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说法,难道我对夏渊,这也是犯贱?
停了一会儿之后,胖姨又说:“爱情么,其实本质就是犯贱。我到现在,也可以大言不惭的说,我当时就是爱他。”
“爱?”我张大了嘴巴。
“你爱那个男的是不是?”胖姨突然问我。
我结巴了一下,“当,当然不是。爱是什么啊,那得专一,从始到终,那得--”
胖姨打断我的话,“你说的这是贞节牌坊。”
“我的意思是,我觉得爱这个东西吧,得,得,就像电视里演的那样,海枯石烂啊三生三世啊,你懂吧。”
胖姨说:“那是电视,现实里根本没有始终如一这回事儿。等两人生活到了一起,油盐酱醋吃喝拉撒这些事儿,就把爱给磨光了。除非你跟神仙一样,不吃不喝不拉不撒,不用管吃饱穿暖这些事儿,那就可以成天爱,爱怎么爱就怎么爱。咱们都是俗人,哪能跟神仙一样。”
话糙理不糙,胖姨说的很有道理,只是有点儿歪题。
我想知道的不是这些,我想知道的是,我对夏渊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我会念念不忘,并且常做和他在一起的春梦。
梅香突然插话了,“可以一直在一起。”
我和胖姨同时抻脖子,仰头看向梅香。
梅香的眼神很怪,一直看着我,看的我浑身有点儿难受。
她说:“可以,只要你想。”
她说的真简练,并且深奥。深奥到,我和胖姨都没听懂。
她的眼神也很怪,像是酝酿着什么东西,让我不敢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