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海涛哩哩啰啰说了一大堆,主要目的是让大家伙凑一块儿,给孙婶儿举行丧葬会。他还顺带说了和林小玉之间的问题,说他很想和林小玉扯个证过日子,可林小玉老耍着他,完全把他当床友了。
他叨叨了一个小时,总算停了嘴。
送他走的时候,他在门口赖着,“小相,我跟你说,你可千万不能反悔。就算孙婶儿那几个五大三粗的外甥揍咱们,你也别跑,知道吧?”
“你放心吧,苗哥。”我推他胳膊,想让他别挡着我关门。
苗海涛把腿别在门里头,还想跟我说两句。
“我和我男朋友还有事儿呢,苗哥。”我苦着脸,扮林黛玉。
“好好好,那我先走了,你约会要紧。你可千万别忘了,明天咱们一定得为孙婶儿举行丧葬会,千万别临阵逃跑了啊。”
“不会,绝对不会。”
苗海涛总算是走了,我关上门之后,长呼了一口气。
“他可真能说。”夏渊评价苗海涛。
我走到沙发前,扑倒在沙发上,“这还只是冰山一角。他最厉害的时候,能说个一天一夜。不停嘴的说,把人都给说晕乎了。”
“这本事比你还厉害。”夏渊讽刺苗海涛,不忘捎带上我。
我不以为杵的摇动下巴,“他和我可不一样。他虽然能说,但一包一卷,东一头西一头的,让人越听越糊涂。我不一样啊,我都是非常有条理的,就连骂人,里面都带着丰富的内涵,懂吧?”
夏渊讽刺我,我就自我赞美一下,提升自信。
老被讽刺和打击,那可不好,容易让人抑郁。所以我得常常自我表扬一下,这样才能自信光彩。
“出门吧,两点了。”我指了指墙上的挂钟。
夏渊拍了下我的脑门,摆出邀请我的姿势,“走啊,我们约会去。”
我哼了一声,昂着脖子,抢先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