇一笑。
“死丫头,你知道这酒有多贵么?啊!你一个月的工资也赔不起!”
“先生!”小姑娘的声音不卑不亢的:“是你碰我的,你不拉我我怎会把酒拉倒!”
“你这是什么态度……”
“啊!这位先生……”一个打圆场的声音忽的擦进。“对不起对不起,药药她是新来的……”
妖妖?
药药?
衣星灿的手豁然僵硬,酒杯“砰”的掉在地上。他苦涩的笑笑,酒量变差了么?
不然,怎听见他生命中不应该再听见的词汇?
“药药!还不快给这位先生道歉!”大堂经理一边怒吼着药药,一边拼命的眨眼,可昏暗的灯光下,药药哪看得见经理使的眼色。
妖妖!
真的是她吗?
妖妖……我好想你你知道吗?妖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