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渊跟喝了酒似的,疯颠颠的感叹着,“夏荷不是我心里的净土,不是。”
我冲墙翻了个白眼儿。
“小相,你说什么能始终如一?”他扯住我的胳膊,强硬的把我翻过来,跟他面对面。
我抽出胳膊,踹了他一脚,怒哧哧的说:“我怎么知道什么能始终如一!你的事儿我什么都不知道!夏荷是你的净土还是黑土,都是你自个儿脑子里头的东西。你爱如一就如一,不爱如一就去如二。”
夏渊执拗的重复着,“你说,什么能始终如一,不会变?”他胳膊一圈,把我紧紧搂在了怀里。
我劲儿没有他大,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开他的怀抱。我脸被堵在他胸口,呼吸特别困难。
“都会变啊。”夏渊把脸埋到我肩头。
他这样儿,应该是被夏荷刺激到了。除了夏荷,也没别的人能刺激到他。
夏荷做什么事儿刺激到他了?竟然能让他说出这样的话。
难道,他去看夏荷的时候,夏荷正和某个男人在床上办事儿?
我这猜测应该靠谱,铁定靠谱。
夏渊说:“小相,你千万别变,一直别变。”
我费好劲儿把脸抻出来,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后,没好气的冲他说:“我可不想当天山童姥。你松开我,赶紧松开。你哪儿遇到刺激了,就到哪儿发泄去,别冲我发神经。”
我低吼,“我得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