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腰摆屁股,一品阁里面沸腾了,大部分男人聚集到了舞台边,都跟狼似的,紧盯着舞台上的十八妓。
十八妓跳到最后,把黑色的短裤脱了,扔到下面,只穿着个黑色的丁字裤在上面疯狂的扭,有点儿疯大了刹不住车的感觉。
“你是为他来的?”刚开始给我酒的那个年轻男人凑到我耳边,嘴唇直接贴到我耳朵上,问我。
我推开他的脸,擦了擦耳朵,不耐烦的冲他点了点头。
这人可真难缠,一直凑在我旁边。
男人也不生气,笑眯眯的扫了眼台上的十八妓,有扫了扫我的身体,意味深长的说:“他好是好,可是个纯零。”
我没听明白他的话。
男人问:“难道你是一?”
我这会儿明白了,他问我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出来之前我恶补了一下男同性恋知识,在床上干的叫做一号,被干的叫做零号,还有零点五,又能干又能被干。
“一。”我很坦然的回答。
他乐了,像是听了什么大笑话似的。他乐的这个模样,又让我想起了夏渊。
可别说,他和夏渊还真有那么点儿像,都大高个单眼皮,都死皮赖脸。我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猜测着,他会不会是夏家流落在外的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