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睡的正熟。
夏渊站在床边,脸黑的跟芝麻糊死的,眼睛死死盯着我,像是跟我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我觉得躺在苏南山怀里非常不妥当,虽然我觉得他是个小孩儿,但是他却有个成年人的块头。昨晚上我还醉着,没想到男女有别这一层,现在我想到了,就觉得特不自在。
夏渊气的胸脯一上一下的,像是我对他犯了什么罪似的。
我从苏南山的怀里出来,撸了撸头发,冷声对夏渊说:“别这么盯着我看,我没对不起你。我昨天走的不是正好么,给你和夏荷想认的机会。”
夏渊死劲儿盯着我,拳头紧紧握着,看那样儿,像是要揍我似的。
我不乐意了,“怎么了,难道我还犯错了是怎么着?”
夏渊不说话,嘴抿的越来越用力,都发白了。
“神经病。”我不想跟他说话,掉头想跟苏南山道别,可苏南山睡的正香。估计昨晚上他一直没睡,所以现在才睡这么沉,那我就不打扰他了。
我给苏南山写了个纸条,离开了这儿,坐公交车回了家。
夏渊全程跟着我,用一种狠厉的眼神瞪着我,像是我对他做了什么很过分的事情似的。
到家之后,我掉头赶他:“这我家,这不欢迎你。昨天走的时候我说了,以后你都别找我。我是认真的,不是说着玩的。”
“还有,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你好像把事儿弄反了,该生气该愤怒的是我,你凭什么生气啊?别闹神经了,赶紧走,我不想看见你,影响我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