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开夏渊的脸,“夏渊,你根本不喜欢我。”
夏渊勾着嘴角,眼神是真挚和热情的,就好似真的对我有很浓很浓的爱情似的。但我知道,这种眼神,是他表演出来的。他是一个很好的演员,他能快速控制情绪换脸色,也能把爱情演出来。
他有着非常好的外表,又极会表演,大概会迷惑住很多女人,但是其中不包括我。我从来不相信,物质可以不劳而获,感情和物质一样,同样需要努力,才能收获。
一见钟情对我来说,就好似雨后突然看见的彩虹,美的瑰丽,让我心动,但是转瞬即逝。就好似突然闻到的芬芳,让我想起过去的某件事情,因而心脏不可抑制的跳动,但是这种感觉,也是转瞬即逝的。
只是一瞬间的好感,这不是爱情。
爱情是一点一滴积累的,不可抑止的,明知道得不到,却不由自主去争取,念念不忘,并且始终如一。
就如同我对薛前,即使我因为他女朋友翻脸,心中却依旧不能忘记,依旧想靠近他,存着美好的希望。每当想到他的时候,心里是喜悦夹杂酸涩的,大脑会产生无尽的美好幻想。
爱,是一点一滴积累的,是无法忘记的,是藏在心底始终如一的。
况且,夏渊嘴里说的一见钟情,根本就是假话。他说喜欢我的时候,眼神再逼真再热情,也无法让我的心脏跳动。
他说的都是假话,人的眼睛会受骗,但是心脏不会,我相信我的心脏。
夏渊拍了拍我的额头,问:“怎么呆了?”
我朝后移了一下,与他拉开距离,认真的对他说:“夏渊,你实话告诉我,你一直缠着我,究竟是为什么?不要再扯谎说喜欢我,这话我不会信。”
夏渊脑袋朝右偏了偏,眼神带着探究,似乎在考虑要不要把真相告诉我。
接着,他的脑袋又偏向了嘴边,左边眉毛轻轻挑了一下,然后恢复原状。他左眉毛一挑,出嘴的绝对是调侃的话,不可能是真话,这是我和他相处的这段时间观察出来的。
我抢先说:“别再忽悠我!”
夏渊笑了,嘴角挂着笑,眼睛却不笑。整张脸像是分层了似的,上半截冷漠阴沉,下半截笑意盈盈。
这种表情很怪异,比皮笑肉不笑还磕碜,让我看了十分不舒服。
他像是在指责我问的太多,用神情指责我。
过了一会儿,也许只短短几秒,但是时间却又在沉默中无限的拉长了,给我一种过了很长时间的错觉。
夏渊下嘴唇轻轻动了动,随后有些沮丧的叹了口气,摸了下下巴,对我说:“我就知道你肯定会追根究底。可不能说的那些是我的隐私,你听了或者不听,对你来说,都没有丝毫的意义。”
“怎么没有?”我下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这让我有种掌控局势的感觉,“我犯险为你办事,我必须知道办这些事情是为了什么。”
夏渊也站了起来,他比我高了一个脑袋有余,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让我很有压迫力。我努力挺直了后背,争取在气势上不输给他。
他轻轻摇了下脑袋,“你做的这些事情,确实会为你积德。”
看我不接话,他继续说:“我不想告诉你的那些事情,对我来说,很耻辱,所以才一直隐瞒。”
我认真严肃的对他说:“我见识多了恶心的变态的事儿。你放心,你说的时候,我绝对会从头到尾保持冷静,脸都不带变色的。”
“除非你也干鸡屁股,或者说,你爱上了一只鸡。”
夏渊抽了抽嘴角,“这当然不可能,我不是恋兽癖。”
我严肃声明,“即使你不恋兽,你恋尸体或者花草树皮,我都不会用异样的眼光看你。这些你都放心,我就是想知道个真相,糊里糊涂的被人利用,这感觉实在太糟心。我特别尊重别人的爱好,你不管什么爱好,我都尊重。”
夏渊的脸有点变色,下半边脸的笑意没有了,整张脸板了起来,“我没特殊爱好。”
“那就更好了,说吧。”我仰头坦然看着他。
既然他回来了,那以后肯定还得用的着我,用的着我,就必然会对我妥协。
我知道他肯定会说的,除非他不想让我帮他了。
夏渊还是说了,说他之所以这么着急积德,是因为想把某个人的灵魂给聚起来。那个人少了两魂一魄,现在成了植物人了,他想让那个人恢复正常。
黑珍珠也是为了那个人消耗的,却只给那个人找回了一魄,那两条魂却一直没回来,需要继续积德。
我问他,“那个人是谁?到底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为什么会连魂儿都找不回来。”
夏渊皱眉斥责,“她从来没做过坏事,她魂魄少了,都是因为我。”
我凑近他一点儿,“什么意思?”
夏渊跟我详细的说了一遍,关于他和那个人的关系,以及那个人为什么会成了植物人。
植物人叫夏荷,是他爸在外面的私生女。夏